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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少一個字!”趙裁情緒激動。

“等血清送過來,由醫生確定後,我自會籤最後一個字。”任臨樹言罷,轉身走進急救室。他了解趙裁,為了這百分之五的股份,會馬不停蹄去拿血清。

他檢視了下滴的速度,再度握住她的手。想起自遺產風波起,她挺身而出,和趙裁談條件。親眼見她為謀生所吃的苦,像流浪女一樣坐在路邊,抱住他的腿。還有在商場救小女孩時的不顧一切。假如不是她,被蛇咬傷躺在這兒的人,應該就是他了吧。無論她是不是鵲鵲,他確信無疑的是,他好心疼她。

“葉餘生,你很勇敢,還很了不起。等這次平安度過,我們重新開始梳理我們的關係,好不好?”他摸摸她的頭髮。

趙裁的辦事效率第一次實現最大化,二十分鐘後,四支血清很快就送到醫生手裡。醫生匆匆進了急救室,準備注射血清的工作。任臨樹走出來,祈望這些血清能夠挽救她。

他在贈與合同上籤下最後一個字。

這時,梁赫趕了過來,緊接著,阿姜也趕來了。

梁赫見趙裁也在,於是貼近任臨樹的耳邊說:“管川母子已基本交待清楚,葉餘生是他們十四年前救下的,之後一直受他們的救助,她根本就沒有父母。也符合鵲鵲離開福利院的時間,推定基本就是她。”

阿姜急得大哭:“她怎麼樣啊,任先生,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啊,剛剛你的手下已經問過我了,我回憶了一遍,從和我她相識至今的所有細節來看,還有她多次袒護你,為你做的每一件事,這些都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她就是鵲鵲,你不能不救她”

“不管她是葉餘生還是誰,我都會不遺餘力去救她,你放心。”任臨樹面色疲憊,眼窩深陷。

趙裁聽明白後,懊悔不已:她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鵲鵲?她不是早死了嗎?早知道是鵲鵲,我就該要他名下的全部股份啊!他對她的痴情,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吧。我真是笨!

任臨樹揮揮手。梁赫心領神會,請趙裁離開。搶救室外,站著他們五人,每個人都各懷心事。但大家一致的希望是——葉餘生平安脫險。

何為愛,愛是長久地擁有,亦是短暫觸碰後的餘溫。他在走廊裡待了一夜。

天亮之後。

葉餘生彷彿做了一個甜甜的夢。夢裡,沒有令她恐懼的事。她夢見兒時,他遞給她一顆糖,她不捨得吃。還夢見他牽起她的手,輕揉她的頭髮,然後,他吻了她。是夢啊,那就在夢裡偷偷嚐嚐初吻的味道吧。她閉上眼睛,慢慢撅起嘴。

“你醒了?”溫和的聲音,迅速擊穿她的美夢。

她的動作戛然而止,睜開眼,迅速轉動眼珠,看見任臨樹正含情脈脈地凝視她。記憶停留在被蛇咬傷時,腿上的腫痛感提醒著她,這是在醫院。

“嗯,醒了。”她睡眼惺忪。

“剛才做什麼美夢了?”他問。

“夢見初吻的味道。”她只好如實回答。

他俯下身,一隻手撐在床頭,然後,他的唇離她越來越近,而她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圓,腦中不停地說“不要”,卻沒有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反抗。

“哦,小俘虜,你沒刷牙。”他忍不住笑,捉弄她。

“我估計是藥物的作用,我現在出現了幻覺,剛把你看成別人了。”她強裝鎮靜的架勢,冷冰冰地說。心中卻納悶,為什麼一覺醒來,世界全都變了。連他都變得好溫柔,簡直不可思議。

“誰,把我看成誰?”他再度湊近,逼問。

她屏住呼吸,離得這樣近,加上沒刷牙,她又不敢開口說話,只得瞪著他。他的唇稍稍落在她的唇上,又迅速抽離,他有些得意:“這次沒幻覺了吧,看清楚,是我。”

她捂住嘴,說:“你不會是誤以為是我救你的吧,是,我是被蛇咬了,不過不是為了救你。跟你坦白說吧,我以為這條蛇沒有毒,要是知道有劇毒,我才不會……”

“鵲鵲。”他忽然動情地朝她喊。

她一怔,裝作聽不明白的樣子。

“我看連你也產生幻覺了”

“你想吃點什麼嗎?”他打斷她的話。

“隨便吃點什麼都行。”她吞吞吐吐。

“你等著,我馬上出去給你買。”他笑得像個小孩子。

她望著他的身影,用力甩甩頭。難道做的是夢中夢,她還身在夢中?葉餘生,醒醒。別淪陷,別淪陷,你的理智到哪裡去了!

阿姜冒失地衝進來,關切而誇張的口吻喊道:“親愛的,你終於活過來了!你差點把我嚇死!謝天謝地,那幾支血清把你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你說你,就愛逞能,這次是赤手空拳對付劇毒眼鏡蛇,我發現你每天都能活生生上演一篇新聞素材。”

“剛剛還沉浸在夢中,你一出場,就把我打回了現實。我腿疼得要命,你看看我的腿還在嗎,沒截肢吧?”

“沒有,任臨樹要保你,誰敢不護你周全。你知道嗎,你這條命,值千樹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我腦中的小數點已經算不出來值多少錢了,簡直是言情偶像劇中的狗血橋段啊唉,我要是早知道你的身份該多好。正好我有個計劃,做個別後重逢的版面,就寫你隱瞞身份和任boss輾轉情深”阿姜拿出錄音筆,陶醉地暢想。

“等一下,我隱瞞身份,別後重逢?什麼意思?”葉餘生很驚訝。

“還裝,你就是他一直在找的鵲鵲,他全知道了。難怪你屢屢袒護他,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與他相認。”阿姜用專業記者的口吻說,“葉小姐,請問能談談你沒有表明身份的原因嗎?是自覺十四年後容貌長殘,自卑所以不敢相認,還是另有隱情?”

“別再說這個話題了,我不是鵲鵲。”她堅決否認。想到他莫名其妙溫柔的一面,原來,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不承認也沒用,管川和他媽把你十四年來芝麻綠豆大小的事全都和盤托出了。在任boss心裡,已經認定你了,他可是拿百分之五的股份和趙裁交換的血清。”

“姜小姐,麻煩你先出去,我有話要對葉餘生說。”買好吃食返回的任臨樹淡淡地說。

待阿姜出去後,他搬過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從襯衫口袋裡掏出一枚用褪色糖紙疊成的樹葉,說:“徐悲鴻先生去世時,衣服口袋裡還有水果糖。因為徐悲鴻在外邊應酬,總會揣幾顆帶回來給妻子廖靜文。廖靜文把最後一次的那幾顆糖放著,一直放著,時間久了,糖化完了,只剩下糖紙還在那裡。十四年前,我送給鵲鵲一顆糖,那時候,這種巧克力糖還是很奢侈的。鵲鵲沒捨得吃,還跟我講了徐悲鴻和廖靜文的故事,她說等這顆糖化完了,她要把糖紙疊成一片樹葉,永遠都戴在身上。”他停頓片刻,哽咽著說,“這枚糖紙樹葉,是從你的項鍊裡掉出來的。”

年代久遠,糖紙褪色,早已看不出當年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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