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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時光,總是這樣的讓我們尷尬,明明想的,通通做不到。

她開始信命,算過幾次命,都言她上輩子是個大善人,此生會平安幸福,不需要多努力,都會有富貴,可以活到85歲。

此時的她倒不希望活到85歲,那麼老,足以讓她承受不起死亡的壓力。沈慕西不在她身邊了,一個人,活那麼久,幹什麼呢?

所以,請在我堅強的時候,讓我死去,白槿湖想。

曾經感動過因為愛不到,而跳樓的男男女女,為了得不到的愛,就死。如今,她只有惋惜和不值。為了不愛自己的人去死,太不值得了。

比如翁美玲,當年在她靈柩前誓說終身不娶的男子,最終還是娶妻,還不止娶了一次。

世間的情事大抵這般,她看的透徹,也通明。

她去了那個小樓,桃樹都結了青青毛毛的小桃,那麼可愛,就像是一個小生命在孕育的過程,她又不自覺的想到了肚子裡的孩子,她撫摸著小青桃,依依不捨。

她想去趟漠河,買了飛往漠河的機票,她是走到機場去的,走了整整八個小時,走走停停,累了她坐在路邊,看著車來來往往。

是要寂寞的來,寂寞的離開了。

愛情如酒,被歲月偷偷的喝掉了。

夏天的太陽是那樣的刺眼,以至於一睜開眼睛,就想掉眼淚。明明是不怕的,卻生生的怕了起來。

如果那個挺著肚子來找沈慕西的女人,不是楊菡。不是維棉的妹妹,也許,她可以明目張膽的和那個女人pk一下,她絕不會將自己深愛的男子拱手讓給別人。

忘不了,忘不了在臺上,他們一起扮著戲裝,他是柳夢梅,她是生生死死隨人願的杜麗娘,他們唱著動人的《牡丹亭》,她以為他們會一直唱下去。

沈慕西,看著你對她那麼關心,我真的覺得,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白槿湖抱著沈慕西給自己拍的那一堆照片,失聲慟哭。

她要去漠河,以前就很想去,她和沈慕西曾相約著一起坐50個小時的火車去漠河,不坐飛機,就坐火車,在那裡拍北極光,度蜜月。

:回不來的地方是遠方

她想,或許,看了北極光後,一切,都可以遺忘,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了吧。而那個她記得刻到骨子裡的男子,應該已經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在飛機起飛時,機艙裡傳來阿桑的那首——《溫柔的慈悲》。因為懂得,所以慈悲。愛大抵就是這麼回事吧,兜兜轉轉,直到彼此不相識。

她是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她望著這個城市的上空,滿心的懷念,是誰說愛上一個人,就會愛上一座城市,如今離開了,竟會不捨到如此的地步。她掩面哭著,她哭到最後都有些痙攣了,是的,別了,別了我愛的男子。

自此以後,沈慕西,你要好好的過,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柳夢梅,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老死不再往來,只要你好,什麼都好說。她對著窗外喃喃地說。

是誰說的?——既不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又是誰說的?——所以的離別,都是為了再次的重逢。

距可是沈慕西,我們還會有重逢的那天嗎?

機艙裡迴盪著空姐甜美的聲音,她卻只記得飛機在離開這座城市時冰涼的滑行聲音,她不敢相信自己能離開他,他的笑,他的樣子,他的聲音,但的確,她必須離開了。

她穿著綠色粗布衣裳,嘴裡含著顆薄荷糖,頭歪著看著窗外的雲層,全身無力。

鵪也許這次去漠河,就不再回來了。她要去遠方,有多遠的距離,才算是遠方?回不來的地方,就是遠方。

她想,愛上一個人,真的是件一意孤行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沒完沒了的喜歡。她身邊坐著的是一對情侶,女孩甜美,男孩俊朗,他們看起來很般配,彷彿天造地設,這是怎樣的良辰美景,一切與她無關了。

她是那麼的迷戀著沈慕西,他穿著那件阿瑪尼的麻的衣服,白色,有暗暗的黑色紋路,米色的長褲,那麼的頹廢而優雅。

她的皮夾裡還藏著沈慕西扮演柳夢梅的劇照,他看上去是那麼的乾淨而溫暖,她手摩挲著照片,在心底輕輕問候:沈慕西,你好嗎?

維棉走了,沈慕西也是她親手推向另一個女人那裡去的。曾經的青春,曾經的流年,倒得回去嗎?現在只剩下她一個人,在原地孤獨的佇立著。

你們,都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只剩下我一個人寂寞著。

飛機是在哈爾濱降落的,這個北方城市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冷,從南京這個三大火爐之一的城市直接飛到哈爾濱,這確實是需要適應一下的。

白槿湖穿著單衣,行走在哈爾濱陌生而寒冷的街道上,雪已經在飄落了,這座城市晶瑩而冷冽。她在一個小而潔淨的旅館住下,老闆娘看著這個來自異鄉,衣著單薄的女子,忙充了一杯熱茶端給她。

她要了一個單間,有著暖氣和地熱,她赤腳盤坐在地板上,凌亂著頭髮,坐了很久,都是大腦一片空白。

她和著衣睡下,想著和沈慕西在一起度過的每個時光,他現在好嗎?他還會想我嗎?她掏出包裡的手機。她開機,沒有任何短訊,明明是自己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號碼,當看到平靜的手機,她的心還是無比的失落,她失望的關機,

白槿湖窩在小旅館的床上,夢中,她夢見了沈慕西一聲聲地告訴她,他要她,他們痴纏在一起,她的長髮飄在空中。她說著胡話:慕西,你不要我了嗎?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

白槿湖發燒了,她燒了一天一夜,最後醒來的時候,嘴唇已經燒乾了,好心的旅館老闆娘給她餵了退燒藥,一直拿冷毛巾給她敷額頭,等她醒來,看見一張臉焦急的臉。

老闆娘見她醒來了,開心地笑了,說:你終於醒了,你燒得很厲害,一直在說胡話,我都嚇壞了,要是你再不醒,我就要把你送醫院了。

她感激地對老闆娘說:謝謝你照顧我,在這個我一個人也不認識的城市,對於一個外地人,你給我的關心,真的很溫暖,謝謝你。

老闆娘是豪爽的北方人,她擺擺手說:姑娘,你別說謝謝,你好好的,多穿點衣服,很多人剛來哈爾濱都是不習慣的,看你還是南方人,就更不習慣了。

白槿湖點頭,一點溫暖,足夠她感動的落淚。

她決定在哈爾濱待三天就轉車去漠河,沿著哈爾濱的中央大街走了很久,明明知道沈慕西不可能在這個城市,但是她卻奢求著可以遇見他。可遇見了又能怎樣,上前輕輕打聲招呼說聲你好,還是裝作不認識擦肩而過?

縱使相逢應不識,大約就是這樣的了吧?

白槿湖暈倒在哈爾濱的冰天雪地裡,倒在了雪裡。她好像聽見有人說,快看,這個人暈倒了。然後有人說,打120吧。她感覺自己睜不開眼,眼前一片黑,到處都是黑影在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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