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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收據的背面。如果你是為了想寫東西才把它撿來,那為什麼上面一個字都沒有?”

“哦,因為我沒找著筆。”

“星巴克裡有很多筆。就在收銀臺,顧客必須在信用卡賬單上簽字。”

“店員太忙了,我不想去打擾她。”

“那時你想把什麼事記下來?”

“嗯……”他又發出氣喘聲,“電影上映的時間。”

“拉里·伯克的屍體在哪裡?”

“誰?”

“那個在八十八街逮捕你的警察。你昨晚告訴林肯·萊姆說你殺了他,屍體藏在西區的某個地方。”

“我只是想讓他相信我要襲擊的目標是馬戲團,為了誤導他,我才給他一些假訊息。”

“你昨天承認殺害了其他幾位被害人,那些也都是假訊息?”

“沒錯。我誰也沒殺。那些都是別人乾的,有人想栽贓給我。”

啊,這是歷史最悠久的一種辯護,而且是拙劣、也最棘手的那種。

儘管如此,這種老掉牙的方法有時的確奏效,塞林託也很清楚——這取決於那些容易上當的陪審團。

“誰想陷害你?”

“不知道。不過,顯然是一個認識我的人。”

“因為他們在兇案現場留下了你的衣服、纖維和毛髮之類的東西。”

“正是。”

“很好。這樣說來,你現在心裡一定有一份名單。告訴我幾個名字吧。”

威爾閉上眼睛。“我什麼也想不出來,”他把頭一垂,沮喪地說,“這真讓人洩氣。”

塞林託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個乏味的遊戲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這個警探只能放棄。他憤懣難平。頗具諷刺意味的是,他想起待會兒回家後,女友打算為他準備的晚餐就是火雞肉——和那些疑犯在貝德福車站的河畔旅店吃的午餐一樣。可拉里·伯克警員卻永遠也無法回到自己妻子身邊了。塞林託已拋開和善的偽裝,但仍堅持做完審訊,然後才咕噥著說:“你給我滾吧。”

他和另幾位警員一起將這名疑犯押過兩個街區來到男子拘留所,以殺人、傷害、人身攻擊和縱火等罪名將他登記在冊。他還特別交代拘留所的警員,告訴他們這個犯人具有高超的逃脫技能,對方則保證會把威爾關在“特別囚室”裡,那裡有讓犯人插翅難飛的防範設施。

“嗯,塞林託探員。”威爾突然用喉音低聲說。

探員轉過身。

“我向上帝發誓,我什麼也沒做。”他喘著氣說,聲音在空氣裡迴盪,聽起來分外真摯誠懇,“也許我好好休息一番後,能想起一些可以幫助你找到真正凶手的事。我真的很想幫忙。”

在“墳墓”的樓下,兩名拘留所警員緊緊鉗住這名疑犯的手臂,夾著他拖著腳步走向登記室。

我看他也不怎麼恐怖嘛,糾察部的警員琳達·韋爾斯心想。這個人很強壯,她感覺得出來,但還比不上他們這裡關押過的一些“野獸”,那些來自阿爾法城或哈萊姆區的混混——即使再多的可卡因、海洛因和啤酒,也無法使這些人強壯的體格稍有損傷。

她實在搞不清,這個叫埃裡克·威爾的男人,一個削瘦的老傢伙,怎麼能讓他們如此大動干戈。

“要抓牢他,眼睛不能離開他的手。另外,千萬不能把腳鐐開啟。”塞林託警員的告誡言猶在耳。可是這個人看起來既憂傷又疲憊,而且似乎有呼吸困難的毛病。她瞥見他手臂和脖子上的疤痕,納悶這個人過去曾遭遇過什麼事。也許是大火或滾油,一想到這種傷會造成的疼痛,她便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韋爾斯想起他在拘留所門口對塞林託警探說的話。我真的很想幫忙。威爾當時的神情簡直就像一個讓父母失望的孩子。

儘管塞林託憂心忡忡,但在按指紋和拍攝存檔照片的過程中並沒發生什麼意外,疑犯很快又被銬上兩副手銬和腳鐐。現在,韋爾斯和漢克·格沙姆——一位身材壯碩的拘留所男警衛——雙雙夾著威爾經過這條長長的走廊,將其送往囚室。

韋爾斯曾押送過無數名犯人,早已對他們的哀求、抗議和眼淚無動於衷,但剛才威爾對塞林託說的那句哀傷的承諾,還是令她心有所動。也許他真的是無辜的,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是個殺人兇手。

威爾的臉抽搐了一下,韋爾斯便略微放鬆施加在他胳膊上的力氣。

沒過多久,這個犯人的身子向她這邊一歪,靠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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