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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裁匪夷所思地打量他:“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好,我也想看明天記者招待會上的好戲,我要讓天下人盡知你是個攥改遺書、詐吞遺產的養子。”

“念在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這麼多年的分兒上,我想放你一馬。可是到如今你還死不悔改,就別怪我做絕了!”董美思一副假仁假義的腔調。

任枝接過話:“媽,咱別跟他浪費口舌,從他進我們家第一天起,我就看出了他的野心。幸好這次老公拿到了影片證據,走,咱們回家開香檳慶祝,靜等明天記者招待會上的好戲。”

他一言不發,安靜地站在旁側,看著他們三人離開。他照常安排自己的工作,不會讓別人的話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決定。他驅車前往公司的roan sunrise酒店。酒店自他被任道吾領養那年正式開業,已創辦十五年,五星級標準,酒店大廈是仿義大利的復古環形建築風格。,共二十六層。他每天上午都會過去檢視一下。昨夜臺風席捲,他今天更是要過去一趟。

梁赫幫他泊好車,緊跟其後,和他一同進入酒店。

酒店大廳內的巨型噴泉旁,立著幾座奇石假山,上面刻著酒店的標語。

——all roads lead to roan(條條大路通羅馬)

唯有他知道這棟酒店對任道吾的特殊意義,對他亦是。“任董早。”所有與他碰面的員工都會跟他打招呼,他一一點頭,回以招牌式的笑臉。

儘管還未正式接任千樹集團董事長的職位,但大家似乎早已預設了他的身份。

坐在一樓咖啡廳的休憩室。桌上有半瓶紅酒,一杯白開水,兩小塊比薩,作為早餐。他看梁赫站在一旁,笑道:“你永遠都處於高度警惕狀態,隨時都要做好有人要來刺殺我的準備。”

梁赫雖身高盡一米七二,但體型特別厚實,胸肌碩大,手背上佈滿老繭,曾在泰國與頂級拳擊手打過多場拳擊比賽,從未輸過,是任道吾專門給他找的貼身助理兼保鏢。在他看來,他與他形同兄弟,情如手足。

“老闆,特殊時期,必須提防。我收到訊息,趙裁籠絡了幾路人為自己辦事,還頻繁給董事會的幾個股東獻殷勤,肯定會有大動作。”梁赫說話間,眼睛仍四下觀察。

“至少今天還不會下手,他以為那段影片就足以擊垮我。”他給梁赫倒了一杯咖啡,轉變口氣,“不過,我有你梁赫,抵過千軍萬馬。”

幾經患難,多年信任。梁赫望著來往於大堂的人員,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白晳豐滿的女子正在前臺辦理退房手續,彎腰湊近任臨樹的耳旁:“老闆,那個男人我見過,之前你讓我調查葉餘生,有點印象,他是她的未婚夫。”

“你確定?”他問。

“百分之百確定,你知道我過目不忘的。”

他點點頭,抿一小口紅酒,嘴角浮起不易察覺的笑意,轉動酒杯:“有點意思。”

處理好酒店的事務,他打算去趟公司。

梁赫開車,任臨樹坐在後排座位上,見淺灰色雨衣擰成一團放在地墊上,看起來擺放得小心翼翼,生怕弄髒車。再看手邊,一件米白色薄開衫,搭在座位旁邊。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開衫,扔到雨衣旁。

梁赫偷笑:“老闆,這麼多年都不見你帶女人回家,周得晚在世時,你也鮮少與她見面,突然看到你車裡有女人的衣服,我還當眼花,真不適應。都怪我,沒找到你一直想找的人。”

任臨樹有潔癖,甚至是睡的床單,都要每天換洗一次。

“梁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八卦了?我再次宣告,我和她勢不兩立,你千萬別將她和我聯絡到一起。”他腦補葉餘生怕他對她不懷好意的樣子,如驚弓之鳥般雙手環胸驚恐地瞪他,還有滿頭溼發張大嘴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還有,一年前在巴黎,他將她抵在牆上,她面死如灰的樣子。葉餘生和他接觸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長期日曬,缺乏保養,面板黑且粗糙。除去膚色,單看五官,和他記憶深處的少女有幾分相似,所以他才會產生錯覺。

“老闆,你是不是在想葉餘生?”

“開車——”他讓梁赫閉嘴。

車子往公司的方向行駛,在拐彎時,他忽然想起什麼,於是讓梁赫下車先去公司,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聲稱還有點事要辦。

他握著方向盤,調轉車頭,再次去找她。葉餘生也好不到哪裡去,回到家裡,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老棗樹被颱風颳倒了,枝丫穿破窗戶,直入客廳。她又累又餓,看枝頭還掛著一簇簇密實的青棗,便不急不忙拿籃子摘棗。

不能反抗,那就接納吧。

這一幕要是被阿姜看到,一定會拍下來,炒條新聞。

房東太太哼著小曲走進來,嚇得往後跳,嚷嚷道:“天啦,我的房子怎麼變成這樣了?真是倒黴,我跟你講,你住在這裡,就得你來賠……好端端刮什麼颱風,把樹都給吹來了!”

“你只管找人來修好,我會和這期房租一起賠給你的。你吃棗嗎,房東太太。”她抓一把棗,遞過去。

“嘖嘖,你這個人,真是心大。有時瞅你挺正經的,有時就像腦子壞了一樣。也不找份穩定的工作,房屋總拖欠。都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思吃棗,趕緊把這兒收拾收拾,把樹枝給弄出去,我去喊師傅過來。”房東太太邊說邊伸手從籃子裡抓過一把棗子。

“好。”葉餘生不傻,房東太太雖然有點貪財,也算是她在這座城市為數不多的熟人。

“對了,房東太太,你說我們算是朋友嗎?”她追問。

“是不是朋友取決於你交房租的速度!”後來某一天,她想起房東太太說的那句:好端端的刮什麼颱風,把樹都給吹來了。

不是嗎,冥冥中,自有牽連。

他就是那棵闖入她心頭的樹。

黑色越野車悄無聲息地駛入巷中。

他來了。

任臨樹這樣的男子,身邊不乏優質女子。

他留存風度遊刃其間,掌握尺度,懂得什麼可以為我所用,什麼應當避而遠之。 審時度勢,他比誰都擅長。他對女人,不吝嗇金錢,還有溫柔。

當然,對葉餘生這種介於女人和男人之間的奇葩生物,他可半分也溫柔不起來,更何況一年前在巴黎,他就已經對她建立起敵意。

女人眼中的女人,和男人眼中的女人,往往是截然不同的。比如阿姜就覺得葉餘生自強不息,有遺世獨立、拋離世俗眼光的超脫,既仙氣十足,又接地氣。 恰巧剛進巷子,任臨樹就見她肩上扛著一根粗長的樹枝,他細看是棗樹,她一邊吃力地走,一邊不忘伸手摘個棗,在衣服上隨便擦擦再放進嘴裡吃。灰頭土臉,頭髮淋了雨也沒洗,油膩膩的,看起來很蠢很醜。

他搖下車窗,遠遠地對她喊:“喂,你的衣服。”話畢,扔出紙袋。

她喘著粗氣朝這邊跑過來。只見她彎腰,一個回身,撿起紙袋。同時,他正調轉車頭,那根樹枝毫不留情的打在車身上,他想按喇叭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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