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圣者了,哪怕是见到一名圣徒,她都会以礼相待。
但是,在遇到张道之后,她渐渐觉得,所谓的圣者,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
毕竟,她对传闻中的腾格里尊,都不是那么推崇了。
所以,眼下,对那位圣者,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恭敬可言。
晚些时候。
就当阿如罕感觉张道之与阿茹娜都已经熟睡时。
她悄悄来到距离他们有几十步远的地方,盘腿而坐,尝试着调动体内的力量。
试图将张道之设下的银针逼出体内,从而恢复自身修为。
然而,就当她感到即将要成功时,却总在关键档口功亏一篑。
届时,浑身上下,都会产生一种闷痛,让她苦不堪言。
失去修为的她,全然不知张道之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并且出言警告道:
“此为我道门的九阳针法,想要破解此针,只有两个法子。”
“第一,你的实力比我强,第二,我为你拔出那几枚银针。”
闻言。
阿如罕不甘的叹了口气,遂缓缓站起身,看向那边仍在熟睡的阿茹娜,问道:
“你很照顾那个孩子,而她却不知你的身份,这是为何?”
论年龄来说,她要比张道之大不少,但由于修行的原因。
她的容貌,一直保持在十八岁的样子。
这种足可称得上倾国倾城的容貌,并不多见。
只怕偌大一个草原,很难再寻到比她更好看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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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张道之看来,比自己的师姐赵长歌要差一些。
“相较于你提出的问题,我更好奇,你苦心积虑的要留在我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道之的话,让阿如罕感到惊讶,
“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前者似自顾自地说道:“一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这一点儿。”
“不过,阿茹娜在睡前对我说,圣山明知你不是我对手的情况下,依旧派了你前来送死。”
“即使你我此前有仇怨,可也说不通。”
阿如罕愕然,下意识看向阿茹娜那边,
“这小妮子,倒是很像我。”
她说的像,是指经历与聪慧。
自从圣山知道张道之的身份以后。
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娃,其身份,早已被圣山调查的一清二楚。
再加上乌兰特部领袖也苦不停地针对阿茹娜,便也不难猜到阿茹娜的经历了。
小小年纪,却面临着父母双亡的惨况,背负着血海深仇。
这与阿如罕幼年时的经历,实在是太像了。
张道之摇头道:“你们并不像。”
“在贫道看来,她的性子,要比你坚韧许多。”
“而且,你在腾格里眼中或许只是一枚弃子,但她在我的眼里,不只是我的棋子。”
嗯?
这番话似是戳痛了阿如罕。
曾几何时,她天真地认为,自己并非是腾格里的棋子。
但事实告诉她,腾格里之所以救她,还让她成为圣山的最后一名圣者。
只是因为她的天赋极好,有利用的价值。
从头到尾,她都是腾格里的棋子,而并非亲人。
当然,对此,她并不怨恨,因为没有腾格里,她也不会活到今日。
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像你们这些大人物,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救一个人,更不会将一个拖累,无缘无故的留在身边。”
“说什么不只是棋子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鬼话罢了。”
阿如罕并不了解张道之救阿茹娜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