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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單,就贏了?”肖炘傑看著逃走的戈基人,對著威風凜凜的丹木發自內心的崇拜著。

“哪有這麼簡單,它們發現了我們的住所,真正的麻煩,還在後面!”丹木走過來,接過他手中的短刀,插回皮質的刀鞘中說道。

“不錯,這次只來了二十多,就算它們不被嚇走,我們還可以靠剩下的子彈應付,可是,如果下次來四十個,八十個,乃至二百個甚至更多呢?”柳衡開始慢慢恢復了警花本色,冷靜地分析道。

“那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沈萬年猶豫著說道,老教授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還是有點心悸。

“往哪裡換7來的路上我們都看過了,基本沒有什麼合適的山洞,朝前就是最後一個山谷,還有食人蟻把守,再往左邊的密林地帶走,我們根本沒有深入就遇到巨蟒一類的生物,更裡面還不知道有什麼可怕的猛獸!”肖炘傑嘆了一口氣。

“戈基人是一個善於記仇的種族,它們絕對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我們,不過,同樣的,它們也是一個善於記住對手的可怕的膽小種族,如果一旦確定無法戰勝對手,就會不戰而退了。”丹木淡淡地道。

“你這話是說,只要把它們打怕了,下次它們就不敢前來了?”肖炘傑眼睛一亮。

“算是吧,但前提是,我們能熬過下一撥襲擊!並且在下一波襲擊中,讓它們真正感受到恐懼!”

“你剛才唱的羌歌是什麼?為什麼它們一聽你唱歌,就放棄了報復,馬上跑了?”薩迦德好奇地問道。

“那是羌族的戰歌,當年我們的先祖在和戈基人作戰時,都會唱起這首戰歌!其實我當時也是在賭,賭這些戈基人就是當年和我們的先祖作戰的那些魔兵的後裔,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在現實世界消失的戈基人,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難道說幾千年前的戰爭,對於它們竟然影響如此大?過了這麼久,居然也記得祖先死敵的戰歌是什麼調子?還是說集體無意識這種學說對於戈基人也同樣適用?祖先被羌人打怕了,乃至他們的遺傳密碼中都還記得當年戰爭的時候羌人所唱的戰歌?我曾經看過一些玄幻小說,裡面有一種套路,就是神魔作戰時,戰敗的一方如果不被滅絕,那麼很可能被封印在一個地方永世不許出去。難道說,它們真的是因為被天神封印在這三座大雪山之間,而那些遠古的記憶才不至於被磨滅?”

“白痴!”不等丹木回答,蘇從雲已經冷冷地低聲罵道。

肖炘傑沒有管他,而是繼續盯著丹木,希望他給一個回答。

“這樣對比,雖然聽起來是不可思議了點,不過還真的有這種可能。因為按照羌戈大戰的記載看,當年天神用三顆白石化成三座大雪山,阻擋了三股戈基魔兵的主力,這才讓我們羌人有了反擊並最終戰勝它們的可能。如果這三座雪山就是當初阻擋戈基魔兵的白石子所化,那麼這些戈基人,恐怕真的有可能是被大雪山封印在此地的!”

“無稽之談!如果這種說法是真的,那麼所謂的天神,也是應該真的存在了?我們可以認為這是個平行於現實世界的特殊空間,畢竟這用平行世界的理論解釋得過去。可是那什麼天神,也未免太誇張了吧?”蘇從雲的語氣十分的不屑。

“在羌人的心目中,天神是肯定存在的。只是,我們的先民可能會把一些特殊的自然現象,比如說這個空間的存在或者這三座突兀的大山,當成是天神賜福的神蹟,我想這種傳說各個民族都有,沒什麼可以值得大驚小怪的。”丹木重新在火堆前坐下,往裡面添了幾根幹樹枝,然後拿起一塊串在樹枝上的蛇肉,放入火焰上方慢慢地烤著。

其他人一邊警惕地看著洞口外,一邊也回到火堆前。現在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溫度的下降,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徹骨的冷,就是剛才離開火堆在洞口外站了那麼一小會,此時也紛紛在火堆前烤著有些麻木的雙手。

“好餓,先不管這麼多,吃了再說,不然要是再來一群戈基人搗亂,我們還沒吃呢,就被它們給搶去了!”沈萬年樂呵呵地說道,似乎想緩解一下自己的弟子和丹木、肖炘傑之間僵硬的氣氛。他心裡其實也明白得很,自己的這個弟子家世不錯,又極端聰明,走到哪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所在,因此難免有些心高氣傲。可是,在這個地方,他卻一直沒有能一展所長,所有的風頭,都似乎被肖炘傑和丹木這兩個年輕人搶去。

