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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梁赫將醉意沉沉的任臨樹送進房間。梁赫接了個電話後,對葉餘生說:“我還有些事,要先走一步。你就留下來照看他,這也屬於你的工作範圍。”

“可是我”

“他是我們老闆,明白嗎?憑我的直覺,他是在意你的。因為我在他身邊多年,從未見他緊張過哪個女人。只可惜,他心裡永遠都把位置留給那個不能死而復生的人了。”

“如你所說,他是老闆,我又怎敢有非分之想。我去廚房煮點醒酒湯。”她扭頭看著躺在床上的任臨樹。

“宋師傅煮的靈芝醒酒湯效果是最好的。你哪兒也別去,我下樓讓宋師傅做好了送過來。”梁赫說完,走出房間,輕輕地關上門。房間裡靜悄悄的,牆上的掛鐘“嘀嗒嘀嗒”走動,但她卻感覺時間已經停止。蹲在床畔,仔細端詳他的臉,目光不用再躲閃。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似乎逐漸入睡。他一定很累吧,面容疲倦憔悴,白襯衣長褲,側身依偎著枕頭。她擦拭掉眼角浸潤的淚,為他蓋上輕薄的被子。

她將如何做到永遠離開他,任由他活在鵲鵲已“死去”的悲傷之中?無論她是鵲鵲,還是葉餘生,她和他的這一生,都已無望。眼淚不斷地往下滑落,無聲無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樣的夜晚,她在他身旁,淚流不止。

良久,門鈴聲響起。她以為是宋師傅來送醒酒湯了,忙擦乾眼淚,開啟門。門開啟的那一剎那,她見到杜宴清的那張臉,遂立即死死地抵住門。杜宴清抬腳重重地踹開門,她險些倒在地上。

“請你立刻出去,否則我通知保安了。”她警告道,看見杜宴清手中拎著熟悉的黑色包。

杜宴清邊走邊晃動腦袋,嬉皮道:“你算他的什麼人,難道你的勞務合同裡,還包括服侍老闆就寢?”他出口張狂無理,內心卻生出醋意。

“別妄圖用羞辱的話來擊敗我,五年前,你傷害了他,從今往後,你休想再招惹他。否則,我會用我的辦法來對付你。”

“看來你知道的事還挺多的,很在乎他吧。威脅我的後果,就是——被我威脅。”杜宴清雙臂稍加使勁,開啟包,將包裡的蛇朝床上拋去。只見一條嬰兒手腕粗細的眼鏡蛇,緩慢地昂起頭,不斷地吐著信子。

葉餘生看得發怵,抓住杜宴清的衣服,質問道:“這是無毒蛇?明明是眼鏡蛇啊,你瘋了!”

“毒牙全都拔掉了,我就是想嚇嚇他。從我知道他對蛇敏感的那天起,我就開始養蛇,還特別喜歡蛇。”杜宴清挪挪腳,等著看好戲。

“你病得不輕,最好去看心理醫生。”聽說沒有毒牙,這才讓葉餘生稍稍放心。眼見那條蛇向床頭游去,離任臨樹的身體越來越近,她尋找晾衣杆無果後,索性大膽地站上床,尋找時機,把蛇一腳踢飛。

她的動靜足夠讓這條眼鏡蛇掉轉蛇頭,對她做出準備攻擊的架勢。儘管握緊的手心不停地在冒汗,可她只想著必須馬上把蛇給弄走。但她又不能擅自下床,於是,一人一蛇僵持不下。

沒事,反正沒有毒牙。還好穿的是褲子,豁出去了,絕對不能讓他看見蛇,她暗想。看任臨樹仍安穩地睡著,她緊閉上眼,一鼓作氣,用力踢向那條蛇。

生性兇猛的眼鏡蛇張開嘴,對準葉餘生的右腿就咬了下去。同時,杜宴清清楚看見那排白色筆尖的毒牙,這才意識到危險。忙從包中拿出捕蛇杆,以最快的速度將蛇抓住。

葉餘生感覺到腿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她掀起褲管,發現傷口漸漸發黑,並腫了起來。她強忍著痛問杜宴清:“你不是說是寵物蛇嗎,無毒的眼鏡蛇嗎,可我好像中毒了”

