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無事殷勤，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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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誤會了，小子並非刻意隱瞞！”

提起這件事，秦軒也覺得有些尷尬，訕訕一笑，趕緊解釋“關鍵當時幾位前輩也沒問過我不是麼？”

二族老愣了一下，回想當日的情景，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你這是偷奸耍滑！”

不過，要想就這麼糊弄過去，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二族老一瞪眼，再次出聲“巴扎縱有錯，怎麼也是我荒蠻族人，他已經受到教訓了，之前的事一筆揭過。”

“反正老夫可以向你保證，他以後絕不會再為難你和少蠻，回頭你抽個空去一趟祖地，幫他把瘋症解決吧。”

對此，秦軒想都沒想，直接搖頭“不好意思，解決不了！”

“你……”

二族老身形一震，瞪大了雙眼，似乎覺得很意外“你小子還要怎樣？老夫幾個待你可不薄，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前輩言重了！”

秦軒搖頭苦笑，抱拳鞠了一禮，正色道“幾位前輩待小子自是不錯，小子心中甚為感念。”

“奈何巴扎的瘋症我現在確實沒辦法解決，須得日後修為更進一步，對這一秘法精研更為深入時，才有可能化解。”

“秘法？”

二族老來了興趣，湊近了些道“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老夫仔細查探過巴扎的情況，肉身元神都無恙，但就是瘋了。”

“呃，這個……”

秦軒皺了皺眉，略作沉吟後，還是決定如實道來“我有一劍，能斬因果！”

“不過，因果之劍分三個層次，我目前還只處於第一層次，名為斬因之劍，僅能斬因。”

“第二層為斬果之劍，僅能斬果。”

“唯有到了第三層，才能因果齊斬，名為因果之劍！”

“巴扎的瘋症，便是因為被斬了些許因之故，有果無因，失了源頭，癲狂難免。”

“要解此症，至少也得待我掌握斬果之劍後，才能解決。”

見二族老和旁邊的長公主，蕭紅纓等人全都微張著嘴，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就連眼神都是直勾勾的，分明是不太相信的樣子。

秦軒也是無奈，只能雙手一攤，又加了一句“此劍只在冥冥之中，無形無質，彷彿跳脫天地之外，也無法拿出來一觀，前輩若是不信……我也是沒辦法啊？”

“咕嚕！”

二族老此時也回過了神來，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看秦軒的眼神已經跟看怪物沒什麼區別了。

卻似乎並未全然不信“因果之說，唯有天宮境的聖者，才有資格觸碰，而且僅僅只是有資格而已，並非成為聖者，就一定能觸及因果。”

“就好比我荒蠻古族的兩尊天宮聖者之中，族長對此就一無所知。”

“但大祭司曾提過因果之說，微有觸及，僅憑這一點，你說的這番話語，倒也並非全不可信。”

“只是，你小子連靈陽境都未曾跨入，怎麼可能觸及因果之道？”

“不對，你這已經不算是觸及了，而是深諳此道，都已能借因果之力，於冥冥之中運用到戰鬥之中了，這一點，便是我族大祭司，恐怕都不敢想象啊？”

對於這一點，秦軒就沒辦法再解釋了，只能向二族老投去一個抱歉的尬笑。

萬古劍冢，乃是遠古至尊傳承，這可是他身上除卻長生骨以外，最重要的秘密了，二族老雖也不算什麼外人，但秦軒也沒辦法逢人便說。

有時候，保持點神秘感，反而更好。

這個話題，就此結束，二族老也沒有再過多糾結，只是叮囑秦軒，日後有這個能力時，給他一分薄面，儘快將巴扎的瘋症解除掉。

對此，秦軒自然不會再推辭，當場表態屆時絕不拖延。

“巴扎那邊暫且不提，僅是眼前，巫靈古族和缽池帝國那兩個小輩被你斬因而瘋，恐怕多少會有些麻煩。”

提起這件事，二族老神色凝重，顯得頗為嚴肅“若是在古蘭帝都內，他們多少會有些收斂，出了城就難說了，老夫也不可能始終以神念關注你們這邊。”

“所以，接下來的二十幾天，沒事儘量留在帝都之內，輕易不要出城了……”

這是真的把秦軒一行當成了如己出的後輩，才會如此殷殷關切，眾人心頭微暖，皆是抱拳，鞠身為謝。

一番叮囑後，二族老未再過多逗留，點了點頭，轉身一步跨入虛空，返回國都了。

秦軒的療傷雖被打斷，但因為那三枚綠色丹丸的效力，如今已無大礙，回去好好休養一番，便能恢復。

眾人又聊了幾句，轉身向著古蘭帝都城內而去。

“秦國卿，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