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全員迴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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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
看著忽然emo的維爾薇，白影頓感疑惑，難道小本本上記錄了什麼很感人的故事嗎？
“我...我沒事。”維爾薇拭去了眼角的淚水，隨後看向了白影。
“助手。”維爾薇呼喚了白影一聲。
“我在。”白影點頭回答道。
“...你...討厭我嗎？”
她毫無預兆地問了白影這樣一個問題。
“何出此言？”白影挑了挑眉。
“我這麼的平庸...這麼的懦弱...”
“我沒有『大魔術師』的熱情，沒有『講師』的博學，沒有『百味』的廚藝，沒有『專家』的沉穩，沒有『神秘學者』的思考，沒有『指揮家』的成熟...也沒有『她』的自信...”
“我就是這麼一個沒用的人，我...什麼都做不到...助手，你一定討厭...我這樣的存在吧...”
維爾薇抱著頭，小聲地啜泣著。
白影合上了書本，嘴角勾出一絲絲的笑意。
“懦弱嗎？平庸嗎？我從不這麼認為。”白影搖了搖頭。
“一個人敢為了探尋第二次崩壞的真相而與整個『逐火之蛾』宣戰，這是勇氣。”
“僅憑自學就成為了大工程師、大機械家、大魔術師、駭客。通曉哲學，廚藝，武器製作，這是才能。”
“我之前因為『她』的存在而與你對峙，你畫出了崩壞能裂變彈的圖紙，這是鐵的事實，即便是分離了『她』，這也是無法抹除的黑暗。”
“但那些過往的輝煌亦是如此，那些東西並非會因為你分離了其他的維爾薇而失去。”
“而你並未停下腳步，你用你獨有的方式讓維爾薇走向了更加遙遠的未來。”
“因此你從不平庸，也從不懦弱。”
白影的語氣很平淡，似誇讚，似述說。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切是白影自真心地回答。
並不是面對其他的維爾薇，而是面對眼前的維爾薇。
維爾薇櫻唇微張，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她受到過很多的誇讚，但那都不是對她的，而是對『維爾薇』！
白影是第一個誇讚她的人，他沒有嘲笑她的軟弱，而是以這種方式將她眼前的迷霧驅散，讓她真正看清了維爾薇。
白影的話讓她忽然明白，或許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幾分鐘過後，她釋然地笑了笑。
“我好像明白你為什麼能成為維爾薇的助手了。”
“是被『專家』拐騙過來的。”白影提醒道。
“那我可得好好表揚她了。”維爾薇眼中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歡迎回來，『指揮家』。”
“誒？這麼快就認出來了嗎？哎呀...助手對我還真是瞭解啊。”
『指揮家』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明明自己回來還不到幾秒，立刻就被認出來了...
“但是回來的不止我一個哦。”『指揮家』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那是一對充滿了愛意的目光，一刻不離地望著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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