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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畫家本身不瞭解衣服下的秘密呀!’”格拉笛·柏森貝停了下來,喝了口白蘭地,“別這樣呆望著我,累歐耐。”她對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只需你保持沉默,然後,約伊頓先生是這樣說的:‘這就是我堅持要求只畫裸體畫的原因。’”“天啊!”我吃驚地叫了起來。

“‘如果你反對,我不介意作一個小小的讓步,柏森貝夫人,’他說:‘我可以先畫裸體畫,幾個月後等顏料幹了,你再來,我畫上著內衣的裝束,以後再畫上外套,瞧,就這麼簡單。’”“這小子是個色情狂。”我吃驚地說。

“不,累歐耐,那天我面對的是一個真誠的男子。不過,我告訴他,首先我丈夫是不會同意的。”

“‘你的丈夫永遠不會知道,’他說:‘何必麻煩他呢,除了我畫過的女人,沒人知道這個秘密。這裡不存在什麼道德問題,真正的畫家不會幹出那些不道德的事來。就像看病一樣,你不會拒絕在醫生面前脫衣服吧!”

“我告訴他,如果只是看眼病,當然拒絕脫衣服。這使他大笑起來,不過得承認,他確是個有說服力的男人,不久,我妥協了。

瞧,累歐特,你知道了我全部秘密。”她站了起來,又給自己倒了杯白蘭地。

“這是真的?”“當然。”

“你是說,他一直是這樣為人畫像的?”

“是,好在丈夫們永遠不會知道,他們看到的只是衣著齊整的女人的畫像。當然,赤身裸體地畫張像也沒什麼,藝術家們一直這樣做的,可是我們愚蠢的丈夫們都反對。”“哎呀,這傢伙腦子有點毛病吧!”“我認為他是個天才。”

“不過,我想問問,在你請約伊頓畫像以前,你是否已聽說過……聽說過他的獨一無二的繪畫技巧?”

她倒白蘭地的手停了一下,扭過頭看著我,一抹羞紅掠過嘴角:“該死,你真是精明過人。”

我徹底認識了約翰·約伊頓,這個假裝完美的心理學騙子。他掌握了全城有錢又有閒的女人的底細。總能想盡一切辦法為她們排憂解悶。打橋牌,逛商場,一直玩到晚上酒會開始。這些女人追逐的只是一點刺激,那種花錢越多越好的與眾不同的刺激。這類的娛樂專案總能像天花一樣在她們那個圈子裡流行起來。

“你不會告訴其他人吧,你發過誓的。”

“不會,當然不會,不過,我可是該走了。”

“別這麼死心眼,才開始讓你高興起來,陪我喝完這杯吧。”

我只好再坐下來,著她輕呷那杯白蘭地,發現她那雙狡猾的眼睛一直在偷窺著我,慾火就像條小青蛇在眼裡纏繞,不由得讓人感到一絲恐懼。

突然,她開口說話,差點讓我驚跳起來。“累歐耐,我聽到了點你和珍尼特·德·倍拉佳的事。”“格拉笛,請不要……”

“得了,你臉紅了。”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阻止我說下去。

“我們之間現在沒有秘密,不是嗎?”“珍尼特是個好姑娘。”

“你簡直不能再叫她為姑娘了。”格拉笛停了下來,盯著杯子看。“當然,我同意你對她的看法,確是個出色的人物,除了……”這時,她的語氣放緩了許多,“除了偶爾談些意想不到的話題以外”“都談了些什麼?”

“談什麼,只是談起了一些人,也包括你。”“說我什麼?”

“沒什麼,你不會感興趣的。”“說我什麼?”

“說起來真不值得再提起,只是她的話令我好奇而已!”

“格拉笛,她說過我什麼?”我急切地等她回答,汗已從脊背上滾落下來。

“唉,讓我想想,只是在開玩笑,說了些關於和你一起吃晚飯的事。”

“她感到厭煩了?”

“是啊,”格拉笛一口喝乾了一大杯白蘭地,“今天下午正巧我和珍尼特一起打牌。我問她明天是否有空一起吃飯,實際上,她當時說的是:‘沒辦法,我不得不等那討厭的累歐耐在一起。’”“珍尼特是這樣說的?”

“當然。”“還有什麼?”“夠了,我真不想多說了。”

“快說,快說,請繼續吧。”

“噢,累歐耐,別這樣對我大叫大嚷。你非要聽我才告訴你,不講好像不夠朋友。你不認為現在我們已是真正的朋友了?”“快說吧!”

“嘿,老天,你得讓我想想,就我所知道的她確是這樣說的。”格拉笛模仿著我那極為熟悉的珍尼特的女中音說:“累歐耐真是個乏味的人,吃飯總是去約賽·格瑞餐廳,總是在那裡,反覆他講他的繪畫,瓷皿,瓷皿,繪畫。在回去的計程車裡,抓住我的手,緊緊擠靠著我,一身劣質菸草味。到了我家,我總會告訴他呆在車裡不用下來了。他也總是假裝沒聽見,斜著眼看我開門,我總能在他尚未動腳以前趕快溜進屋,把他擋在門外,否則……”那可真是個可怕的晚上,聽到這些,我已完全垮掉了,沉沉的回來,直到第二天天大亮尚沒能從絕望的心情中掙脫出來。

我又是疲憊又是沮喪地躺在床上,拼合著昨天在格拉笛家所談內容的每一個細節,她醜陋扁平的臉,鰻魚般的嘴,說的每句話……和令人難以忘記的珍尼特對我的評價。那真是珍尼特說的!

一股對珍尼特的憎惡突然升騰,像熱流般傳遍全身。我突然像發燒一樣一陣顫抖,竭力想壓下這股衝動,對,我要報復。報復一切敢於詆譭我的人。

你可能說我太敏感了。不,真的。當時這件事逼得我差點殺人,要不是在胳膊上掐的一條條深痕給了點痛苦,我真可能殺人。

不過,殺了那女人太便宜了她,也不合我的口味,得找個更好的方法。

我不是一個有條理的人,也沒有於過什麼正經的職業。但是,怨恨與暴怒能使一個男人思維驚人的敏銳。馬上,就有了一個計劃,真正的令人興奮的計劃。我仔細考慮了它的每一個細節,改掉了幾處難以實施之處。這時,我只感到血脈賁張,激動地在床上跳上跳下,捏得手指嘎嘎作響。找到電話簿,查到了那個電話,馬上撥號。

“喂,我找約伊頓先生接電話,約翰·約伊頓。”“我就是。”

唉,很難讓這男人想起我是誰,我從來沒見過他。當然他可能會認識我,每一個在社會上有錢有地位的人,都是他這號人追逐的物件。

“我一小時後有空,我們見一面再說吧。”告訴了一個地址,我就掛了電話。

我從床上跳了下來,一陣陣的興奮,剛才還處於絕望之中,簡直想自殺,現在則亢奮極了。

在約好的時間,約翰,約伊頓來到了讀書室,他個不高,衣著講究,穿件黑色天鵝絨夾克。“很高興這麼快就見到了你。”

“榮幸之致。”這人的嘴唇看起來又溼又粘,蒼白之中泛點微紅。簡單客套幾句話,我馬上就談正題:“約伊頓先生,有個不情之請要勞您大駕。完全是個人私事。”“噢?”他高仰著頭,公雞似的一點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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