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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蕭君逸從昏睡中醒來, 還迷迷濛濛地, 分不清現狀, 少見地顯出弱態,他偏頭朝旁看去,就見到夜子曦一手握著什麼, 另一手探到他背後,傳來尖銳的疼痛。
“你還知道疼?”聽到這聲音,夜子曦就氣不打一處來, 手抖了一下,失了輕重,瞬間聽到那傢伙近乎悲鳴的嗚咽聲。
“不疼,嘿嘿……有哥哥在, 不疼……”蕭君逸扭曲著一張臉, 還要對他強顏歡笑,看上去說不出的扭曲,讓夜子曦有些不忍直視。
“罷了,真是欠了你的。”他無奈嘆息,手上的動作又放輕了幾分,“這是黎吻專門配的藥, 雖是會疼些, 但是療效最佳,你之前的燒傷並未完全癒合, 內火未消,本就虛弱不堪, 偏生你還……”
他說著,頓了幾秒,才繼續道,“所以這次需要下劑猛藥,將內患全部拔除,才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夜子曦眼神專注,神色溫柔,明明做著再繁瑣不過的事,卻沒半分不耐,略微冰涼的指尖粘著同樣冰涼的藥膏,劃過他的面板,在激起劇烈痛感的同時,也熨平了那些焦躁得令人發瘋的癢意。
蕭君逸就這麼側趴著,緊緊盯著那張臉,笑得……一臉盪漾。
夜子曦抽了抽嘴角,稍微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將藥盒重新收了回去,又去淨了手,才重新端了杯溫水回到床前,給人小心翼翼地喂下,繼續道,“別以為你受傷了就能矇混過關,說!你是怎麼跑回來的?黎吻的藥不可能失效。”
蕭君逸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平了下來,眼中清淺的笑意也淡了幾分,他看著夜子曦,盯了良久,目光沉沉,竟是帶了幾分壓迫,“那晚的藥,我根本沒喝。”
“我察覺到教內氣氛不對,不過是多長個心眼,畢竟少喝一碗藥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只是沒想到……哥哥竟真的,對我這般心狠。”
他微微抬了抬頭,似乎想要爬起來,卻只能失力地跌了回去,露出一絲苦笑,不知是在笑自己從未被這人放在計劃之內,還是笑此刻無能又虛弱至極的身體。
廢物一般。
是,哥哥是為他好,所以想把他送走,甚至為了擔心他不配合,還想出下藥這種點子。
可這是他想要的嗎?
無論生死,無論將會面對什麼,無論何種情景,他都不過想陪在這人身邊罷了。
他甚至無法想象,若是那個時候,他沒有及時趕到,這人但凡有一絲差錯,他便永遠也過不去自己心裡那個坎,痛苦後悔終生。
這就是為他好了嗎?
“哥哥,你從來不懂,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這般想著,也這般說了。
蕭君逸眼神黯淡,素來掛著溫柔笑意的臉也變得悽苦而冰冷,那些近乎痴狂的愛慕被全部壓下,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不悅和委屈,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得這般明確。
“我……”夜子曦被質問著,張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他甚至覺得眼前的場景滑稽又溢滿悲傷。
就像那打著為孩子好的旗幟的父母,毫無所覺地在他們身上戴上一個又一個沉重的枷鎖,卻從未真正在意過他們的想法和需要,因為沒必要啊!
我知道我是為你好就夠了,你現在不懂沒關係,等以後你長大了就懂了!
可是這對於蕭君逸來說,並不適用。
且不說他的年齡已足夠他為自己做決定,單是他的那份心意,若是被這般對待,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善意地“踐踏”,都足夠令人窒息。
“為你好”,怕是最噁心也最無辜的笑話了。
好一把軟刀子,刀刀割人心。
夜子曦抿了抿唇,將頭撇開,喉頭上下滾動一下,試圖轉移話題,“那你又是怎麼回來的?就算沒有喝藥,憑你那時的身體狀況,連站起來都不可能,更何況還有韓楓負責安排傷者轉移,你怎麼可能躲過他的監視?”
蕭君逸輕嘆一口,到底不捨得逼迫這人,一點都捨不得,只能配合地應道,“我告訴韓楓,他若是不放我走,我就在他眼前自刎,他得了你的命令,不可能看著我去死,只得妥協。”
“妥協?”夜子曦轉過頭來,有些奇怪,“他根本不需要妥協,你不是他的對手,哪怕捆起來也好打暈也罷,他如何會受你脅迫?”
蕭君逸收回目光,死死盯著眼前的軟枕,似乎想從上面盯出花來,緘口不言。
夜子曦這才察覺到他話裡的漏洞,臉色越發難看,“別避重就輕,我是問你,你怎麼起的身,又是憑什麼去威脅韓楓?”
“我……武林盟內曾有一秘藥,食之可令痛覺暫時失靈,內力……暴漲,不過時效較短,出於某種考慮,我便隨身備著兩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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