這樣的風頭,對於他這樣的老頭子來說不過是呵呵一笑,最多感嘆兩句現在的年輕人大有長江後浪推前浪之類的,絕對不會產生嫉妒之類的情緒。可是,對於處處落入下風的蘇從雲來說,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在一個短時間內形成的小團體裡,居然有兩個年輕人,分別在文武兩個方面遠勝過他。

即便是在昨天夜裡,蘇從雲度過了幻象考驗,可是他心底的某些負面情緒的種子,也在那次考驗後,像是遇到了催化劑似的開始生根發芽。心境的變化,也隨著越來越多的考驗開始出現分化。這和柳衡在經歷了這許多,反而從最開始進入這個世界後的柔弱,變回從前的堅毅恰恰相反。

不知道是沈萬年教授的話起了作用,還是大家真的餓,都拿起已經烤好的蛇肉吃了起來。沒有想到那條巨蟒雖然體型巨大,但是味道十分細嫩鮮美,就算沒有油鹽,六個人依然吃得津津有味。只是蘇從雲開始似乎有些猶豫,畢竟這些蛇肉是肖炘傑和丹木帶回來的,而他先前對兩人的態度總顯得不鹹不淡甚至有些惡劣,此時卻厚著臉皮吃他們帶回來的東西,這樣的舉動未免有些尷尬。

還是沈萬年最瞭解自己的弟子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客氣將一塊烤好的蛇肉硬塞到他手裡,蘇從雲訕訕地笑著,最後悶聲啃起來,不再多言。

“剛才那些戈基人,算是今天晚上的考驗麼?”等吃飽喝足,薩迦德滿足地摸著自己的啤酒肚,問道。這裡就他一個外國人,雖然他精通漢學,可是對於古羌的一些隱秘傳說,卻知道得並不多。

“希望是吧。不過所謂的考驗,也是我們推測出的,到底是否存在,卻是兩說。或許,我們每天遇到的一切危險,原本不過是些巧合,只是前段時間神經緊張,總是不由自主地和那股召喚我們前來的神秘力量聯絡起來。”肖炘傑懶洋洋地說道,現在他也算是看開了,這裡危險重重,要從原路的水道返回,又基本不可能,只有一直朝前走了,至於會遇到什麼,那不是他們這幾個人能夠預見或阻礙的,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倒是會首尾兩端,說是考驗的是你,說不是的也是你!”柳衡白了他一眼。

“沒事沒事,大家討論一下嘛。我倒是覺得,這段時間大家的神經都繃得太緊,這可對我們接下的行程十分不利,現在我們應該先統一一下意見,就是我們前進的動力或者說目的,究竟是什麼,是想揭開謎底,還是僅僅是從這個地方出去?或者說是為了能找回西瑪?”

其餘五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丹木說道:“想出去這應該是每一個人的願望,可是在出去之前,我還是想知道聖山的盡頭,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只想知道那件連環死亡案件的真相,是否與這個地方相關。”柳衡板著臉說道。

“老頭子我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這一輩子倒有大半的時間是在研究古蜀文明上,如果這裡能給我多年的研究找到佐證或者提出新的方向,那自然最好不過,就算是多呆上一段日子,我也沒有關係。”沈萬年的語氣中透著堅毅。

薩迦德看看四周,然後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說我想撈幾件文物走,你們大概會合起來殺了我吧?那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找到西瑪後安全離開……”

“我和老師一起。”蘇從雲的話十分簡潔。

“看來大家的意見,似乎都不想馬上出去呢……”

“怎麼,你想到出去的方法了?”柳衡眼睛一亮。

“算是吧,但同樣只是推測,可能完全是相反的結果。”

“小肖,你真的想到了?”沈萬年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這個地方透露出的詭秘似乎無處不在,要想出去談何容易,老實說,就算是到了聖山盡頭,最後到底要怎麼出去,卻是誰也沒有把握。

“哪有那麼快,不過,我倒是想到一點西瑪失蹤的線索,如果這天線索是正確的話,那麼我們出去的希望,也就稍微大了一點。”

“什麼線索?是西瑪失蹤前留在那個九宮戲棋盤上的符號麼?”柳衡問道,當時就他們三個人在場,對於這個她幾乎完全看不懂的棋局,自然印象深刻。

“是的,當時我就仔細推敲過那些凌亂的棋局和留下的符號,不過沒有什麼線索,但是現在,我卻突然想到一點。”

眾人聽他突然提到西瑪,都是精神一振,然後開始回想西瑪留在棋盤上的符號是什麼樣子。那是一個和巴蜀圖語中的第四個符號很像的符號,因為在場的六人中,眉骨上分別有其餘的一個細小符號如同擦不掉的文身一樣出現,所以對那個缺失的,很可能是西瑪眉骨上的符號印象特別深刻。

“那是七個如同謎語一般的符號中的第四個。按照原本的解釋,很可能是‘崇拜眼睛的部落’……”沈萬年回想了一下,說道最後幾個字時,他眼睛一亮,“你是說,戈基人?”

