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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我這樣想著的時候,下意識地看了敖雨澤一眼,而敖雨澤也剛好看過了,火光下的臉色不知是否因為光線的變幻微微一紅,隨即又馬上恢復了正常。

我心中微動,可這畢竟只是自己隱藏得極深的一個猜想,並不能證實,而敖雨澤的性格更是讓她不可能主動說出來,或許這個秘密只能永遠地保留下去了,除非我能等到她對我徹底敞開心防的一天。

不過從敖雨澤進入的意識空間,和我與秦峰進入的截然不同這一點,也更加讓我疑惑。應該說這個空間的入口設定在聖泉之門的井壁之中,肯定是防備著外人的進入,敖雨澤遭遇的內心深處最渴望的幻象才應該是真確的開啟方式。

而我和秦峰進入的地方,更像是這個意識空間最真實的對映,能直接看到最本質的東西,因此才讓我們輕易地破解。如果我們進入的也是某種無法分辨真假的幻象世界,怕是要靠自己的力量出來,絕對沒有之前那麼容易。

這麼說起來,這是否是秦振豪刻意安排的呢?我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秦振豪或者說JS組織,不僅沒有阻止我們進入蠶叢墓,反而像是在刻意幫助和引導我們。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悄悄向秦峰求證的時候,秦峰也只是微微搖頭,連他自己也對那便宜二叔的舉動十分不解。

我估計他一想到自己的父母很可能還活著,只是意識可能是被困在某個意識空間構成的幻象世界裡,就似乎覺得這不算什麼,只是比起先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而言,這個結果已經要好上太多,至少有救出父母的可能。

“雖然我不記得了,但我有種感覺,這條通道我似乎來過。”秦峰突然說。

“當然來過,我已經在這裡兜了好幾個圈子了。”明智軒嘟噥道。

“不是說今天來過,而是很久以前,久遠到我只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

“你是說,很可能是當年你二叔秦振豪帶著你來過這個地方?”我眼睛一亮,問道。

“是的,他知道出路,我當年儘管年紀小,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失去了大部分十歲前的記憶,如果是之前我還不能完全想起來,但現在在這條通道之中走了好幾遍,這一段久遠而模糊的記憶似乎受到刺激而有了一點甦醒的跡象。”

“不過只是一點甦醒的跡象,對我們目前的處境並沒什麼幫助,我們失去了全部的武器和裝備,絕對不可能是真相派和長壽村村民的對手。何況怎麼出去也是一個頭疼的問題。”我苦笑著說。

“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要能讓秦峰主動進入先前的意識世界,或許會有辦法。”

“和意識世界又有什麼關係?”我不解地問,先前我們也是費了不少力氣,才找到出來的辦法,真要主動進去,那能否出來還說不準,老實說這樣太冒險了,即便是我和秦峰這樣血脈特殊的人,面對意識世界中的種種神秘,也顯得十分無力。

“我曾在鐵幕的資料庫中研究過大量和金沙王朝有關的資料,這些資料儘管十分晦澀,不過鐵幕的研究人員也曾根據這些資料提到過一個猜想。那就是叢帝墓中雖然公認藏著長生的最大秘密,但這個秘密其實並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叢帝墓中的資料。”

“資料?”

“確切的說,就是關於空桑結界的資料,這些資料以巴蜀圖語作為文字,被記錄在三卷羊皮紙上……”

“巴蜀圖語,羊皮紙,怎麼這麼耳熟……對了,在五神地宮的時候,我們曾從山寨的巴蛇神肚子裡得到一個象牙盒子,裡面就裝著幾張寫滿巴蜀圖語的羊皮紙,葉教授稱呼它為……金沙古卷!”我有些驚訝地說。

那些羊皮紙只是一些殘頁,很明顯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並且更多的金沙古卷,其實早在金沙遺址出土的時候,就藏在一個罈子中被人帶走,也因此金沙古卷又被稱為“壇中書”。

“金沙古卷其實分為上中下三卷,傳說上卷一直在叢帝墓中未曾問世,下卷一直下落不明,而流傳到金沙王朝中的是中卷,我們所得到的那幾頁羊皮紙,其實只是中卷的一小部分。如果旺達釋比在這裡,或許會對金沙古卷有另外一個說法。”敖雨澤說。

“旺達是釋比,釋比們的經典被分為上中下三種,也就是上壇經、中壇經和下壇經,和被稱為壇中書的金沙古卷完全能夠一一對應,也就是說,作為古蜀國羌、氐兩大開創民族之一的羌族經典中的三壇經,很可能和金沙古卷有某種聯絡!”我想起旺達釋比的傳承,頓時明白了為什麼敖雨澤要說如果旺達在這裡,會對金沙古卷有其他的說法。

“那空桑結界又是什麼東西?不會真的存在如同奇幻小說中的結界之類的吧?”明智軒有些頭疼地說。

“當然不可能。古蜀國作為世界上最早人工養殖蠶國度,對於桑樹有著其他國度無法想象的崇敬,在古蜀時代的神話裡,桑樹是被當成神樹來膜拜,最著名的三星堆青銅神樹的原型,就是桑樹。或者確切點說,是作為上古神話時期九個太陽歇息的扶桑神樹的原型。而空桑結界,就是由扶桑神樹的樹葉演化而來的一個特殊空間,每一片扶桑神樹的樹葉,都蘊含著一個世界,就如同佛教裡面說的一花一世界的小千世界,並非是如同奇幻小說中描述的那種防止人進出並具備防禦力的結界。”

