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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著男人的面相看,腳下的步子就慢了一些,等我走到那三個人面前的時候,他們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他們還是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生怕某些事情敗露了。

來到他們的跟前,我拽了一下自己西裝的衣角,整理一下領口,然後對著為的男人伸出手道了一句“你好,我叫宗禹,典當行的負責人。”

為的男人立刻起來,雙手和我握手,然後還彎了一下腰說“領導好,我們是來當東西的。”

說罷,男人看了看何昌九的妻子。

何昌九的妻子就拿出自己懷裡抱著的一個紅色書包,然後放到面前的茶几上。

我笑了笑沒有太多的詢問,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女人把書包裡的東西拿出來。

女人拉書包拉鍊的時候,我就問了一句“對了,這東西是誰的,我們需要登記一下當戶的身份證。”

男人指了指何昌九的妻子說“是她的。”

何昌九的妻子拉鍊拉到一半,然後又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出一張身份證遞給我。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記住了女人的名字——馬翠娥,然後把身份證遞給吳秀秀說“先去登記一下。”

吳秀秀點頭。

此時女人已經拉開了書包的拉鍊,從裡面取出一個廢報紙包著長物件,而且看起來很沉的樣子。

我伸出手去接,女人顯然有些不放心,並沒有立刻放手,而是往男人那邊看了幾眼。

男人對著馬翠娥點了點頭,馬翠娥才把手鬆開。

我將燭臺拿到手裡,就現報紙裡面的東西將近六公斤重,如果是足金的話,單是按照金子賣,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我先把東西放到茶几上,然後從茶几下面抽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手,等著手晾乾。

在這期間,我就問那男人“大哥,你和馬大姐什麼關係,看你們好像挺熟的。”

男人愣了一下說“是親戚。”

我“哦”了一聲,然後換個話題問“大哥怎麼稱呼?”

男人立刻警惕道“我也需要登記嗎?”

我搖頭說“不用,就是隨口問問。”

男人猶豫了幾秒然後就說“我叫何家國,旁邊這位是我妻子常新麗。”

我點了點頭。

溼巾擦的手,乾的很快,等手幹了,我就開始拆開報紙,裡面一個有些黑的燭臺立刻映入我的視線。

燭臺下為四角託底,中部採用鏤空雕刻,頂部燭臺是一個方塊形狀的凹陷燭臺,裡面還有一根插蠟燭的燭針。

燭臺寬十厘米,高四十厘米,並不是完全的實心。

不過這些金料卻是足金的,按照市面黃金價格來算,差不多也得兩百多萬了。

至於這燭臺,歷史價值卻不是很高,做工不算精美,只是用的黃金材料比較特殊,應該是某個大戶死的時候,花大手筆造的冥器。

這燭臺上的黑色鏽跡便是證據。

所以這燭臺的收藏價值並不是很高,而且這東西應該是清代嘉慶年間的物件,歷史價值也不是很好,估價應該在三百萬到四百萬之間,當然更偏三百萬多一些。

若是放到別的典當行,估計也就二百五十萬左右,在金價的基礎上加個二三十萬的樣子。

另外,握著這個燭臺,我除了感覺到它身為冥器的晦氣外,還感覺到了上面有鮮血的煞氣和戾氣,甚至還有怨氣。

看了一會兒,我就把燭臺放回到了報紙上。

此時吳秀秀已經登記好了身份證,然後端著一盆清水,拿著一條毛巾來到我的面前。

我笑了笑把手洗乾淨,然後稍微擦了一下,把我剛才能看出的,以及大概的估價說了一下。

聽我說完,馬翠娥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那它到底能當多少錢啊?”

我伸出三根手指說“三百萬。”

馬翠娥一臉的驚愕,然後嚥了一下口水說“那我們當了。”

不光是馬翠娥,何家國,常新麗也是全部顯得有些興奮。

我心裡清楚,若是給了他們這麼一大筆錢,他們就會帶著錢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過他們的後半生。

他們需要這筆錢去跑路,畢竟他們是殺人兇手。

我並沒有立刻答應馬翠娥收這個東西,而是拿出手機說了一句“你們等下,我打個電話請示下我的領導。”

馬翠娥點頭,然後先把桌子上的黃金燭臺收了起來。

而我這邊則是給薛銘新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薛銘新就接了,電話那頭她笑盈盈地說道“呦,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宗大朝奉怎麼主動給我打電話了,你回省城也有兩天了吧。”

我沒有和她鬥嘴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道“我在榮吉的典當行,這邊有點事兒,你過來一趟吧。”

薛銘新點頭說“好,我馬上過去。”

在等薛銘新過來的期間,為了安撫住馬翠娥,何家國和常新麗,我把他們請到了張麗的辦公室,還讓吳秀秀給他們倒了三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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