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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湖仰起頭問:你們男人都喜歡自己愛過的女人投胎做自己的女兒嗎?

慕西用下巴摩挲著槿湖的額頭說:大多男人最愛的女人不是母親和妻子,而是女兒。

那為什麼自己的父親不愛自己呢?槿湖想。

有的時候,真的會想,我們口口聲聲說一輩子、一輩子。一輩子究竟是多久,我們又從何而知呢?也許一段感情列車剛出發的時候,那時就以為這就是一輩子,這也會是一輩子,可是列車開著開著就偏離了軌道,也就是出軌了,一輩子就這樣在生命沒結束但感情結束中斷開了。

但也許我們真的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指天發誓:上邪!吾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情意最濃最濃的,卻命薄如絲,突然的就中止了生命,那就是列車提前拉閘停靠了,一輩子就這樣在感情沒結束但生命結束中斷開了。

想到《上邪》,不得不想到另一首敦煌曲子詞——《菩薩蠻》:枕前發盡千番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海面秤錘浮,黃河徹底枯。白日參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

所以,一輩子很難是不是?

不由得想到兩個關於一輩子的短小故事。

第一個是一個女人眼裡的一輩子:

女人和男人從熱戀到結婚,一直都是個專一,賢惠的好女人,每天相夫教子,給男人疊好衣服,做好飯,夫妻很恩愛,可女人從來不對男人說一輩子只愛你這樣的話。

男人主動對她說,希望得到她的回應,但她總是巧妙的躲避開來。直到他們鶴髮雞皮,垂垂老矣,女人要先走一步,彌留之際,她對男人說:我這輩子都只愛你。

是的,只有在死的那一個,我才敢說這一輩子只愛過你,沒有人可以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不要輕言一輩子。

另一個故事,則是一個男人手中的一輩子。這是一個矮個子男人和高個子女人的故事。他們結婚是不被人看好的,男人只有一米六,女人卻有一米七四,他們不顧一切,偏偏就是要在一起。

他們一起出去的時候,碰到下雨的天氣,開始是女人來撐傘。但接著男人不答應了,他主動要求擔任撐傘的任務,是的,雖然是矮小的男人,但他認為這輩子都要為她擋風避雨,成為她的依靠。

所以,後來的雨天,人們總能看到,矮男人把傘舉得高高的,哪怕辛苦,哪怕有人異樣的眼光,他仍是挺直要,手高高的舉著傘。

幾年後,高個子女人死了。後來的每個雨天,人們看到矮個子男人獨自撐著傘,但還是把傘舉得高高的,手高過了頭頂,雨水甚至都打在了他的臉上,但他的手一直都是舉得很高,就像高個子女人依舊在傘下。

他呵護她,儘自己全力的呵護,她不在世了,那個為她高舉的傘一輩子的高舉在雨中。

多麼的溫情的故事,槿湖想。恍惚中,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看來自己是不能離開慕西了,才半個月,自己的胃就不適應慕西的手藝了。

沈慕西看著她不舒服說:你是離不了我了,分開這幾天,你的胃又像以前那樣開始犯病了。我不在,你肯定寫作寫投入了,一天都不吃東西。

接著慕西就列舉了某天槿湖寫書寫的忘記了,竟然一天沒有喝一口水,直到慕西發現她桌前的那杯水沒有動過,把杯子端到她的手上,她突然大聲疾呼:難怪我這麼的不舒服,覺得像乾涸了一樣,原來我缺水啊,渴死我了。說完一咕隆咚喝了幾大杯水,喝完還抹抹嘴說:真是久旱逢甘霖啊。

:曾有一個女子

慕西作天真樣說:你看,我是這麼的重要,你的神經中樞系統已經離不開我,你的心肝脾腎肺也擺脫不了我,你說,我們馬上完婚好不好?這樣可以洞房了。

這個壞蛋,不是早就洞房了。

槿湖說:那我們婚禮定在五月份吧。四月一日,我要去海南,我在維棉的墓前答應過她,每年她的忌日,我都會去看她和那棵樹,因為她對我說,她一直以為那棵樹下站的應該是兩個人。等我回來我們就籌備婚禮,你要做好當新郎的準備。

慕西說:我陪你去好嗎?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距槿湖在他的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說:傻小子,我會好好的回來的,最多在海南待一個星期吧,我只是去看看維棉,對那棵樹說說話,順便在海南一些地方走走,維棉肯定都走過。我想把她在海南走過的路都走一遍。說到這裡,槿湖不由得悲痛起來。

維棉已經走了一年了,她的笑就好像就在昨天。

慕西說:那你一定要告訴維棉,我們要結婚了。

鵪在慕西的心裡,雖然維棉在世的時候,他也只見過維棉一次,還產生了一些不愉快。第二次見面是在維棉的葬禮上,看著維棉的遺像,竟然也有終強烈的熟悉感。

他沒告訴槿湖,怕她又說他見那個女孩子都面熟。他當時想,槿湖看得如此重的的朋友,自己耳濡所以目染就覺得熟悉了吧。

他們商量好五月去漠河度蜜月看北極光,那個月份,也是看北極光最佳的時候。

曾經高中的時候,班上有一對男女兩情相悅,竟然私奔了,他們這一跑就遠了,竟然跑到漠河去了。待了不到一個月,兩個人灰塵土臉的,滿目瘡痍的回來了,槿湖依然記得那個女生回來後一邊說:漠河那是一個冷字了得!一邊打著寒戰。

現在慕西要帶她去漠河蜜月,確實是一個很有挑戰色彩且於眾不同的蜜月。

他給槿湖訂了四月一日飛往海南和四月七日返回南京的機票。開始掐指算起他們的婚禮日子來,他熱切的盼望著一切快點結束,時間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五月。

四月一日的清晨,槿湖登上了去海南的飛機,看著慕西在登機口使勁的揮動著手,槿湖想,親愛的,等我回來,我們結婚。

飛機上的乘客不是很多,槿湖吃了點東西,胃又開始不適應了,直犯惡心,熱心美麗的空姐忙以為她暈機,忙拿來藥給槿湖。

她看著槿湖把藥服下,說:您是作家白槿湖小姐嗎?

槿湖把藥遞給她,微笑點頭。

空姐激動的說:我太愛看你的書了,拍成電視劇也很好看,真沒想到可以遇見你。我想問你,《因為是女子》裡面的兩個女人的友情寫得太悲壯太深刻了,你怎麼寫得這麼真的。

槿湖透過飛機的窗戶,看著雲層,想:曾有一個女子,像書裡面那般待我。

外面的天很澄澈,原來在飛機上看天,天是這麼的藍,這麼的沒有悲傷。老天是沒有悲歡離合的,所以它肆無忌憚的讓人間歷經分分和和,一副無關痛癢的高姿態,老天,下輩子,我做天,你做人,好不好?

槿湖下了飛機,那位空姐得到了她的簽名,開心的向槿湖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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