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打掃除蛇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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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很冷靜，沒有出手，任由朱神聞屠一腳震碎了“聖佛宮”。

偌大的宮殿，承載了無數人，對於“佛”的信仰，生活精神寄託的宮殿，就這樣，一腳化為塵埃。

“聖佛宮”坐落於無相星城，所謂虔誠信徒卻不單隻有無相星城的居民，天秦、身毒、佛洛狄、風瀛，哪怕是傲慢的南新，都有它的信徒。

信徒的信仰、虔誠和毅力，不可小覷，每年無相星城都有一段時間，人流量激增，都是因為“聖佛宮”的節日到來，開門大吉。

信徒身處宇宙的另一端，也會不惜一切，來到這純靠身體和信念的力量，從撒拉市市中心，邊跪邊走，直到跪坐於“聖佛宮”殿內蒲團上，見到了信仰之神塑像，才心事了卻，一年之計在於此。

可見“聖佛宮”有多重要！

但零無動於衷，關於“聖佛宮”的事情，他在伊鶴那裡多有了解，伊鶴跟他說過，“聖佛宮”不容小覷，但零不在乎。

朱神聞屠讓小瀧和章丘等人離開後，獨自一人面對零，他有些話想要對零單獨說，不方便其他人窺聽。

一腳將山頂的宏偉建築毀掉，朱神聞屠立足於一金神像頭頂，看著站在下方廢墟的零。

“我的好侄孫，你這樣踩著他人信仰之神金像的頭，應該不太好吧。”

零率先開口，眉開眼笑的樣子，不像是在為那金像抱不平。

“我不信它，它也不能奈我何，至於它的信徒，更加不值一提。”

朱神聞屠一臉平靜說出最拉仇恨的話，卻顯得很自然，不會讓人覺得他是狂妄自大。

“我相信你有這樣的實力。”

零摸著下巴，低垂著眼眸思索了一下，道“我的好侄孫，你也對那個勞什子前文明感興趣？”

“談不上，我對前文明不感興趣，但又忍不住想要了解那個文明。”

朱神聞屠倒也實誠，對零實話實說。

“……”零眼角抽動，“不感興趣，又忍不住想要，你這有點矛盾吧？”

“不矛盾。”朱神聞屠說的有理有據，“我確實對前文明不感興趣，但彷彿出於靈魂最深處埋藏的本能，讓我想要了解有關前文明的資訊，而零爺爺……”

說到這，朱神聞屠認真的看向下方的零，道“你是唯一可以直接瞭解前文明的第一手史料，或者說是載體，是見證‘神’隕落的倖存者。”

朱神聞屠說的很明確，零也不生氣，半開玩笑的語氣道“你也跟那些人一樣，魔怔了不成，怎麼都認定我會跟前文明扯上關係？”

“或許是因為，【男人的直覺】。”

“……”

朱神聞屠回答的有多認真，零就感覺自己有多蛋疼，雖然他也沒有那玩意兒……

“既然如此，我倒要問問你，據我觀察，你和你的弟弟朱傾落霞，構造規則都差不多，我是否可以懷疑，朱神聞屠和朱傾落霞是同一人？”

零語出驚人，可朱神聞屠好像料到了零會這樣說，面不改色心不跳，立即回應。

“朱傾落霞是我弟弟，血脈相同，很正常。”

“不不不，我指的不是血脈。”

零伸出食指，對著朱神聞屠搖晃，“我指的是虛的，比如說像靈魂意識這種，你和你弟弟在那方面，構造的規則是相同的，所以我斷定，朱神聞屠和朱傾落霞是同一人。”

“憑什麼斷定？”

“或許是因為，【非人的直覺】？”

“……”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你弟差了六歲，朱傾落霞出生時，你都在調戲良家幼女了，怎麼做到差六歲是同一個人呢？”零摸著一巴，閉上眼睛好似在認真思考，其中的可行性。

“……其他我不管，我倒想糾正一下零爺爺，不要亂往我身上扣莫須有的罪名。”

零不理會朱神聞屠的控訴，自顧自推理，“能做到這種地步的，風瀛，身毒，佛洛狄，英蘭志……能做到的國家，太多了。”

朱神聞屠左手手心朝上，伸向零，右手握拳放在身後，“不管以前我是誰，如果真有轉世一說，就要接受重生的規則，今世，我只是朱神聞屠。”

白蛇纏繞裹住零，一頭巨蟒便拔地而起，地面輕微震動，朱神聞屠掃了一眼四周，不知何時，他已被巨蟒包圍。

所有巨蟒一同開口，機械混音震顫，將“聖佛宮”廢墟，震成了廢塵。

“我的好侄孫，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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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刀”，收“刀”，零點五一秒。

一閃而過的零碎寒光，壓縮到一起的密集切割聲，看不明聽不清。

章丘手持一把摺扇，不到一秒，斬出萬次，方圓二十里內的巨蟒，皆成了一塊塊的肉餅。

“沒事吧。”

上官斬轉身，向跪坐在地上，渾身狼狽不堪的女孩，露出溫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