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铭山苦着一张脸问:“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也没人说有时夏这一号人啊。
小同志尴尬一笑。
“我也不知道时夏能来。”
宋铭山呵呵一笑,苦笑转头,只见时夏一个握拳,表情严肃,原本喧闹的会场眨眼间安静了下来。
这统治力,他拿什么比?
“宋同志,我们投票吧。”
时夏喊,宋铭山表面风轻云淡,内心悲伤成河。
“时夏同志,我之前并不知道你今天的到来,要是知道我就不参与今天的选举投票了,我个人是十分支持你成为渔业会长的。”
宋铭山不傻,在人家绝对优势之下,他上去自取其辱干嘛?
时夏挑眉,有点意外,还以为对方会揪着这个职位不放手呢。
既然这样…她忽然一笑道:“我觉得还是你来当这个会长比较好,我当副会长就行。”
宋铭山:什么意思?
他回头看了眼提醒的小同志,小同志摇头,他也跟不上时夏的思路。
这位祖宗办事从来都没有套路,猜不透。
时夏真心想让宋铭山坐这个位置,她侧后一步,作出邀请的手势。
“大家欢迎宋会长。”
下面响起雷动的掌声,虽然不知道时夏为什么这么做,但听时夏的没错。
宋铭山迈着忐忑的步伐站在话筒之后,稀里糊涂的在热烈掌声中当上了会长。
怎么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呢?与他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宋铭山本来是想当这个渔业会长的,履历上好看,对他以后升迁是有好处的。
可现在,他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而他就是那只鸭子。
宋铭山在时夏的注视下说了就职感言,时夏在一旁时不时点个头。
这一瞬间,宋铭山有种荒唐的错觉:挟天子以令诸侯?
“好,说的好!”
宋铭山结束,时夏带头鼓掌。
下面哗啦啦的一片掌声。
“宋会长,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出海捕鱼的事情?”
宋铭山苦笑:行!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当讲,你说。”
宋铭山笑出了很苦命的感觉,时夏不在意的上前一步。
“我觉得应该组织一次出海捕鱼,我申请带队,只要愿意去的渔船都去!”
“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