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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石桌,她一定在這裡坐著沉思或者發呆,地上的青石,她曾路過這裡,留下的那些看不見也的痕跡。

沈慕西彎下身子,伸手撫摸著那一顆顆的青石,我深愛的女子,你在哪裡,你可否依然記得我愛你,我一直都在尋找你,我從未放棄你。沈慕西痴戀著,貪婪地尋覓著她留下的氣息。他坐在石凳上,好像她只是出去買菜,等一會,她就會回來。

總是忘記他們已經分開了一年多,就好像昨天還彼此相擁,唱著《遊園驚夢》,她就躺在他的懷裡夢囈。時間,過得這麼匆匆,一別,就是經年。

沈慕西開始跑遍各個城市各個角落,凡是她無意間提起過的城市,他都一一跑遍,那種千里尋妻的執著。就像是在跑一場愛的馬拉松,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會是盡頭,也許只有找到她,他才能停止下腳步。

巴塞羅那的聖家族教堂,總是會有一個穿著黑衣的女子,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坐在教堂的第一排。望著天主耶穌,她為那個只有五個月大的孩子祈禱,也為遠在大洋彼岸的沈慕西祈禱。

她想起和第一次和沈慕西一起來這個教堂時,他抱著她鬧著要她在主的面前保證對他負責,不會始亂終棄。

沒有貧窮,沒有疾病,卻依然沒有能在一起。她的兩隻手腕都帶著那一對銀鐲,上面刻得是“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就在加泰隆尼亞廣場的那個老銀匠那刻的,那個地道的巴塞羅那老人,用著生疏的漢語對她和沈慕西說你好。

她再去那裡,卻看見了一個老婦人,穿著白色大衣袍,蒼老的臉在風中特別的淒涼。老婦人粗糙的手正打磨著一個銀項鍊,認真地做著手裡的活。

廣場上有一大群鴿子在等著人們餵食,人群走過,鴿群一呼而散,在空中飛著。

白槿湖看到婦人的胸前彆著一個銘牌,上面寫著“某某的未亡人”,當地的習俗,死了丈夫的女人,就被稱呼為某某的未亡人。

也就是說,那個老銀匠,已經去世了。

手腕上的鐲子還是沉甸甸的,那麼精緻,再次來到這裡,老銀匠卻去世了。這才過了多久啊,她和沈慕西也不過剛剛才分開了一年,時間,卻帶走了這麼多。

她想哭,沒有眼淚,所有的眼淚,都為了沈慕西,哭幹了,她再也不會掉淚了。她跑到廣場中央的噴泉邊,放聲哀號。是為自己,還是為了未亡人?

曾經枕著沈慕西的手臂,問他十年後會發生什麼,他們之間會成什麼樣子。

沈慕西說她會做沈太太,會是一個賢妻良母,會每天寫寫書散散步帶帶孩子,做世間凡俗女子最簡單而醇厚的幸福。

沒有十年,只有兩年相隔,他們就距離咫尺天涯。

她在巴塞羅那住了一個月,跑遍了他們以前一起走過的地方,她圍著半米長流蘇的紅格子披肩,想讓自己溫暖起來。在街頭,人來人往中,思念他。

最終,她還是選擇回到南京,沈慕西正在海南尋找著她。楊菡最終還是和他離了婚,不是被他對槿湖的真情感動,而是當初拋棄她的臺商又找了回來,臺商在臺灣的妻子不能生育。楊菡生了一個兒子,臺商做了親子鑑定,承認了這個孩子,母憑子貴,終於和臺灣的髮妻離婚。

臺商要娶楊菡,她很自然的就和沈慕西痛快的離婚了。

這世上的很多事,是不是很滑稽,讓人哭笑不得。

:那是一場可以用生命來交換的遇見

沈慕西千里尋找愛人引來了很多媒體的關注,他對著鏡頭,滄桑的模樣,像是老了十幾歲,他不再是戲裡那麼俊美的小生,他有了白髮,像是個老頭。

他嘶啞著聲音說:我找遍了每一個城市,如果海南沒有她,那我就去國外找,去巴塞羅那,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她。

他哪裡知道,她就在南京,就在他們共同生活過的那個城市,她住在江心洲,每天坐著船去江心的小島上。一次在船上,突然起了大風,船搖搖晃晃,像是要翻了一樣,船上的人都害怕的驚叫著,只有她,心一點都沒有膽怯。

就算船翻了,她淹死了,她也不怕了。沈慕西,我連和你分開我都不怕,我還會害怕生死嗎?她內心沉靜,獨自過著生活,隱姓埋名地生活在小島上,院子裡種著葡萄,換著筆名給一些雜誌寫寫稿子。

距寂寞的時候,嘴裡含著薄荷糖,對這電視機不斷的換臺,一遍又一遍。

看到陸澍更加紅了,開始走三棲的路線,唱的歌也很好聽,發行的唱片也暢銷。陸澍和張絲安到底還是離婚了,他身邊不乏一個又一個緋聞女友。

他淡淡地站在美女叢中,淺淺微笑,她望著,像是看到了多年前的那個薔薇少年,他站在樓上,觀望著院牆外的那一叢白薔薇。

鵪白槿湖拿著一個橡皮擦,在自己的頭頂上,一遍遍擦拭著,橡皮屑落得滿臉都是,睫毛上,肩膀上,落了一層橡皮屑。

沈慕西,我多想用橡皮,擦掉我腦子裡所有關於你的記憶。

她覺得自己有些抑鬱症了,每天要吃很多的薄荷糖,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她剝著糖,指尖都涼了。

多少悽然哭泣之後,終歸要說出“我是不喜歡你了,而你也是早就不喜歡我了”這番話來。舉案齊眉,花好月圓,不過是彼時心境。

時過境遷時,是尤三姐最後一刻回眸的眼神,不過詮釋著四個字:恩,斷,義,絕。

生命裡,有過那麼多的人,來來往往,最後她還是孤孤單單一人。她把電視開得很大聲音,想讓自己的院子變得熱鬧起來。

養了一隻笨狗和一隻懶貓,都是流浪在島上的,那隻狗,好像是個白痴,只會搖尾巴,而那隻貓,除了睡覺,就是吃。島上的人都很討厭這些流浪的東西,長滿了蝨子和皮疹,呆頭呆腦的。

她把它們細心的養著,帶著它們坐船到對岸的街道寵物醫院裡,給它們打預防針看面板病,她照顧它們,把它們變成了可愛的兩個小傢伙。她分別叫它們:慕慕和西西。

沈慕西,即使有天你變成了它們的樣子,我依然都要你。她望著兩個漸漸快樂起來的小傢伙,覺得安詳了很多。日子,就這樣過去吧。不去哭,也不去鬧,好好的活。寫書,聽戲,唱歌,自言自語。

直到看到電視上,那個蒼老的沈慕西,她幾乎都沒有認出來,這是我的沈慕西嗎?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在漠河的那場雪裡,他也沒有蒼老如此。

她抱著電視機,撫摸頻幕上沈慕西消瘦地高高突起的臉頰,泣不成聲。說好了不會再為你哭的,可看到你這個樣子,讓我的心多麼疼,沈慕西,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照顧好自己,為什麼要找我,你為什麼不好好過你自己的生活。

沈慕西說他要去巴塞羅那去尋找她,找不到她,就不回來。他還是圍著著當年她給他織的大紅圍巾,他瘦的不成形但還是滿懷信心的說:下一站,也許我就可以帶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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