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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就想起了那日我問秦深,難道是他派狄人過來的嗎?那時他淡笑不語的神情。
“具體為何,你細細道來。”我穩住自己,問道。
狄人倉皇而逃之後,欒將軍的手下從他們留下的一個帳篷裡搜出了一封信,是秦深寫給狄國大皇子要求他出兵的信函。
但是這封信疑點重重,先袁將軍排查初次敵軍的陣營時,並未見到這封信,而是複查時才在一處帳篷裡現;再者,此次出兵攻打我朝的人並不是大皇子,如此重要的信件他大皇子不可能粗心大意至此,被人帶到戰場上來。
也是因為有這些疑點,所以母后下令先將秦深關押起來,再做定奪。
“你可見過那信,是你家大人的字跡麼?”秦深的書法聞名於朝野,若是他寫的一眼便知。
“給小的傳信的劉大人道,這信上的字與大人的確實很像。”小廝答道。
“劉大人?可是戶部尚書劉大人?”我再問。
“是。”這位劉大人平日裡滑頭的很,是一個牆頭草,如今他傳的訊息也不知可信與否。
且秦深精通書法,自創的字型俊美秀麗,被文人稱為“秦體”而爭相模仿,他若真的想通敵賣國,留下這種文字的證據,何不換個字型而要用最明顯得秦體留下把柄。
“你整日裡跟著你家大人,他這幾日可否有特殊的言語交代於你?”我又問。
小廝想了片刻,忽然道“回夫人,大人確實說過,若有任何變故,讓夫人稍安勿躁,耐心等訊息便可。”
我如今困在這裡,外頭半分訊息也無,這次的變故也不知他提前是否料到,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到時候錯過了時機救不了他,那可如何是好?
若我此刻表明身份回宮,那起碼也可上朝聽政,在朝堂上幫他回緩一下,說不定還有轉機。
我剛想起身,吩咐收拾東西即刻回宮,外頭傳來家奴稟報,道有人求見。
我問“是誰?”
家奴道“那人說叫吳美男,是這園子的主人。”
此人名字怪異,來的時間更是怪異,我令家奴將人帶到前廳,自己略一收拾,便到了前廳見他。
我此時不方便暴露樣貌,只得隔著屏風與他談話,他的樣子影影綽綽,我看的不是很真切。
“來者何人,不知有何貴幹?”我問。
“在下吳美男,是秦深的好友,也是這園子的主人,秦深之前有過囑託,若他在宮中不得脫身,便讓在下給夫人來傳個話。”他躬身行禮,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姿態。
“他讓你傳何話?”我問。
“秦深讓我告訴夫人,稍安勿躁,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我怎知你話是真是假?”我抬眼瞧他,他身姿未變,朗聲道“我有秦深留下的字條一張,夫人請看。”
我接過小藍遞來的字條,上面赫然是秦深的筆跡,龍飛鳳舞寫著4個大字“美男可信”,再往下是他的私印。
如此我到了謝,送走吳美男,吩咐下人守好所有家門,便回到了後院。
一夜輾轉反側不得思路,天還未亮,便吩咐下人出去打探訊息。
如此煎熬了五日,終於有了訊息,說是有人到京府尹處投案自,說那封通敵的信是她寫的。
而這個投案的人呢,是秦良的外室。
更可笑的是這個外室呢,口口聲聲替秦良求情,說此事與秦良無關,是她一人所寫,甘願受罰。
這就有趣了,估摸著是秦良最近破了相,一直不便出門,未到這外室處,而這外室呢,只知道是秦家的人下了獄,誤認為是秦良,冒然出來認了這罪,卻恰恰替我們秦深解了圍。
而這事呢,壞就壞在它是秦良的外室,我母后對秦良情意綿綿,自然是不許他有妻妾的,秦良之前為了獲得母后的寵愛,一紙休書休了他的原配妻子,之後為一直未娶,如今忽然冒出了一個外室,我想母后肯定是不大高興的吧。
這京府尹也是個妙人,心中明知是這女子認錯了人,可也不說破,只讓她將經過細細道來。
這女子便道自己擅長模仿他人字跡,那日與秦良閒來無事,便寫了幾個秦深的字,秦良大為驚歎,之前她聽人說過秦深與狄國談判的事情,於是就模仿秦深寫了一封給狄國大皇子的信,信的內容說的絲毫不差,只是秦深的簽名頗為難模仿,她便未寫落款。
真真是說的半句不錯,那封信上可不就是沒有落款只有簽印麼?!
京府尹再問她這信去了何處,是被何人帶走,為何落到了前線敵軍的陣營當中,這女子便無法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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