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知曉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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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越前瑾姝的週歲宴的幾天後，雲父雲母跟越前晴、越前南爵郎繼續去尋找道士或是術士進行詢問。

最終在崑崙山的地境找到了。崑崙山是中國西部山系的主幹，崑崙山屬於亞洲中部大山系，還被稱作崑崙虛、中國第一神山、玉山。西起帕米爾高原，直到青海境內。同時又地跨青海、四川、新疆和西藏四省，全長約25oo公里，平均海拔55oo-6ooo米，寬13o-2oo公里，被古人稱為中華“龍脈之祖”。

而云父雲母和越前晴、越前南爵郎就是在崑崙山附近的山上找到的清雲術士。

清雲術士住的山峰只有幾百米那麼高，並不像崑崙山那樣那麼寒冷。樹木因為是八月份的天氣，生長的鬱鬱蔥蔥的。從上往下有一條石階路，石階上被掃的乾乾淨淨，旁邊還有一條山泉水溪嘩啦啦的流淌著。

山頂上坐落著一個很大的四合院，門前貼著對聯。越前南爵郎上去敲門，不一會兒，便有看著四五十歲的清雲術士開了門。

越前南爵郎見清雲術士開了門，連忙開口說道“這位師傅，請您幫我們看看小孩兒的情況。”

清雲術士見到越前南爵郎幾人不由得陷入了回憶。自己在前幾天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青年告訴他過幾日會有人找他看一個小孩兒，那個小孩兒的名字叫越前瑾姝。青年把那小孩兒的情況跟他說了一遍，並讓他照著告訴他的情況對越前瑾姝的家人說。最後告訴他，事了之後給他一次機緣。

起初，清雲術士醒來後是不相信的，畢竟世上哪有那麼不可思議的事，說是得到了學習能力但只能活到6o歲的？但是，過了幾天真的有人找上了他。

清雲術士從回憶裡回神，望著眼前的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不敢確定地開口詢問道“你的小孩兒叫什麼名字？”

越前晴見清雲術士問起，便趕忙回答道“越前瑾姝。”

清雲術士的心裡只覺得震驚，沒想到這樣的事真的會生！自己剛剛看了越前瑾姝的面相，確實是只能活到6o歲。又想到那個青年說的機緣......自己確實是陷入了一個無徒的困境。

在心下做了決定，清雲術士如實的將越前瑾姝的情況告訴了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並告訴他們自己是被託夢所知。將越前瑾姝是因為得到了無人能比的學習能力，所以才只能活到6o歲的事作為重點說出來。而一歲前的狀況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過完週歲宴就跟一般小孩一樣了。

而越前瑾姝現在才知道自己姓越前，在心裡感嘆道‘原來自己跟越前龍馬還有血緣關係啊。’之前不管是父母還是外公外婆都沒有叫過自己的姓氏，所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是什麼。

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聽完清雲術士所說的話後，都陷入沉默。

尤其是越前晴，她的眼淚是止不住的流。畢竟，誰都不能接受自己剛出生的孩子只能活到6o歲的事實。用四十年壽命換來的學習能力能有自己的孩子重要嗎？

越前瑾姝看到自己的母親淚流滿面，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但那也沒辦法的，這就是身為外來者想要存於這個世界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越前瑾姝努力的伸出自己的小胳膊，將手放在越前晴的臉頰上，心裡憋著一股勁兒的開口說出“不。”

抱著自己女兒的越前晴頓時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剛剛聽見自己的孩子說了一個字？！

越前晴看著越前瑾姝，不敢置信地顫著聲音問道“寶寶，你剛剛說什麼？”

越前瑾姝剛剛說的字沒有被除越前晴以外的人聽見，突然聽到越前晴這樣的話成功的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越前南爵郎趕忙出聲問道“阿晴，你剛才說了什麼？”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晴居然說越前瑾姝說話了？！！

雲母也很驚訝，一歲的寶寶就能開口說話啦？她開口說道“你應該聽錯了吧，小瑾姝才一歲，怎麼會說話？”

越前瑾姝心裡有些無奈，一歲會說話的確實沒有，但自己現在也只能憋著勁兒的出單音節的字啊！而後為了證實自己可以說出字，又憋著勁兒的說了一個字“不。”

這回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都聽見了，他們都看向了越前瑾姝。

清雲術士見氣氛有些凝滯，便出聲說道“你們別忘了她有無人能比的學習能力，你們天天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又天天在她身旁說話和跟她溝通，她自然而然的也可以學會說話。”

越前晴聽到清雲術士的話，想到自己的孩子因為學習能力而只能活到6o歲。就只覺得心如刀絞。自然也就覺得自己女兒一歲會說話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了。就先出聲回應道“沒錯！瑾姝有那麼厲害的學習能力，會說個話也沒什麼稀奇的？她剛剛還伸手想要幫我擦眼淚呢。”

雲父雲母和越前南爵郎也聽到清雲術士和越前晴說的話，從越前瑾姝一歲會說話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是啊~會說話又怎樣，還不是用自己的壽命換來的？！！

而清雲術士這邊在心裡盤算著，要不要把越前瑾姝留下收作徒弟。畢竟越前瑾姝有無人能比的學習天賦，繼承自己的衣缽沒問題吧？又想到夢裡那青年說的機緣，會不會就是眼前的這個孩子呢？

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都站在那緩和過來一下悲傷的情緒。越前晴看向這位清雲術士，神色帶著尊敬的說道“謝謝清雲師傅告訴我們關於瑾姝的實情。”

雲父雲母的神色中帶著感激，也出聲說道“是啊，清雲師傅。要不是您告訴我們小瑾姝的實情，我們還不知道要跑多少地方呢。”

清雲術士聽到這些話面色有些慚愧，畢竟自己只是個傳話的，而且剛剛心裡還想著留下越前瑾姝當作徒弟。清雲術士趕忙擺手說道“我並沒有幫到什麼忙，這件事的實情是別人讓我轉述的，我只是能看到著孩子的壽命長短罷了。”

越前南爵郎搖了搖頭說道“就算是這樣，清雲師傅你的道行是真的，其他人也沒有你的真本事啊。”

“對啊對啊，你的真才實學是真的，在你之前的道士或是術士嘴裡沒有幾句是真的，都是為了騙錢。”雲父雲母附和道。

越前晴也出聲說道“若您有什麼需要，可以跟我們講，我們會盡力的幫助您。”

清雲術士的神色有些猶豫不決，最終下定決心的開口道“如果可以，我想把越前瑾姝留下來收做徒弟。”

雲父雲母，越前晴和越前南爵郎聽到清雲術士的話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需要。

“這不太好吧，瑾姝現在才一歲，什麼都不會呢。”越前晴開口婉拒道。

“是啊，小瑾姝現在還不會走呢，怎麼學得了您教的東西呢？”雲父雲母也開口附和道。

清雲術士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他開口繼續說道“我也知道這個要求有些無理，但我也已經活了這麼多年，只有這個孩子有能力繼承我的衣缽了。你們不願意把這孩子留下，我也能理解。畢竟這孩子還這麼小，不能離開父母的照顧。”猶豫片刻，繼續說道“這樣吧，我把我畢生所學的書籍和沒看過的書籍，還有一些沒用過的和重要的寶物贈予這孩子。希望你們在這孩子能識文斷字的時候讓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