杜宴清也蒙了,戰戰兢兢地說:“這不是我的蛇。”

“你我被你害死了!”她感覺渾身冒汗,頭暈、心慌,並犯惡心。看來今天是要死在這兒了,怎麼也沒想到會死於一場惡作劇。但轉念一想,又感到慶幸,否則被咬傷的就會是他了。若是她死了,又何嘗不是她與任臨樹之間的另一種終結?她望望任臨樹,示意杜宴清小點聲。

杜宴清正要撥打120——

“你送我去醫院別把救護車叫過來,事情鬧開了,對酒店的影響不好”她有氣無力地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都成這樣了,還在維護他!我可不想惹上人命。”杜宴清背起葉餘生就往外走。正巧碰上過來送醒酒湯的宋師傅,他攔下杜宴清,問:“她怎麼了?”

“被眼鏡蛇咬了,再不送醫院就真完蛋了。”杜宴清急得焦頭爛額。

“酒店怎麼會有蛇,蛇在哪裡?!你這樣送醫院也救不了她的,把她揹回房間,你用力擠傷口的毒血,再用清水不停地衝洗傷口。我看看是哪種眼鏡蛇,好聯絡醫院準備抗眼鏡蛇蛇毒的血清。”宋師傅急忙說。

杜宴清照做,用力擠葉餘生的傷口,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他突然想起電視劇裡常上演的一幕——用嘴吸出蛇毒。

“葉餘生,你撐住啊。我無心害你的,你可不能死”說著,他俯身用嘴湊上傷口,吸出毒血,再吐掉。

“我不會中毒吧?”杜宴清問。

“血液毒,你沒口腔潰瘍就不要緊。我在鄉下住時,常碰到被蝮蛇咬傷的村民,略懂蛇傷的急救常識。

”宋師傅將眼鏡蛇的照片拍下來,再迅速打電話給醫院。見杜宴清還在用嘴吸毒,忙制止:“別吸了,用清水衝,然後我們馬上去醫院。現在能做的也就就這些了,找不到抗眼鏡蛇毒血清,還是救不了她。”

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何蔗蔗,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葉餘生時,高聲尖叫起來。

任臨樹聽到動靜,昏昏沉沉地從床上起來,當他迷迷糊糊看見人事不知的葉餘生,以及宋師傅、何蔗蔗、杜宴清等四個人都出現在自己的房間,揉了揉太陽穴,驚訝地問:“你們怎麼都在這兒呢?葉餘生,起來,難道你也喝醉了嗎。”

“快,快把醒酒湯端給老闆喝。”宋師傅對何蔗蔗喊,又對杜宴清說:“咱們先把她送去醫院,你要是人脈廣,就趕緊打電話滿世界去找血清,血清是唯一能救她的辦法。”杜宴清攔腰抱起葉餘生,跟在宋師傅身後。“目前聯絡了多家醫院,都沒有抗眼鏡蛇毒的血清,我們還在尋找中。”醫院給了回覆。這個訊息,讓人越發不安。

杜宴清將葉餘生放在車後座上,宋師傅坐在一旁看著,車子疾速向醫院駛去。不經意間,宋師傅瞧見葉餘生右腿傷口上的疤痕,是個燙傷的疤痕,很熟悉。他立刻仔細看葉餘生的五官,和記憶裡的小姑娘相差甚遠。如果單看臉,不看這塊疤,他不會這麼確信無疑。

葉餘生中途醒來了一次,只覺心如火燒,渾身疼痛難忍。腦海中浮現任臨樹的臉,無比清晰,她想對他說些話,卻不知從何說起,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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