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太平就好,那您忙吧,我回屋去了。”
傻柱扬了下手,抬腿往前走。
刚走一步,踩到一块小石头。
脚一崴,哎呦一声,摔倒在地,包裹里的东西,叮铃哐啷掉了一地。
阎埠贵定眼一看,有不少好东西。
脑子一转,俯下身去扶傻柱。
“慢点走嘛,着什么急。”阎埠贵一边扶,一边说。
“叫你多住半个月你不听,伤没好就出院,这下好了吧,刚一出院又伤到脚了。”
柳戏蝶没有扶傻柱的意思,抱着膀子,一副不听我的话,摔倒活该的表情。
在阎埠贵的搀扶下,傻柱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崴到了脚踝,疼得龇牙咧嘴的。
“踩到石头了而已,又不是因为枪伤。”傻柱看了柳戏蝶一眼,反驳道。
“就知道嘴犟!”柳戏蝶白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阎埠贵伸出一只手劝道。
劝了两句,傻柱和柳戏蝶都不说话了。
“我脚不方便,捡一下啊。”顿了片刻,傻柱道。
“自己弄的,自己捡,我才不捡呢。”柳戏蝶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
“不捡算了。”
傻柱拿她没辙,只好一瘸一拐地,捡地上的东西。
哎!
娶啥样的女人不好,偏偏娶一个戏子。
娶回家啥活不干,跟娶了个祖宗一样,这不自己找堵吗。
望了一眼柳戏蝶,阎埠贵暗道。
暗道完转念一想,自己儿子娶一个烧伤的流浪女人,还不如柳戏蝶呢。
柳戏蝶虽然啥活不干,但起码身段长相不错啊。
罢了、罢了。
自家的事都没弄明白,还是少管人家的事吧。
阎埠贵摇了摇头,随即蹲下来,帮傻柱捡东西。
掉在地上的,除了一些洗漱用品外,还有一些补品。
阿胶、葡萄糖、枸杞、红枣……
这些东西,是傻柱出院的时候,柳戏蝶硬要医院开的。
柳戏蝶的原话,公家的东西,不薅白不薅。
俩人蹲在地上捡了会儿,捡得差不多了,阎埠贵拿起一袋红枣说道:“这枣真大啊,吃着肯定很甜。”
阎埠贵是什么人,傻柱清楚得很。
他说这话,无非是提醒自己,把这袋枣子送给他。
看在他关心自己,帮自己捡东西的份上,傻柱决定把枣子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