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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隻兇豹猛衝過來,眼看著就要對他們撕咬之時,吳永年把張勉往外推,想讓他脫離險境,獨自逃走,猛獸兇狠不眨眼,喋血成性,一旦兩人都陷入困境,兩人都逃脫不得。

如若一人逃生,那多少還有著一些希望,基於此考慮,吳永年方才作出此舉,希冀讓張勉脫離此困境,可張勉並不是這種貪生怕死之人,兇豹來此,他就沒想過要逃走,而是正面與之相抗。

“快走啊張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吳永年見張勉遲遲不肯走,當即臉色大變,朝他大喊道,氣氛本就緊張,兇豹也在伺機以待,觀察著他們的各項動作,一旦抓住機會,它肯定會一躍而起,朝他們猛撲上來。

雙方處於一種對峙情況,張勉也在尋找這隻兇豹的破綻,曾經伯俞教過他一些拳腳功夫,用來對付這頭兇豹倒也合乎時宜,如果運氣不錯,甚至能像武松打虎那樣,把這頭兇豹給解決掉。

吳永年不斷擦拭著額前滲出的汗水,氣氛過於緊張,他從未遇到過類似的情況,面對此情此景時,難免感覺有些緊張,手心也都滲出了粘稠的汗液。

嗷嗷嗷……

這頭兇豹腳爪交錯,圍繞在張勉面前,作周旋之狀,冷冽的目光與之相互交織,就這樣對視半晌,卻是誰也沒有更進一步。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低沉悲壯的壎音,那兇豹聞聽此聲,竟全身汗毛倒豎,目中閃爍不定,陡然間變得焦躁不安,在周圍狐疑幾圈後,就訕訕地夾著尾,離開了這裡。

“是呂況?”張勉聞聽此壎音,很快就能聽得出來,如此嫻熟的壎音,只有呂況吹奏得出,此壎音非他所屬,他人無論如何,也不會吹奏得出。

只是讓張勉感到奇怪的是,為何他會出現在此處。

“呂兄,出來吧!”張勉面露笑意,環顧四周後,大聲喊道。

吳永年見那隻兇豹突然離開,登時感到有些意外,他愣了半晌後,只見從左側的樹叢中,忽然出了簌簌的聲音,他疑是那隻兇豹突然返回,本能地從地上搬起一塊大石,若是見到是那隻兇豹,這塊大石毫無疑問地就往它身上砸去。

可是,在簌簌聲過後,從樹叢中走出來的,並不是那隻黃斑兇豹,而是一名手持著陶壎的男子,正飄逸出塵地漫步走出,只見他身著素色衣袍,寬袖長身,衣冠整整,整個人的氣質飄逸脫俗,與一般的男子卻是不一。

吳永年打量了面前的呂況,目中帶著異色,皺著眉頭,閃爍其間。

“久違了,吳宰執。”呂況雙手作揖,對吳永年恭聲道。

“你,你是呂酒師?”吳永年指著呂況,手指有些顫動,嘴角微動,顫聲問道。

呂況微微一笑,點頭道:“正是在下。”

吳永年對呂況的認識仍舊停留在十餘年前,那時候他還是官釀中的釀酒師,所以此時再見到他時,也就習慣瞭如此稱呼。

多年未見,再次見到時,忽然一種蒼涼之感湧上心頭。

吳永年熱情地將呂況帶入到他那草屋,然後在門外接了桌案,加上張勉他們三人,然後各自倒了酒,吳永年舉起酒杯,站了起來,先是與呂況碰杯,說:“今日呂酒師排解危難,老朽心中萬分感激,此酒敬呂酒師!”

“吳宰執言重了,呂某不過舉手之勞而已,不足一提。”呂況也同樣舉起酒杯,站起來說道。

“來,呂兄,我也敬你,讓我不用出手,省了點力氣。”張勉舉起酒杯,笑著說。

哈哈哈哈!

酒杯相碰,陡然傳出他們三人的笑聲,其氣氛十分融洽。

在酒酣之餘,呂況原來是路經此地,剛好碰上他們二人,所以急中生智下,方才吹奏壎音,將此兇豹嚇走,壎音在古時本就用於狩獵之用,遇上那些兇獸,吹奏壎音,方可嚇走它們。

聽他這麼一說,張勉和吳永年方覺奇異,就這樣的巧合都能碰上,這恐怕是老天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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