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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永年為朝廷效力一生,結果卻換來晚年的悲涼,當他聽聞張勉吟出的這詩後,心中積蓄已久的情緒一下子爆了出來,特別是那句“願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最讓他感慨萬千。

他這一生為官清廉,從二十歲考入進士起,三十歲擔任江都府尹,四十歲官居一品,五十歲擢升宰執,在此高位上,嘔心瀝血數十年,親歷未國兩世,後在未朝八十四年,主張改革變法,卻因種種原因,最終以失敗而告終。

縱觀吳永年這一生,他幾乎將大半輩子的時間付諸於朝廷之上,進言,獻策,處理政事,兢兢業業,一日不敢懈怠,可謂是忠臣典範,國之棟樑,然而,時運不濟,生得報國心,卻無報國門,可嘆,可惜。

張勉看著吳永年擦拭眼角淚水,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人已經年近七十,過去身居高位,百官之,可現在卻淪為一個毫無權柄的普通老頭,回過往,不免唏噓。

雪,漸漸停了,空中的霧靄慢慢消散,雲層彷彿撥開,露出一縷和煦的陽光,斜映在這蒼茫大地中,帶來了些許溫暖。

“郎君,你這詩可否贈給老朽珍藏。”吳永年對張勉問。

在他這一生中,能碰上如此感同身受的詩歌不多,彷彿就是為他特意書寫,是他這一生的真實寫照。

其實這《塞上曲》,寫的是定遠侯班的詩句,他三十年駐使西域,為國鞠躬盡瘁,這樣的一個人又何嘗不跟吳永年同出一轍,命運多舛。

“當然可以,我現在就給您書寫下來。”張勉命人呈來一卷簡牘,隨後平整攤開在桌上,手執著墨色篆筆,開始在上面書寫,一筆一劃,專注認真,好在張勉有書法基礎,寫的未國文字也還過得去,不說翩若驚龍,但也工工整整。

不過一會兒,寫完之後,張勉將簡牘一卷,放入到竹筒,封口之後,便將其交到吳永年手中。

“多謝郎君。”吳永年感謝道。

……………………

這幾日,未明宗巡遊諸郡,卻不見有任何凍死之人,他就著此事,詢問了戶部尚書李衡。

而他則答道:“回稟陛下,前些日子的暴雪風寒,確實讓江都郡、晉陽郡、河陽郡、昌明郡等諸郡百姓,飽受風寒之擾,然臣剛剛得知,就在幾日前,江都郡的張府少爺,帶著家僕,給百姓送上一種叫做炭火的東西,方才讓他們免受其寒。”

“哦?還有這事?”未明宗側臥於龍椅,雙腿卻搭在扶手之上,其姿態有失大雅,但百官之中卻無人敢出言提醒。

李衡點了點頭。

“你見過那炭火是為何物?”未明宗朝李衡斜瞥了一眼,漫不經心地問。

“臣未親眼得見。”李衡低說。

“去,把那人帶過來,讓朕見識見識這所謂的炭火究竟是為何物。”未明宗下令道。

“遵旨!”

張府。

連日來陽光和煦,天氣轉暖,對於木炭的需求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再加上最近柴薪的供應量回升,張勉也就不用再燒製木炭,剛好利用這閒暇時分,讀書彈琴,種花栽草,倒也落得個輕鬆自在。

偶爾給沉魚繼續講講《水滸傳》,這丫頭每次聽得痴醉,經常纏著讓張勉給她多講幾回,張勉是個耳根子軟的人,聽不得別人的央求,於是從那第三回一直講到了第十一回,也就是豹子頭林沖雪夜上梁山的那一節。

“且說林沖與柴大官人別後,上路行了十數日,時遇暮冬天氣,彤雲密佈,朔風緊起,又見紛紛揚揚,下著漫天大雪……”

張勉聲情並茂地說著,而沉魚也是聽得如痴如醉,她對這故事彷彿有著天然的興致,反而是那些女子應該做的事,諸如針繡,織布之類的,並沒有提起她多大的興趣。

而且,張勉還現,這丫頭似乎有著這方面的天賦,對於小說情節有著極強的記憶力,每當張勉說完後,她總能重述一遍,同樣是聲情並茂地將情節給演出來,然後給府中的那些家僕說,於是乎,水滸的故事再次被揚光大,受眾進一步的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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