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怎么办。
余楚轩看着渐渐离自己远去的两人,眼眸慢慢黯淡了下来。他紧紧的握着垂在身前的手,咬紧牙关。
为什么温其俭会在这种时候出现?难道说,他真的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所以说啊,你就不该喜欢上有夫之妇。”从绣庄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了个少年。
文英啧啧摇头,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看看平日里我们情场得意的大当家现在多狼狈!”
“文英。”
淡淡的两个字,却莫名的让文英楞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发自内心的森森寒意。
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动怒了。他立马温顺如鹌鹑,老老实实的道歉:“大当家的,我错了。”
“没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余楚轩脸上的冰冷瞬间消失,取之而代的是温柔的笑意。
但是,文英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平日里看起来最温柔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可怕的。
“查清楚了吗?”他突然出声。
“查好了。”文英低下头,汇报着已知的情报:“确实如您所说。”
“这样啊……”余楚轩喃喃自语了一声,看着已经缓缓上升的月亮,嘴角的笑意分外莫名。
如果她过的不幸福的话,那就别怪他换个人让她幸福了。
另一边,温其俭正紧紧的握着赵晚晴的手,似乎生怕她逃开一样。
她看了他一眼,发现还是那副不言不语的样子,觉得他还在生气。“早知道我就穿漂亮一点了,这里那么多好看的姑娘,我相公的魂都要被勾走了。”
赵晚晴委屈巴巴的,温其俭立马看着她,否认道:“怎么会,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看的!”
“不生气了?”赵晚晴挑挑眉,果然就看见温其俭神情一酱,又撇过头不理她了。
看来是气的不轻。
她有些无奈,但还是对他说道:“我真不知道,原来两个男女单独去看花灯会是那种意思……”
没错,她已经知道温其俭生气的原因了。这一路上看见最多的就是男男女女亲密的走在一起。与之不同的是每人的脸上都会戴着面具,这样就可以抛去平日里的羞涩与禁锢,自由自在的享受这一天了。
温其俭还在自顾自的走着,突然感觉手上一轻,以为是赵晚晴挣脱开了,正要去找她的时候,就感觉一副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
透着两个小孔,他看见赵晚晴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我家相公果然还是最适合状元郎的面具。”
他楞了楞,只觉得心里什么火气都消失了:“你啊……”
赵晚晴也挑了面具戴上,再催促他还钱,然后两人携手走进人群之中。
他们也成为了这些男男女女中的其中一个,享受着难得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