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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書顏一本正經的樣子還蠻靈氣的。
“大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辰宇軒故意扯著她的衣襟，試圖把她拉過來，差點趔趄摔倒。
“錯了錯了，剛才不是有意。”
“哦，那顏兒可以原諒你了。”
人小鬼大，古靈精怪。
不知道成年了會不會這樣。
這幾天，他很想說說她回南境的事情。
他現在每天摺子堆成山，也想給自己一點時間。
他不是那種狠心的人，對於書顏從小缺失那部分，他決定還是要開誠佈公談一談。
現在不行。
辰宇軒覺得今晚挺不靠譜的。
但是小懶貓自打回來，關注點還沒在他身上閃過。
見他的小懶貓一會拿書一會拿摺扇。
雖然不靠譜，但確實怪可愛的。
他搖著那碟瓜子仁，懶洋洋道“顏兒今夜太晚了，咱們睡覺吧。”
書顏鄭重“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
“賢哉，回也。”
“冉求曰“非不說子之道，力不足也。”
一邊搖頭，一邊念道。
子曰“力不足者，中道而廢。
今女畫。”
“子謂子夏曰“女為君子儒！無為小人儒！”
“子游為武城宰。
子曰“女得人焉爾乎？”
子曰“有澹臺滅明者，行不由徑，非公事，未嘗至於偃之室也。”
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將入門，策其馬，曰‘非敢後也，馬不進也。”
子曰“不有祝魚它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子曰“誰能出不由戶？何莫由斯道也？”
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
子曰“齊一變，至於魯；魯一變，至於道。”
子曰“觚不觚，觚哉！觚哉！”
……
唸完。
“喲，竟然學起中庸之道了。”
“還不是無聊。”
“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考你了。”
她走到小榻邊，盯著辰宇軒手裡那碟剝好的瓜子仁。
辰宇軒一邊看誦書一邊剝瓜子，都剝了滿滿一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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