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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槻把臉轉向大江田,說道。他好像覺得這是一個大問題。大江田則慢條斯理地問高屋敷:

“假如一守家只有女孩,或者長壽郎死了但妃女子活著,那麼秘守家的繼承狀況會怎樣變化?”

“通常認為二守家的紘弍會繼承大業。同時,如今的一守家和二守家地位將會對換。”

“那麼妃女子和紘弍結婚的可能性呢?”

“怎麼說好呢……富堂翁無疑希望得到這樣的結果,但二守婆婆和紘弍自己會怎麼想?還有,如果鈴江的話是真的,那麼兵堂也許在考慮讓紘弌而非紘弍做繼承人,再把妃女子嫁給因此被淘汰的紘弍就行了——”

這時巖槻插嘴道:

“但、但是……假如兵堂和二守家的笛子確實勾搭過,紘弍是他倆的孩子,那他和妃女子不就是異母兄妹嗎?再怎麼說這也……”

“沒錯,其實我一直猶豫要不要報告鈴江說的那些話,理由就是——”

“你是說不可信?”

大江田探身向前發問,

“說謊倒未必,但可能是她的胡思亂想,是嗎?”

“嗯,兵堂在家裡,面對富貴抬不起頭、對實權由富堂翁掌控心中不快,這些都確鑿無疑。和笛子之間的關係恐怕也……不過,紘弍是兩人所生,這一點該怎麼說好呢?我總覺得這種含有惡意的揣測,很像是厭惡兵堂好色成性的鈴江會有的觀點。”

“原來如此,不過看看兵堂的言行吧,他好像真的盼望一守家傾覆、也就是讓二守家升級,不是嗎?”

“也許這是他個人的復仇方式,針對傲慢的父親和冷若冰霜的妻子。”

高屋敷對巖槻指出的這一點表示贊同,又續道:

“但他也希望秘守一族能夠繁榮,所以有可能原先是想讓戰死的紘弌當一守家繼承人。”

“這麼說,其實那個紘弌才是兵堂和笛子的孩子吧?”

巖槻的敏銳見解,讓高屋敷不由自主地低叫了一聲。因為他自愧自己竟然完全不曾意識到,鈴江的疑問可以從別的角度來考慮。而一旦重新審視,她當時的想法也就歷歷在目地清晰起來。

“鈴江猜測兵堂的孩子是紘弍而非紘弌,恐怕是因為紘弍素行不端的形象和兵堂重疊在一起了吧。”

“紘弍也好色嗎——對啊,江川蘭子就是一例。”

“嗯,而紘弌對待傭人也和藹可親,實在是個好小夥,外表也比弟弟強得多。”

“鈴江也許迷上了紘弌。但話雖如此,長壽郎不也是兵堂的孩子?”

沒等高屋敷回答,巖槻隨即又道,

“這是年輕姑娘常有的思路。長壽郎是兵堂生下的親兒子,因此相較而言紘弌更可能是兵堂之子,這種事冷眼一看就一清二楚。然而,鈴江壓根就不願去想,她所迷戀的男人也許和一守家的色老頭血脈相連。她準是無意識地在排斥這一點。”

“如果妃女子沒死在井裡,紘弌也沒戰死,只有長壽郎一個人死了,結果會怎樣?”

大江田看了看高屋敷。

“秘守家的族長由紘弌繼任,現在的二守家升級為一守家。我總覺得那樣的話,妃女子和紘弍可能會結婚。”

“為什麼?”

“最大的理由就是這兩位是各自家庭的累贅。不管嫁人還是娶媳婦,恐怕都很難。”

“但是一守家和二守家之間,有一些無法輕鬆解決的過節存在吧?”

“是,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妃女子和紘弍的婚事不會對兩家的大勢造成什麼影響。方便地結下一門親事也不錯。富堂翁和一枝夫人完全可能會有這種想法。即使夫婦兩人中的某一個惹事生非,來一句彼此彼此也就萬事大吉了。我估計他們都預想到了。”

“啊,多麼可怕的一家人啊。”

和巖槻感慨萬千的語氣相對,大江田的發言有點生硬。

“繼承人問題,也許畢竟還是一個重要的動機。”

他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不過,像是要暫時中止這個話題似地,他又問道:

“對了,紘弍的死因什麼的,現場調查的結果怎樣?”

“噢,對,唔……”

巖槻急忙取出筆記本翻閱起來,

“紘弍的後腦被供奉在祭壇上的鐵錘重擊,我們認為這是致命傷。切斷人頭用的也是放在祭壇上的柴刀,似乎是死後進行的。從屍體的狀態來看,要比處理毬子和長壽郎的態度草率得多——”

“的確,毬子那時是被好好地擺成仰臥的姿勢後砍了頭。長壽郎也一樣,雖然和毬子比起來稍微馬虎了點。然而對紘弍,罪犯硬扯去他的衣服後好像也沒收拾,立刻就著手砍頭了。”

“不斷地重複作案,罪犯也漸漸開始懈怠了麼?”

“也可以認為是對被害者殺意的程度深淺有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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