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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我也有一個條件。”
顧小凡沉吟兩秒，終於輕輕點了點頭。
柳崇武身居高位多年，但卻能坦然面對失敗，這份心性還是挺難得的，反正他麾下的那些副局長們都做不到。
“請說。”
柳崇武不假思索道。
“知道要做的事情後，我有選擇拒絕的權利。”
顧小凡緊盯著柳崇武，保證說道，“柳局儘管放心，我肯定會守口如瓶，絕對不會洩露江南靈武總局的機密。”
“你的承諾，我信得過。”
柳崇武點了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
“柳局……”
“我點的頭，無論出了什麼事情，都由我一力承擔，不會連累你們任何人。”
柳崇武沉聲打斷趙湛春，不容置喙說道，“你們不必再說了，此事就這麼定了。”
趙湛春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卻只是動了動嘴唇，沒有出聲音。
“柳寒雪。”
柳崇武扭頭看著柳寒雪，沉聲喊道。
“到。”
柳寒雪終於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本能抬起右手，大聲答應道。
“從今日起，你調任東海靈武局後勤，具體職務由苗局長安排，直到你突破地級大圓滿之境，才能重新參加靈武局的一線職務考核。”
柳崇武緊盯著柳寒雪，威嚴說道。
今天的慘敗，有如醍醐灌頂，讓柳崇武重新擦亮了被權勢矇蔽的雙眼。
世界那麼大，能人異士何其之多？
他的拔苗助長不僅不利於柳寒雪的成長，甚至還會將她推向死亡深淵。
“是。”
柳寒雪毫不猶豫答應道。
顧小凡的碾壓式勝利，同樣深深震撼了柳寒雪，讓她真正看清了自己。
什麼天之嬌女，前途不可限量……，那不過是爸媽的權柄，賦予的虛假光環罷了。
跟顧小凡比起來，自己算哪門子的天才？
“苗老弟，我女兒就交給你了，有事儘管安排她去做，千萬別慣著她，那樣只會害了她。”
柳崇武握著苗罡強的右手，誠摯說道，“這是我作為父親的請求，不是工作命令，苗老弟可千萬別打任何折扣，給她任何特權。”
“謝謝柳局的信任，柳局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歷練柳小姐。”
苗罡強保證說道。
“苗老弟錯了，這裡沒有柳小姐，只有你的下屬員工。”
柳崇武認真糾正道。
“柳局教訓得對，請柳局放心，我一定對所有下屬一視同仁，絕對不給任何人半點特權。”
苗罡強信誓旦旦說道。
“顧小凡。”
柳寒雪重重放下右手，大聲說道，“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我勸你還是換一個追趕目標為好，免得心魔叢生。”
顧小凡毫不留情打擊道。
“不用，我沒那麼脆弱。”
柳寒雪目不轉睛盯著顧小凡，斬釘截鐵說道。
“你高興就好。”
顧小凡搖了搖頭，懶得再搭理這個傻缺妞。
“你……”
“寒雪。”
柳崇武沉聲喝止住柳寒雪，嚴厲說道，“萬丈高樓始於地基，你的任務是腳踏實地，夯實武學基礎，而不是盲目追趕任何人。”
“我一定會打敗他的。”
柳寒雪倔強說道。
診斷完畢……
這傻妞兒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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