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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什麼？！”
“不會吧？！”
……
一語驚起千層浪，在場大半人神情一僵，小半雙眼圓睜，驚撥出聲。
武信反倒神情平靜反問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有些畸形……或者說特殊的環境中成長的經歷，滋生些特殊的情感，很奇怪嗎？”
“這個……”雲娘、秦清，甚至是獨孤伽羅，也有些傻眼，無言以對了！
“從人之本性和天地自然上看，吾皇所說也不是沒可能，這也是自然之理！”
向來沉默寡言，宛若隱形人的王重陽，難得地插言參與討論，神情還格外認真嚴肅，還有些肅穆……
全真王重陽，雖然名義上屬於道教，道號重陽子，卻又主張天下平等（指各種宗教流派），提出了“儒門釋戶道相通，三教從來一祖風”的明言，被尊為“大宋五祖”（北五祖）之一。
很明顯，王重陽是以最公正最平和的立場，提出這個可能性。
只是向來淡泊名利，清心寡慾的王重陽，之前有出牢效忠，如今又忍不住插言，估計道心也沒表面上那麼堅定清平，頂多就是性格本身就較為沉默寡言，淡定平和！
秦清眼神古怪看著武信，精緻白皙臉頰稍紅，震驚且遲疑道：“離皇……你這也太……就一眼你就能看出來？思想是否有些……那什麼？”
沒直罵武信思想齷齪，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在場其他人自然聽得出秦清的言外之意，頓時神情怪異，大半人明顯憋著笑！
“那就得看上柱國府是否女眷眾多了。否則以上柱國這魅力，就算他再怎麼清心寡慾或自制內向，肯定也有無數……異性，前撲後續，那不是正常人所能抵擋，否則他早就是劍神了，如何會卡在劍仙巔峰？從劍道上看，就是心有牽掛，劍心有瑕！！”
武信臉色一囧，硬著頭皮訕訕解釋道。又迅速補充道：“這還是獨孤前輩提點的本皇，還是獨孤前輩觀察細緻，前輩覺得呢？”
“……”
獨孤求敗張嘴無言，一臉懵逼、納悶和無語！
要不要甩鍋甩得這麼明顯？！我明明指的是李園權勢之心太重，你怎麼就能扯到那方面去，然後賴我咯？！
不過，離皇甩的鍋，那不背還真不行！
沉默以對吧！
那就是預設……
注孤生的獨孤求敗，莫名其妙回憶起件往事。
某年某月某日，獨孤求敗很好奇地問一個紅顏知己，為什麼女人生氣會哭啊？他就流血不流淚！
那紅顏哭訴道：“因為我打不過你，否則很想殺了你，我這是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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