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话,本王不该管教你吗?”
“本王身边人,你千方百计排挤,短短一年,前事无数,可需本王逐一列举?”
“你害得本王孤寂一人,无趣得只能去花楼寻欢。”
“你原就是不安分之人,本王如何相信,你没有排挤江仁弟?”
“这一次,你做得太过分,本王不把你管教好,实放心不下。”
宓瑶气息渐重,拼命挣扎,楚楚告饶。
“我听话,从今以后,不再行恶。”
“求王爷怜惜,求王爷开恩。”
无意取她性命,顾沅穹适时,松开衣带。
“你不让本王管教,是怕累着本王?”
“那好。”
“本王吩咐手下人,一起教教你,怎么为人仆从。”
宓瑶惊惶,连连摇头。
“王爷,不……”
顾沅穹容色,邃几分狡黠。
“怎么,你不愿意?试试吧,说不定,他们懂得怜香惜玉。”
“试过之后,你若中意,待到本王归京,唤来瞳儿,让你们主仆同乐。”
宓瑶依依示弱,戚戚哀求。
“不,不,王爷请明察,瞳儿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做。”
顾沅穹眉梢一扬。
“你意,你不是无辜的?”
宓瑶欲言又止。
“我……”
瞧她眸中心虚一闪而过,顾沅穹面色,霎时阴沉。
“你果真有意排挤江仁弟?”
宓瑶极力否认。
“不是,我没有。”
“他身份存疑,王爷用之,或有开门揖盗之险,纵使我有意排挤,也没有错呀。”
顾沅穹抓住她的后颈,奋力将她摁在床榻。
“看来,你仍不知悔改。”
“是否本王今日,对你太过仁慈?”
宓瑶惊恐万状,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挣脱。
“王爷……王爷饶命……”
柳亸莺娇,孜孜索求,他满腔热忱,她阵阵凄寒。
夜深,闹剧终于结束。
顾沅穹取药出来,亲手帮她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