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圭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章,放學後,東野圭吾,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哦,她們傳得可真快。”藤本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學生說是被逮捕了……”

“不是逮捕,只是去警察局當證人。”

“可是……”一旁的堀老師插嘴了,“實際上和逮捕差不多吧?”

“不,這麼說有點過分。”

“是嗎?”

“等等,”我走到藤本旁邊,“能詳細說說嗎?”

藤本說,今天一早,大谷打來電話,說麻生老師正作為證人在警察局接受傳訊。當時是松崎接的電話,因為吃驚,說話聲音太大,連旁邊的學生都注意到了。

“不知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所以我們在猜測……”

聽藤本這麼說,堀老師縮了縮脖子。

“兇手真的是她?”長谷也轉過椅子,面朝這邊。

“前島老師,你知道什麼線索吧?”堀老師問。我沒回答。

小田老師在自己桌前邊喝茶邊說:“就算前島老師不知道,想必她總會知道。畢竟,女人是執著的動物呀。”

“喲,男人裡那種型別的也很多。”堀老師說。

這時,門開了,松崎走了進來。他神情疲憊,看起來很憔悴,腳步也有點蹣跚。

鈴聲響了,看樣子卻不像要開晨會,大概松崎也不知道把大家叫到一起該說些什麼。慄原校長躲在校長室裡不露面,一定是在愁眉苦臉地埋頭抽菸。

課堂上,學生的反應和老師截然不同。她們表現得很活潑,似乎等著聽我說什麼,而且看樣子是把麻生恭子和我聯絡到了一起,照她們的喜好任意想象。

我也心不在焉。警方傳訊麻生恭子,是因為憑執著和敏感查出了什麼嗎?第一個案子裡她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大谷對此如何看待?還有麻生恭子前幾天說的“真相根本在別的地方”這句話。這些問題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根本沒心思好好上課。

下課後,我委婉地向松崎問起麻生恭子。他有些不悅,回答和藤本所言相差無幾。我懷著心事,熬過了第二、三節課。

正在上第四節課,小田老師找上門來,在我耳邊說警察來了。我吩咐學生們自習,自己衝出教室。若在平常,學生們一定會在背後歡呼,但今天不同,動靜很奇怪,她們開始竊竊私語。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和大谷在會客室見面了。

“抱歉在上課時間打擾。”大谷點頭招呼。他穿著灰西服,沒打領帶,在我看來是典型的警察打扮。和他一起的還有個年輕警察。

大谷的眼睛佈滿血絲,臉上油光可鑑。可能是查出了麻生恭子這個嫌疑人,調查更起勁了。

“你知道我們把麻生老師叫去了吧?”

“知道。”我點點頭,“我在想,會不會和前天我被人開車襲擊一事有關。”

“不,不是。”大谷搖頭。

我很驚訝:“不是?”

“對,叫她去完全是出於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你稍等。”像是要讓我平靜下來,大谷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裡拿出記事本,翻頁的動作也不慌不忙,“昨天,我們的一個年輕同事在學校焚化爐裡找到一樣東西,不是別的,是手套,白色的棉布手套。”

為方便警方調查,體育節之後焚化爐還從沒點過火。昨天好像是有警察在那兒搜查。

“發現手套是他的功勞。手套上沾著一點顏料。”

“顏料?”我在記憶裡搜尋,這次事件中,什麼東西和顏料有關?

大谷若無其事地說:“你忘了?那個魔術箱。”

幾乎與此同時,我想起來了,沒錯,那個魔術箱是用顏料上的色。“可也不見得就是兇手的東西吧?”我反駁,“白棉布手套,體育節時拉拉隊隊員也用過,也許是誰無意中碰了魔術箱。”

我還沒說完,大谷就開始搖頭:“我們仔細檢查過手套,發現裡面也有已經乾燥的紅色顏料狀東西,雖然只有一點點。你知道是什麼嗎?”

“紅色顏料?”我一怔。

“對,是指甲油。這就不是學生的東西了。當然,最近有些學生也化淡妝,但總不會塗紅色指甲油吧?”

“所以你們找麻生老師……”

“昨晚我們向麻生老師借了她現在用的指甲油。據偵查員說,見她當時神色緊張,就確信她有問題……這就不說了,反正,把她的指甲油和手套上的東西一對比,結果完全相同,所以今天早上就把她叫去了。”

我大致能猜到大谷是怎樣追問麻生恭子的。一定是先詳細確認她那天的行動,她不會說自己接近過魔術箱,然後大谷會拿出手套,指出顏料和指甲油這個無法解釋的矛盾,麻生恭子會如何辯白呢?

“她沒有辯解,大概是死心了。除了一小部分,她幾乎全說了。”

麻生恭子坦白了—對我來說這很意外,大谷卻說得輕描淡寫。他語氣平淡,讓我也興奮不起來,奇怪的是,這種情形下大谷還稱她“麻生老師”。

“到底怎麼回事?”我抑制住焦急的心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蓋世仙尊

王小蠻

池魚思故淵(池魚思故淵原著小說)

白鷺成雙

港片之警察故事

中山裡的狼

直播撿漏達人

微揚

悠閒鄉村華林寨

我不是老李A

全紅樓都不讓我考科舉

久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