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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凜看著我的臉。我輕輕搖搖頭,閉上眼睛,試著牢牢捕捉剛才在我腦海中閃現的模糊影像。

那天晚上,我獨自住在這裡的那天晚上,我為了尋找照相機而前往工房。我從後門的木門走進放置所,穿過放置所,走向工房──那時候──我在手電筒的燈光下看到了什麼。

看到了什麼?

那是──

“是頭陀袋……”

對,那時候我親眼看到了巨大的頭陀袋,那個裝了大量小佛牌的袋子就放在工房的牆邊。那時候是十一點多,當我走出房間時,牆上的時鐘指向十一點多。

“──真備!”

我張開眼睛,叫著朋友的名字。

“怎麼了?你的表情幹嘛這麼緊張?”

回答他的問題前,我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迅速確認了指標顯示的時間和自己手錶的時間。兩者都是七點三十二分,那個時鐘完全正確。

果然沒有錯。

“真備,有關我們昨天看到的監視攝影機的影像,慈庵住持扛著頭陀袋回寺院是幾點的事?”

我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十一分。”

沒錯,慈庵住持離開瑞祥房的時間比我去工房早將近一個小時。

“那不是小佛牌!”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對,慈庵住持扛的那個袋子裡裝的不可能是小佛牌。因為在他離開瑞祥房一個小時後,我進入了工房,親眼看到了裝著小佛牌的頭陀袋。

我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緒。第二天早晨,我和唐間木老爹一起走進工房,當時工房放著袋口綁起的頭陀袋,代表裡面的小佛像已經完成開光。我一直以為是慈庵住持把小佛牌帶回寺院入魂後,又再帶了回來。但是──

“原來不是這麼一回事……”

其實,慈庵住持根本沒有把小佛牌帶回去。只要把袋口綁起,工房的人就以為已經完成開光,但其實只有慈庵住持自己知道到底有沒有完成。即使什麼都不做,只要把袋口綁起,就可以混水摸魚。

“真備,你聽我說。”

我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真備。由於我太慌張,話說得語無倫次,所以,只能重新從頭說起。

“真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慈庵住持那天晚上扛的頭陀袋裡到底裝了什麼?他從瑞祥房帶出去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有客人來了。”這時,衣婆嬸在拉門叫道,“是上次的刑警先生,說要找真備先生。”

2

“啊,不用麻煩了。”

衣婆嬸把熱茶放在桌子上,兩名刑警恭敬地欠身致謝。

“雖然你說用電話聯絡──但我們覺得還是當面討論比較好。雖然我們昨天才說暫時不會來這裡……”

谷尾刑警說。原來真備在等他們的電話。

“結果怎麼樣?”

真備問。谷尾刑警從身旁竹梨刑警胸前的口袋裡拿出記事本翻了起來,抬眼看了一下,等衣婆嬸走進布簾後,才開口說:

“真備先生說得沒錯,昨天我們採集了階梯窯最下層的灰燼,分析了成分。”

原來真備在工房和他咬耳朵的就是這件事。

“──實在太驚訝了,真備先生果然沒有說錯。”

“驗出磷酸鈣了嗎?”

谷尾刑警沉重地點點頭。

“沒錯,那裡好像──曾經燒過──大型動物。”

我和凜互看了一眼,立刻轉頭看著真備。

“真備,階梯窯的最下層,就是最下面那個窯爐嗎?”

我明知故問,忍不住想起前天看到的階梯窯的結構。斜坡上有四個像橫放魚板的窯爐連在一起,最下面有一個像饅頭形狀的窯爐。最下面這個窯爐有一個寬度和高度都差不多三十公分的拱形焚口,和另一個窯爐連結的部分則用金屬格子隔開。以這種結構來說,又怎麼可能把大型動物放入最下層的窯爐焚燒?根本放不進去吧?況且,刑警說的大型動物到底是什麼?是誰?岡嶋嗎?還是魏澤?還是韮澤──不,韮澤失蹤時,鳥居他們有檢查過窯爐。鳥居說,當時還是普通的穴窯,沒有看到有焚燒東西的痕跡。這麼說,是岡嶋?還是魏澤?但是,現在根本不可能把人放進那個窯爐。

“應該無法驗DNA吧?”

真備問谷尾刑警。

“是的,因為是在高溫──比火葬更高的溫度下焚燒,所以應該驗不出DNA。”

真備在桌上十指交握,注視著自己的手。他正心無旁騖地思考著重要的問題。不一會兒,他抬起頭,對兩名刑警說:

“我知道你們會根據這項調查結果採取行動,但可不可以暫緩到明天再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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