“實際上這世上是不太可能存在什麼小千世界的,所謂的空桑結界,不過是沒有任何實體的意識空間,對吧?或者換一種說法,說它是某種‘鬼域’也說得過去!”我當即說道。

大多數的神話和傳說,多半是因為古人對當前的某些奇特現象不瞭解而自行臆測定義的,比如在古蜀國時期,可能因為某種原因發現了“世界的錯誤”而造成的特殊空間,但對這個沒有實體的空間又不是太瞭解,最後將之歸結為一個獨立存在的小世界,又和古蜀國的扶桑神樹結合起來被成為空桑結界。

而實際上,所謂的空桑結界,不過是意識空間的另外一個說法,只是意識空間的形成似乎並非那麼容易,首先必須是處於這個世界放置自身錯誤的冗餘位置,然後還需要有人的意識來支撐,最終才能形成一個穩定的意識世界。

實際上意識世界並非是古蜀國時代被唯一發現的,現代社會中的蓋亞假說,印度神話中的梵天一夢,還有佛教中關於阿賴耶識的描述,實際上都多多少少接觸到了意識世界的邊緣。

只是,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宗教和學者,對意識世界的瞭解,有古蜀時期的人多,他們甚至已經利用世界的錯誤自行造就了某些特定的意識世界,被當時的古蜀人稱為空桑結界,被認為是扶桑神樹的一片葉子。

而按照敖雨澤的說法,利用甚至創造出一個意識世界的方法,就被記載在神秘至極的金沙古卷之上,而這還僅僅是金沙古卷中記載的其中一項資料。

長生、意識世界、五神……金沙古卷的存在,就如同是一個遊戲中的外掛,似乎遠遠超越了當年古蜀國的生產力和對世界的認識,就連現代最頂尖的物理學家,也未必能對手世界的本質有如此深刻的瞭解。

如果說叢帝墓中藏著完整的金沙古捲上卷,那麼作為三卷羊皮卷中最基礎的部分,得到它對我們來說可以解開無數的秘密,想必秦振豪也是這樣想的。

甚至,真相派的人不惜如此大動干戈也要跟著我們一起進來,所圖謀的東西當然不會太小,很可能就是叢帝墓中的沙古捲上卷,記載長生以及意識世界生成方法的資料。

“鐵幕存在了這麼長久的時間,對應這個世界的神秘事件的瞭解可以說超越任何一個組織,但鐵幕從來沒有發現過任何真正的鬼域存在的痕跡。所謂的鬼域,其實就是空桑結界,或者說意識世界的一個變種而已。對於陷入其中的人來說,其實一切都不過是意識的認知,不會真正影響到現實的物質世界。當然,如果陷入其中的人受到太多驚嚇,心理影響生理,最終精神失常甚至被嚇死都有可能。但是正如現代社會中的心理醫生治療某些失憶症一樣,可以透過催眠的辦法喚醒病人潛藏的記憶。而再高明的心理醫生或者催眠師,都無法和意識世界中的意識連結相比。”敖雨澤淡淡地說。

對於她而言,意識世界的存在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秘密,之前她雖然也陷入到類似的幻象之中,很可能也有擺脫的辦法,只是她自己不願意醒來而已。而她提到的意識連結,似乎正是構成意識世界的兩個基本條件之一,當初我和秦峰正是短暫破壞了那數千具乾屍之間的意識連結,才讓我們得以順利脫身。

現在,敖雨澤不僅要秦峰重新進入意識世界,更要他加入到那數千具乾屍的意識連結中去,這個辦法的危險之處,幾乎用膝蓋想都知道大到不可思議。

當我提出反對的時候,秦峰沉默了一陣,隨後說道:“或許其他人真的非常危險,不過換成是我的話,或許真的有可能借助意識連結喚醒當年的部分記憶,找到出路。我想我的叔叔絕對不會允許我就這樣死在意識世界裡,我的血脈對他來說還是非常有用的,哪怕我和他是一家人,可他並沒有覺醒類似的血脈。”

“你是想說,雷鳴谷中的意識世界,實際上已經處於秦振豪的控制之中,就算你在裡面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他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因此大腦受損?”我問道。

秦峰點點頭說:“是的,雖然僅僅是推測,不過我願意賭一把,畢竟先前我突然離開,也給你們帶來了諸多困擾。可當時我二叔以我父母的下落作為誘餌,我不得不那麼做。何況,關於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那株槐樹的訊息,也是一條非常關鍵的線索,這個線索甚至關係到另外對小康來說很重要的一個人……”

“誰?”我問道。

“葉凌菲,也就是你口中的小葉子。”

“和她有什麼關係?她不是被你二叔給關押起來了麼?”我莫名其妙地說。

“不,她的狀態十分古怪,不僅僅是被關押起來那麼簡單。”秦峰說道。

“怎麼個古怪法……難道說,她的意識也是沉浸在某個意識世界裡?”我心神大震,問道。

“不僅是如此,我的叔父似乎正在進行某個古怪的儀式,這個儀式的真正目的,很可能是……神降!而小葉子的意識被壓制住,很可能是會被當成接引神降的容器,到那個時候,她的意識就會因為神降帶來的巨大精神力量而徹底崩潰,只剩下軀殼被降臨的神使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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