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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恐懼感卻越來越大,因為她的腳掌清晰地感到涼颼颼的,顯然是“石棺材”被開啟了一個口子,但口子外面,卻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敢試探的未知。
死一樣的寂靜。
她瑟瑟發抖,一聲不吭,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初二那年,一個深夜,喝醉了酒的繼父闖進房間,奪走了她的貞操。從那以後,他經常深更半夜摸到她的床上……如果她反抗,就會遭到劈頭蓋臉的毆打!有一段時間,她真的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經常值夜班的媽媽問起來,她就說是考試成績不好被繼父教訓的,她不敢告訴媽媽真相,否則……繼父說過,要把她和媽媽一起殺死。
直到那一天……
她永遠永遠不想再回憶起的那一天,此刻,在這死寂的黑暗中,卻那樣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那天深夜,當繼父再次摸到她的床上時,她死死抓住被角,流著淚水哀求他放過她,繼父開始扇她的耳光,她抵抗了,沒用,被子再次被扒開,熊爪一樣的手,粗野地在她的身體上摩挲著。
突然,門口響起一聲憤怒而絕望的哀號,就像覓食回來的母狼,看到崽子被豺狗叼住了脖子。
是媽媽。
她滾到床下面,聽著外面的廝打和哀號,不停地哭……
突然,一切都沉寂了下來,死一般的沉寂,就像現在一樣。
黑暗中,她蜷縮在床下,完全不敢出聲,任淚水一串串滾落面頰。
好久好久,她聽見繼父粗野的喘息聲——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小寶貝,現在沒事了,我們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
她被從床下拖出的一刻,看到了噴濺在暖氣片上的烏黑的血,媽媽歪著腦袋,躺在暖氣片下面,黑暗中,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現在,此刻,黑暗比那時更深,更濃……還有,媽媽瞪得又圓又大的一雙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住這死寂了,於是,輕輕地把蜷起的腳往外探了探……
“啊!”
只有極度的恐懼,才能發出如此淒厲的尖叫。因為,一雙手彷彿從墳墓裡突然伸出,死死攥住了她的腳腕子!
兔子被鷹捉住了!
她大叫著,撕心裂肺地大叫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像將被吊死的人一樣蹬著,踹著!
但是毫無用處,叫聲撞在厚重而狹隘的牆壁上,反射回來,震得她耳鼓生疼,卻傳不到“石棺材”外面。那雙攥住她腳腕子的手,彷彿是腳鐐一樣緊緊箍著。
野獸在外面,黑暗中雙眼放出淡綠色的光芒,白森森的牙齒輕輕地齜著。
好像在笑,因為獵物無用的掙扎而微笑。
很快,獵物耗盡了最後一點體力,漸漸停止掙扎,她終於明白,野獸太高明瞭,讓她把所有力氣消耗在這“石棺材”裡,而對他毫無傷害。
然後,她只覺得身體被一點點拖出“石棺材”,彷彿一頭死掉的豬。
“砰”!
她的頭出了“棺材”口,撞在了地面上,她輕輕呻吟了一聲。
野獸把她的腿用鐵絲捆綁住,然後又翻過她的身體,用鐵絲反縛住了她的雙手。
她竟連一點反抗也沒有。
“你放了我吧……”
獵物的喃喃聲,把野獸嚇了一跳,他翻轉回她的身體,開啟電筒,照著她慘白的、滿是淚水的臉。
“我要回家,我想我媽媽,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想我媽媽……”
野獸點點頭。
她以為自己的哀求起效果了。
然後,她看到了一枚刀片。
刀片被拈在野獸的兩根指頭中間。他看了看刀刃上的寒光,眯著眼又看了看她,繼而緩緩地蹲在她的身前,把電筒放在地上。
他要幹什麼?
他用一塊布堵住了她的嘴,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她右邊的乳房。
刀刃刺開面板,由肥厚的脂肪囊切入,血水和體液一下子湧了出來,順著刀片的下端流淌到地上。
巨大的疼痛使她的眼珠都要瞪爆了,被堵住的嘴裡發出慘痛的嗚嗚聲!
但野獸的刀沒有絲毫停留,只是獵物的身體顫抖得太厲害了,到胸大肌筋膜的地方,割得很不順利,沒有剛開始那種切蛋糕般的流暢感……血越湧越多,野獸皺了皺眉頭,把已經割開一半的乳房往上扯了扯,然後用力把刀片橫向一拉——
“嚓”的一聲,整個乳房被完整地切了下來,與胸大肌竟還有絮狀的血絲牽連……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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