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她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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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只要王想查，應該比我自己查要容易的多吧。

又過了兩個月，聽說不知為何，王在夫人殿裡了好大的火。

我旁敲側擊的試探過王，可王一直諱莫如深。

難道夫人的以前很是不堪？

之後，王更是時常到我這裡來，興致好的時候還喜歡帶著我逛園子，偶爾也能碰到夫人帶著小王子出來玩耍，小王子已經會跑了，邁著小短腿跑的歡快。

雖然，他如今對我以不再有以前的親密舉動，可就外人看來，我隆寵更甚以往，我的生辰舉宮歡慶，而夫人呢，王僅僅是過去陪她吃了頓家宴；但凡是各地上進貢上來的好東西，我自然是頭一份的，而夫人呢，好的東西都得往我這裡送。

我不急，只要夫人一直這麼無動於衷，只要陪在王身邊的人是我，我便等得起。

轉眼又是一個春天，還有2個月，齊王和夫人便要拜春神祈福，當日王宮的車馬會經過主街，沿途百姓可一覽王室的風采。

而就在一個月前，我孃家族人給我帶進來了一個辛秘。

當年女將軍本名叫呂小娘，後來做了將軍之後才改名為呂志國，在此之前，與她家中老僕人的兒子叫陳前的關係很是親近，還為此等到那人金榜題名，誰知，人家後來尚了公主，而呂小娘最終立誓不嫁成了呂志國。

呂小娘，呂小娘……回娘子，回娘子。

雖然不知道這回娘子和呂小娘的關係，可既然陳前自小與呂小娘一同長大，那他應當是能認識回娘子的。

如今只要找到陳前即可。

而陳前，具孃家族人帶來的訊息，此時恰淪落在齊國境內。

我甚是隱蔽的派人去尋，尋了一個月，終於找到了這個人。

如今他已淪落到書鋪為人抄書。

我讓人將夫人的畫像拿給他看，稍信的人帶回來一個意想不到又在意料之中的訊息。

回娘子就是呂小娘。

不知道秦王有沒有查到這個訊息，但是即便有，恐怕也沒有見過夫人和她的舊情人相會吧。

既然如此，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夫人敘敘舊。

一個女子在前半生能領著軍隊打仗，在後半生呢，又能嫁給一個封地的王，還生了一個王子，她這般的女子恐怕是好運氣都佔盡了，如今碰到了我，那這運勢也該到頭了。

我著人細心佈置一凡，一個月後終於等來了，祭春神大典。

這種大典我還沒資格出席，只能等在後宮，不過，等我做了夫人，那齊國的百姓便可一睹我的風采，定是比如今這位風光百倍千倍。

我焦急的等著。

天將黑，王和夫人便回宮了。

然後，在紫蘭殿中大吵了一架，聲勢之浩大，根本無需我打聽，這後宮之人沒有不知道的。

我可憐的王，如今，應該是真的死了心吧。

到齊王便經常酗酒，酒後還喜歡用涼水淋浴，，別說如今是初春，便是夏季，經常如此做，人也受不住。

於是沒過兩個月，王便病倒了。

我竟然病了，我們這些人自然要侍奉在旁。

只是這頭一天，王就給夫人下了一個大大的臉面。

我們後宮一干人等，立在王的病榻前。

夫人坐在床邊，接過內侍遞過來的湯藥，要喂藥。

讓眾人始料未及的是，王一個抬手便打翻了夫人手中的藥。

眾人驚恐的跪了一地。

“你走，孤不用你服侍。”王聽起來病得頗嚴重，只說了這半句話，便已氣喘吁吁。

“莫要拿自己的身體賭氣，將藥喝了。”夫人想必是早料到如此，就讓內侍遞過來另一碗藥。

“你沒聽到孤的話嗎？孤說不用你服侍。”王又打翻了藥，屋裡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你走吧，你若在這兒，孤是一口也不喝的。”王負起轉向床內，不想看到夫人。

夫人果然走了，臨走前囑咐我要好好照顧王。

如此這般王跟前便只留了我一個人。

只是沒過了幾日，王又開始無端火，夫人讓後宮的姬妾輪流照看，他的火卻越越大，越摸不透。

到了這日，後宮眾人又立在王的跟前，勸王進藥。

王自是不聽，我上前勸說，也遭冷臉相待，一時場面極為尷尬。

恰在此時夫人來了。

王見老夫人近來忽然大雷霆。

“到底她們是夫人還是你是夫人？整日裡在自己殿裡逍遙，派這些人過來伺候孤，這便是你說的體貼？這便是你說的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