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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菲爾德滑向螢幕上方,接著消失。螢幕中間出現一個超大花圈的照片。最開始,斯特萊克以為那只是個心形花圈,過了會兒才發現,其實是一對收攏的天使翅膀,由白玫瑰裝飾而成。照片中有張小照片,是花圈上所附卡片的特寫。

“‘安息吧,天使盧拉——迪比·馬克。’”羅賓讀道。

“迪比·馬克?那個說唱歌手?這麼說,他們認識,對吧?”

“不,我不這麼認為。不過,他在蘭德里所住的那棟樓租了套公寓。還有,他在兩三首歌裡提到過蘭德里,是吧?聽說他要住到蘭德里所住的樓裡,各家媒體都非常興奮……”

“這方面的資訊,你挺了解的嘛。”

“沒有,就是看了些雜誌。”羅賓含糊地回答,繼續檢視電腦螢幕上的葬禮照片。

“‘迪比’這名字有什麼含義嗎?”斯特萊克無意中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是他真名的首字母合組合。其實就是D和B兩個字母。”羅賓口齒清楚地念了那兩個字母,“他的真名叫達利爾·布蘭登·麥克唐納。”

“你是搖滾迷吧?”

“不是。”羅賓仍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說,“只是剛好記得。”

她關掉顯示照片的網頁,再次開始敲擊鍵盤。斯特萊克則繼續整理另一個案子的照片。接下來的一張照片顯示,傑弗裡·胡克先生正在親吻一個薑黃色頭髮的女人,並用一隻手撫摸她帆布衣服下渾圓的大屁股,地點是在伊靈百老匯地鐵站外面。

“快看,YouTube上有段影片,”羅賓說,“是盧拉死後,迪比·馬克談論盧拉的影片。”

“讓我看看。”斯特萊克把椅子往前挪了兩三英尺,想了想又後退一英尺。

四英寸長、三英寸寬的小視窗開始播放佈滿雪花點的模糊影片。一個大個子黑人出現在螢幕上,身穿華麗的帶帽夾克,胸部的飾釘組成一隻拳頭的形狀。這黑人坐在黑色皮椅上,面朝看不見的採訪者。他的頭髮剃得極短,戴著太陽鏡。

“……盧拉·蘭德里自殺事件?”採訪者問。聽口音,採訪者是英國人。

“太令人難過了,唉,太令人難過了。”迪比一隻手摸著剃得光光的腦袋,回答道。

他的聲音溫柔、深沉而又沙啞,微微有點咬舌。“他們為了賺錢,不擇手段。對你窮追不捨,非得把人逼瘋不可。他們這是嫉妒。該死的狗仔隊逼得她跳下陽臺。讓她安息吧,我說。現在,她終於可以安寧了。”

“一來倫敦就遇到這事,您肯定大受驚嚇吧?”採訪者問,“我是說,呃,她經過你的窗戶,掉了下去。”

迪比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一動不動,透過墨鏡死死地盯著採訪者。接著,他說:

“我當時不在那裡。有人告訴你,我在那裡?”

採訪者無言以對,發出一陣緊張的乾笑聲。

“啊,不,根本沒有人告訴我——沒……”

迪比轉過頭,朝站在鏡頭之外的某個人說了幾句話。

“看來,我應該帶律師過來,對吧?”

採訪者諂媚地大笑起來。迪比轉回來,再次看向採訪者,臉上仍沒有絲毫笑意。

“迪比·馬克,”採訪者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非常感謝您抽出時間,接受採訪。”

接著,一隻白人的手伸到螢幕中間。迪比舉起一隻拳頭。那隻白人的手握成拳頭,跟迪比的拳頭碰了一下。鏡頭之外,有人發出含有嘲諷意味的笑聲。影片結束。

“‘該死的狗仔隊逼得她跳下陽臺。’”斯特萊克重複一遍迪比的話,並把椅子向後挪回原來的位置,“這話說得很有意思。”

