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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連男二都算不上,怎麼能說是男主呢”她出言打擊他的盛氣,又憤憤地說,“你還好意思提起我被毒蛇咬,難道不是你居心叵測帶劇毒蛇來害我們?最終你還要死不承認說蛇不是你的。你親自帶酒店裡來的,不是你的蛇,那是白素貞變得嗎?”

“怎麼信任我這麼難嗎?都和你解釋無數次,那條絕對不是我的蛇,說真心的,我自己事後都後怕極了,要知道是毒牙沒拔的眼鏡蛇,我自己都不可敢帶它到處走啊。你看看我這老實的面孔,分析分析我的心理,我說得像假話?”杜宴清叫屈。

她似乎敏感到一種東西,這令她背脊發麻,如此推理,另有其人故意調換了蛇,那一定是熟悉杜宴清和任臨樹關係的人,事情過去五年了,還記得深刻的,恐怕是離得近的人。背後黑手究竟是誰,有機會換蛇,目標是任臨樹,想置他死地,會是誰呢。

“你口口聲聲說蛇絕不是你的,是被人掉包了,請你仔細回憶回憶,從你最後一次接觸這條蛇,確定是安全無毒的蛇,再到酒店,這期間,誰最有可能接觸到蛇,還有充足的時間換蛇?”她再問,“包括誰瞭解你和任臨樹的恩怨,你喜歡養蛇這些細節,都要好好回憶一遍。”

“哦,我怎麼就沒想到,換掉蛇的人,不僅僅是惡作劇,也不一定是針對我,有可能是針對任臨樹。不過,我和他不和,是商界人盡皆知的事,至於我養蛇,也是不少人知道的。但能夠時間把握那麼準,還清楚我的目標,那就真是見鬼了,我可沒把自己想做什麼事告訴給任何人。被你一分析,真怪嚇人的,立刻就感覺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杜宴清受驚地說,四下探望。

“所以細思極恐,發生這麼多事,已經不能簡單用巧合來認定了,包括滑翔傘的意外,我也懷疑是人為的。你幫我想想,誰有可能碰到你的蛇,你身邊的人可信嗎?”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在我來酒店的中途,曾和一輛銀色車子發生刮擦,司機是一名戴墨鏡的男人,我下車檢查時,不確定會不會從車上下來人調換我放在副駕駛位上的蛇,因為我車窗好像是開的。”杜宴清從記憶裡捕捉每一絲線索。

“再繼續想想看,還有沒有印象深刻的,比如車牌號,比如車品牌,內飾,男人講話的方言,車裡面坐了幾個人”葉餘生循循引導。

“我還真沒注意這些細節,反正只是蹭花了點兒車漆,對方賠了些錢,路上又是高峰期,我懶得耽誤時間,就走了。不過,我站在那輛車子旁和司機拿賠償錢時,因為他車窗是開著的,我好像聞到他車上有一股很奇怪很特別的香氣。那種氣味,聞過一次就很難忘,絕非一般香水。”

銀色車子和特別的香氣,這兩個特質,讓她覺得太似曾相識了。

她顧不上別的,立刻打電話給阿姜,“幫我聯絡你的那位在進口香料公司做經理的朋友,我有急事,需要讓杜宴清辨識一塊香料。”

電話那邊,阿姜一聽是杜宴清,笑著答應:“沒問題,我陪你們去。”

杜宴清連著擺手,說:“姜雲楨也過來?你這位朋友真是比我還能一廂情願,我見到她就想躲,能不能讓她別過來,我想單獨和你”

“在我心目中,你可配不上阿姜。記住你的嗅覺,等會兒把香氣給識別出來是最關鍵的。”她雙手抱在懷裡,大雪落滿身。

在一家地處僻靜的香料公司裡,葉餘生見到了眾多名貴香料,她一一讓杜宴清湊上前聞,他一邊聞一邊搖頭否定。當她拿起一塊白色龍涎香遞到他面前時,他篤定地說:“沒錯,就是這個香氣,我一聞就熟悉。”

阿姜也擠過來聞,臉離杜宴清很近,激動地說:“讓我聞聞,這是什麼東西啊,這麼香。”

“龍涎香。”葉餘生說完,陷入沉思。

“龍涎香是個什麼東西,龍的口水?”阿姜神神秘秘問。

“抹香鯨的嘔吐物。”香料公司經理話音一落,阿姜就跳開作嘔狀。

“嘔吐物還能這麼香!長見識了,雖然聞起來香是香,但這和貓糞咖啡一樣,該有多重口味的人才會喜歡這個香料啊。”阿姜說。

“那你可就外行,龍涎香是頂級香水的香料之一,非常名貴。尤其你們手中這塊白色龍涎香,都是在海水裡漂浮了上百年啊,雜質都出來了,它們在大海里浮浮沉沉,根本不是想得到就能輕易得到的。而且隨著人類的捕殺,抹香鯨的數量急劇減少,龍涎香更是珍貴。法國的高階香水離不開龍涎香的成分。所以,這一塊頂級龍涎香,價值高昂。”經理驕傲地解說。

葉餘生有一點不得解釋,便問:“也就是說,一般購買龍涎香除了收藏用,基本都是香水公司作為香料來購入,那麼,有什麼樣的人,會把整塊龍涎香擺在車裡或臥室呢?”

“這個就不大好說了,個人癖好不同。要是真推敲推敲,倒是有人會偏愛龍涎香香料。因為在唐宋,龍涎香都是皇宮用的,燥熱度屬於二級,可以對男子有強健的功效。還有,就是從中醫來講,能開竅化痰,活血利氣,可緩解咳喘。”

“咳喘?”葉餘生深思,不禁想到周深信。

她在周深信的銀色車子裡,聞到龍涎香的氣息,也順眼望到一塊白色香料。

難道是周深信有預謀地調換了蛇?她決定接下來要主動接近周深信,調查清楚整件事情,即使是有奪愛之很,那也犯不著要將人置於死地吧。她相信只要進一步去和周深信攀談,就能從其中的神情和言語裡找到破綻,要必須多些接觸。

她執意自己打車回家,讓杜宴清負責把阿姜安全送到家。阿姜感激地朝她眨眨眼。

“你放心吧,別的媒體我管不到,但是我們社明天絕對不會報道任臨樹半句黑史,我們都相信他是被人暗算陷害了。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就儘管說,現在你們住一起了,我也不常去你那住,但心是和從前一樣的。”阿姜捶了捶胸口。

“知道了,你就抓緊拿下他吧,省得他再去禍害無辜少女。”葉餘生小聲說,指指車裡的杜宴清。

站在十字路口,此時已是夜深人靜,路面上薄薄一層積雪。她從包裡翻出手機,看到任臨樹十多個未接來電,連忙給他回電話,心中又安定又內疚,安定是因為他平安歸來,內疚的是讓他擔心了。

“你在哪兒,天氣這麼冷,還不快回家。”他話語裡,一半生氣,一半心疼。她發現他嗓音乾啞,被有關部門這種例行傳話,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很委屈吧。

“我在計程車上,很快就到家了,你吃了嗎,先休息,等我回來再和你說。”她說著,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煎炒的嗞嗞聲。

人要是有可以未卜先知的能力該多好,她可以保護好他,免他被侵害。雖然她個人和整個千樹想提起來是微弱無力,但她真渴望自己強大一些,幫他處理棘手的問題,共同分擔。愛無關強大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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