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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有沒有了解過,要定一個人故意殺人罪,是需要一個完整的證據鏈的。

其中,兇器是這個證據鏈中最不可或缺的一環,當然,有一些謀殺罪定罪並不需要兇器,但沒有兇器,很難形成完整的證據鏈。

投名狀這三個字從徐讓口中蹦出來,我便知道為何今天只能是我和徐讓動手,不能有其他人幫忙了。

扳倒瘤子之後,整個柳巷鎮只剩下陳強一個大哥,而我和徐讓在這次辦瘤子的事件中,充當著一個十分亮眼的角色。

不管是廢了王海,還是綁了羅鍋,亦或者看著瘤子死去。

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讓我和徐讓在柳巷鎮打出名聲來。

今後是個角色,是個真正混社會的人,有資格讓人跟。

可我和徐讓身上太乾淨了,沒有任何能拿捏我們把柄留在陳強手裡。

如果我和徐讓憑藉這一次的名聲,在柳巷鎮的社會上,成功混了起來。

難保今後不會成第二個瘤子,就算不成第二個瘤子,也有尾大不掉的可能。

瘤子已經死了,至於王海和老魚,辦不辦他們,他們都掀不起風浪來。

但我和徐讓,必須要辦兩個人,辦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辦。

我們要將殺人的兇器,足以控告謀殺罪的證據,定我們死罪證據鏈關鍵的一環,留在陳強手裡。

可惜好像是老天保佑,我和徐讓都沒有成功,或者說陳強沒有成功。

診所內爐火不熄,上面還放著一個燒水壺,裡面的熱水咕嚕咕嚕的沸騰著,熱氣讓整個屋子都暖暖的。

徐讓站在窗邊,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菸,我艱難的鼓動了一下喉嚨。

爐火和水汽,都不能讓我感到半絲溫暖,恍若置身在冰天雪地當中。

“徐讓,你是故意放走老魚的嗎?”

徐讓搖了搖頭,“一開始我也沒想到這些,只是在回來的路上,陳強說我們這事辦得不漂亮,我才回神過來。”

這一次,徐讓沒有再叫大哥,而是直呼陳強二字。

看來徐讓心裡對陳強,也有了一絲埋怨。

我則是全身都是冷汗,突然有種想要給撞我手那個小孩,磕幾個頭的衝動。

要是我沒鬆開那把三稜刮刀,真把王海給捅死了,我的命也就被陳強死死攥住了。

我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徐讓,我們這是躲過一劫了?”

徐讓扔掉菸頭,用腳踩住,狠狠地來回碾壓。

“哼,躲過個屁,老二,你信不,這個投名狀我們早晚是要交給陳強的。”

我啊了一聲,想不通徐讓為什麼會這樣說。

“我們都是跟他混的,他連這點信任都不願意給我們嗎?”

徐讓冷笑,“信任?怎麼信任,老二,你還記得他那天把槍遞給你的時候,問你的那句話不。”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

當時陳強問,楚山河,你是不是個拿槍的人。

“我們跟他一起辦了這麼多事多人,就憑瘤子這一件,都可以送他進去好多年了,你說他怎麼信我們。”

我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

這幾天只要是重要的事,都是他陳強帶著我們和羊鬍子三個辦的,其中就有看著瘤子死去。

至於那些刀手,只看到了陳強辦羅鍋,而且羅鍋他們並沒有死。

沒死人就算不得大事。

瘤子的死,我和徐讓是見證者,也是陳強不放心我們的原因。

徐讓再次點燃一根菸,語氣帶著惆悵的說道,“老二,那天你不該拿槍的,現在這個投名狀我們不納也得納了。”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能跟著點起一根菸,默默地抽起來。

片刻之後,我懷揣著一絲僥倖的說道,“這次沒有辦死人,陳強應該也不會再逼我們了吧!”

“畢竟他不是神經病也不是殺人狂,不可能無卵事都要殺個人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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