就在這時,斯特萊克感覺到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掏出手機,發現有條新簡訊。看到提示資訊裡顯示夏洛特的名字,他不由渾身一顫,彷彿剛剛看到一頭就要撲起的猛獸。簡訊的內容如下:

星期五上午九點至十二點,我要出門。你想來收拾東西的話,就那個時間來。

“你說什麼?”斯特萊克覺得,好像聽到羅賓剛說了句什麼話。

“我說,網上有篇關於她親生母親的文章,內容非常令人震驚。”

“哦,讀來聽聽。”

斯特萊克把手機裝回褲兜,然後低下比常人略大的頭,再次開始整理關於胡克太太的資料夾。他的腦袋嗡嗡作響,好像有面鑼在他頭顱裡敲了一下,餘音不絕。

夏洛特裝出成年人的理智和平靜,肯定懷有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她把兩人之間花樣百出、沒完沒了的爭鬥,推向前所未有的新境界:“讓我們像成年人那樣,做一次徹底了斷吧。”也許,邁進夏洛特的公寓時,一把刀子會突然從背後刺入他的兩塊肩胛骨中間。也許,走進夏洛特的臥室後,會發現她在壁爐前割腕自殺了,躺在一片仍未完全凝固的血泊中。

羅賓的聲音好像真空吸塵器的嗡嗡聲。斯特萊克好不容易才重新集中注意力。

“‘……把她跟一個黑人青年的風流韻事賣給各家小報的記者,只要對方願意給錢。不過,根據許多老鄰居的回憶,馬琳·希格森的人生中並沒有什麼浪漫情事。

“‘當時,她在賣淫。’維維安·克蘭菲爾德說。希格森懷著蘭德里時,維維安·克蘭菲爾德就住在她樓上。‘無論白天還是晚上,每個小時都有男人進出她的家門。她根本不知道那孩子的父親是誰——誰都有可能。她根本不想要那個孩子。我仍然記得那孩子一個人在走廊上大哭,而她媽媽則在屋裡忙著接客。當時,那孩子還很小,裹著尿布,連路都不會走……肯定是有人給社會服務部門打了電話——早就該打了。被人收養是那女孩一生中最幸運的事。

“‘蘭德里經常對媒體說起跟失去聯絡多年的生母重逢的事。毫無疑問,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蘭德里肯定會感到非常震驚。’這篇文章寫於蘭德里死前。”羅賓解釋道。

“哦。”說著,斯特萊克突然合上了資料夾,“你想出去走走嗎?”

杆頂的那兩個監控器好像兩隻邪惡的鞋盒,各有一隻黑乎乎的大眼睛。那兩個監控器朝向相反,監控整條奧爾德布魯克路。這條路上行人熙熙攘攘,車輛絡繹不絕,非常喧鬧。兩邊的人行道上開滿商店、酒吧和咖啡館。公交車道上,雙層公交車來來往往,發出陣陣轟鳴聲。

“布里斯托說的神秘人就是在這裡被拍到的。”說著,斯特萊克轉個身,背對奧爾德布魯克路,望向安靜得多的貝拉米路。貝拉米路通往梅菲爾住宅區的中心,兩邊分佈著一棟棟富麗堂皇的豪宅。“蘭德里墜樓十二分鐘後,那人從這裡經過……這可能是逃離‘肯蒂格恩花園’最快的路線。有夜班公交車經過,也最容易打到計程車。不過,這並非聰明的選擇,假如你剛殺了一個女人的話。”

斯特萊克再次低頭去看破舊不堪的倫敦地圖。他似乎並不擔心被人當成遊客。確實,羅賓心想,考慮到他的個子,就算被人當成遊客也沒什麼關係。

羅賓在短暫的臨時工職業生涯中,曾被要求做一些不屬於合同範圍內的事情,所以聽到斯特萊克的提議,羅賓感到有點緊張。不過,她高興地發現,斯特萊克並沒有任何不良企圖。他們走了很長的路,最後來到這裡。一路上兩人幾乎沒說一句話。看得出來,斯特萊克一直在思考問題,偶爾看一下手上的地圖。

不過,走到奧爾德布魯克路時,斯特萊克說了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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