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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猝不及防一拽,鬱以雲捧著的果子“噼裡啪啦”掉了一地,圓溜溜的果子咕嚕咕嚕滾到地上。

鬱以雲盯著地上的果子,輕輕“呀”了一聲,她在擔心它們會不會壞掉。

岑長鋒捏緊掌心。

這是岑長鋒第一次觸碰她。

他慣握長劍的劍柄,又硬又冷的雕花烙在他掌上,已成薄繭子,所以乍一碰纖細又柔軟的手腕,他一愣,使的勁與往日持劍無差。

順著他的力氣,鬱以雲朝他那邊一傾,她扭著手腕:“真君!我手腕疼。”

看她皺眉不適,岑長鋒忽的放開,不知道是不是要掩飾什麼,寬大的袖子往下落,罩住他整個手掌。

他呼吸放輕,盯著她俏生生的臉龐,那是與往常無差的顏色,她真的沒有怨他,他壓抑心頭的重石微微鬆開,只清凌凌道:“回去。”

必須讓她回來,岑長鋒心想。

鬱以雲輕輕揉著自己手腕,心中起了幾分思量。

在她無家可歸時,他曾親自把她帶回孚臨峰,那種心情她不會忘,但也僅此而已。

她永遠不會在他這裡得到她想要的,一次次碰壁讓她放棄,終於是切斷過去,能夠放下一切,又為什麼要回去呢?

孚臨峰上多她一個掃雪的不多,少她一個掃雪的不少,驟然,她想起往日孚臨峰的安靜靜謐。

她知道了,他想讓她回去,是她給枯燥的孚臨峰加上色彩,突然沒了她這個跳梁,任誰,都難免有些寂寥吧。

如果過去她明白這個道理,怕是會忍不住想哭,心裡釀出的失望成苦酒一盞,如今,苦酒倒盡,杯盞盡毀,她的心,飛向大江南北,不再拘泥於這一畝田地。

心中無風無雨,鬱以雲抬眼看他:“可是真君,我要修煉呀。”

岑長鋒不覺在府外修煉是好事,便說:“回府中修煉。”

鬱以雲不得不又提醒他:“我已不是飛星府弟子……”

“我教你,”岑長鋒薄唇微微一動,“你可入孚臨峰門下。”

鬱以雲驚異地睜大眼睛。

岑長鋒似也後知後覺,長眉緩緩抬起,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

可那一瞬間,他心中只要她回飛星府,回孚臨峰……除了大道之外,他從沒這般惦念過什麼。

他曾對她刻印,或許那個時候,已經把她劃入孚臨峰門下,只因鬱以雲長期在孚臨峰,他從沒有去深想。

僅因他從來覺得理所應當。

如果不是鬱以雲此次失蹤,他不一定能這麼快摸清情緒的一端,溯源情緒端點,輕輕一拉,有什麼漸漸浮出心頭。

在他過去修途中,從沒有出現這麼讓他掛心的人,即使他再想不明白,道心是不會騙人的。

說起來也是驚世駭俗。

饒是他眼中再古井無波,唇角卻再自作主張似的,輕動了動,所幸來得及。

讓她成為孚臨峰的掛名弟子,是極佳的選擇,對她來說有利無害。

他修為一日千里,在飛星府雖不管事,但從沒人敢小覷孚臨峰,孚臨峰的弟子不管在哪裡,都能受到優待,多少人垂涎這個位置。

況且,孚臨峰門下自從二十年前收下顧雁,再沒收過弟子。

他亦從沒主動提出收弟子,這是頭一次,卻也是最後一次,岑長鋒篤定,只要她掛名在孚臨峰下,她就不需要在外面流浪,做籍籍無名的散修。

饒是誰,聽聞這條件,如何不動容?

果然,鬱以雲眼睛亮閃閃的,似乎心動:“真的嗎?”

岑長鋒頷首:“不作假。”

可下一瞬,鬱以雲又露出為難的神情:“能入孚臨峰門下是極好的,但是對我來說,我此時修煉的道,與真君的並不一樣。”

她撓了撓臉頰:“真君不能成為我的師父。”

“所謂派系,全天之下皆可相容,”岑長鋒皺眉盯著她,說,“道與佛、靈、妖、魔、鬼,實則無差。”

他不太信鬱以雲會推脫,這般好的機會放在她面前,她竟不為所動?

可一想到這樣都不能讓她回來,寬袍下的拇指與食指摩挲碾過,術訣若隱若現。

岑長鋒目中微冷,若她實在不肯回去,他會把她強帶走。

在外面流浪太過危險,她必須會孚臨峰。

許是猜到岑長鋒做何想法,鬱以雲大方地把手腕露出來,反正岑長鋒從不愛聽她所言,那就讓他見見事實,她說:“真君大可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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