眾人都回過神來,戈基人,不正是雙目鼓出,有著縱目現象麼?先前大家曾猜測西瑪可能是被縱目猿所抓走,可是後來想到,縱目猿肯定沒有那麼高的智慧,可以無聲無息地帶走一個大活人。而戈基人就不同了,這種生物雖然不是完全意義上的“人”,可是也介於晚期猿人和早期智人之間,完全可以說是半個人,智慧比起人類來或許遠遠不如,可和一般的猿猴比起來,卻還是要高上數倍。

“說到戈基人,我倒是有一個疑問。戈基人、縱目猿都是縱目,也就是說,它們或許在數萬年前有著某種程度的淡薄親緣關係,但是,為什麼在古蜀文明中,居然會流行縱目崇拜?甚至連古蜀王朝的開國帝王蠶叢,都是縱目的?難道說,身為氐羌後裔的古蜀人,居然會崇拜他們最大的敵人戈基人麼?”薩迦德突然說道,雖然在所有人當中,他算是最關心西瑪安危的,可是對於這個疑問,卻早在第一次見到戈基人這種特別的生物時就存在了,現在也終於有機會問了出來。對於古蜀這個神秘的文明,他得到的資料越多,將來在組織中獲得的籌碼也就越大,甚至有可能進入到最神秘,也是權力最大的長老聯席會中去。

“古蜀人的縱目崇拜,本就是三星堆文明中的一個未解的千古之謎。傳說雖然說是因為開國帝王蠶叢就是天生縱目,可是根據現代部分考古學家的考證,包括我在內,我們都認為三星堆古蜀文明的縱目崇拜,實際上不過是古人眼球崇拜的一種,甚至是和古代的龍圖騰崇拜相關。中國的眾多龍類之中,除了現在普遍意義上的青龍這種常見形態的,在遠古時候,龍的形態可以說多種多樣:長翅膀的應龍,有角的螭龍,無角虯龍,無爪的蛟龍,以及人面蛇身的燭龍。而古蜀文明對龍的崇拜,就是之前我們提過的燭龍崇拜。龍向來是天子的化身,燭龍縱目,所以在傳說中。崇拜燭龍的蠶叢部落,將其首領塑造為縱目的形象,也就說得過去。至於戈基人,它們是眼球鼓出不錯,可是雙眼鼓出的人類,在現代社會依然會有很少的一些,但是他們眼睛鼓出的幅度,和真正的縱目比卻還是有所不同。再說,從文化淵源上來講,氐羌是最可能開創古蜀王朝的,此外也有學者認為是古彝族,但是很少有考古學者會認為蠶叢會是戈基人的後裔。畢竟,僅僅從一個雙目同樣突出的相同特徵,就推論出原本文化就處於極端落後狀態的戈基人會是古蜀文明的開創者,這未免太過兒戲了一點……好像扯得太遠了,小肖,你接著說那個符號,究竟和戈基人有什麼關係?”沈教授一口氣說完,然後拿過旁邊竹筒中的清水連著喝了好幾口,潤了一下有些乾渴的嘴唇。

“也不算扯遠吧。沈教授你提到了眼球崇拜,要知道這在古代並不是哪一個國家,哪一個民族單獨存在的現象,在世界範圍內,有這種崇拜習俗的民族或部落,並不在少數。我們說戈基人和當年的古羌人是世仇,但仇人之間,卻並不一定就沒有一樣的習俗,所以我覺得,戈基人很可能和當時具備眼球崇拜的蠶叢部落一樣,都對眼球這種獨特的器官,有著一定的信仰。西瑪留下了那個符號,我們可以確定是她眉骨上的符文,可是她為什麼要在九宮戲的棋盤上留下那個符號呢?僅僅是因為要提醒我們,她身上出現了異變麼?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我們都知道西瑪是密碼學專家,當時的情況一定很危急,她可能是被迫必須馬上離開,但因為某種原因,又不能直接留下自己離開的原因以及去向,因此就只能用密碼的形式告訴我們答案。當然,這種形式很隱晦,如果不是遇到戈基人,可能還要很長時間我們才能猜出來。”肖炘傑一邊說著,一邊拿過丹木的短刀,重新在地面上畫下縱橫各十五道的棋盤。

畫完了,他又模擬當初的樣子,在玄武、青龍兩個位置分別放上不同顏色的石頭,因為一時問找不到黑白兩色的石頭,於是就折了幾節樹枝用以代表黑石,和其餘的石頭代表白石。一切都擺放好了,他在棋盤中央位置畫上了一個眼球狀的符號,和巴蜀圖語中的第四個符號差不多。隨後,他找來一塊長條狀的稍大一點的石頭,然後橫隔在玄武和青龍的位置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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