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地層深處的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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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的眼前消失？”智海不理解鹿呦蘋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根據當時的人說，因為要遷徙的地方十分貧瘠，根本就沒有什麼食物，又累又餓之餘，有一支隊伍在一個洞中找到了食物，那些食物是一些動物為了過冬所藏匿起來的。結果被人類找到，用來充飢。”

“於是，人們以為，只要找到那樣的山洞或樹洞，就能現事物，於是開始紛紛尋找隱蔽的洞穴，有些人就在洞穴中尋找事物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鹿呦蘋接著說。

“難道……有些洞會是其他世界的入口，這些人是從這個洞裡去了一個世外的世界？”

“你是怎麼知道的？”鹿呦蘋聽智海這樣，十分驚訝。

“我們的書上，也有一個類似的故事，叫《桃花源記》，是東晉時期一個叫陶淵明的人寫的。”

接著，智海給鹿呦蘋講了《桃花源記》的故事。

“沒錯，就類似你們桃花源的故事，”鹿呦蘋聽完說，“不過，並沒有這麼樸素與浪漫。”

鹿呦蘋接著說，“有些洞穴中確實有動物採集的食物，也有很多洞中，是一些猛獸的巢，有的人在探尋洞穴的過程中，也會被一些兇猛的動物吃掉。在那時候人們的記憶中，就有數十人被一隻黑色巨蟒吃掉的記憶。”

“還有一些洞穴，人們沒有在洞中現什麼，洞口還冒著熱氣，有些洞口還會在黑夜中出奇怪顏色的光，但是到了白天，這些洞口的光就會消失。

“很多人害怕這洞中有妖怪，就不敢靠近，也有一些膽子大的人，也因為肚子飢餓，就鋌而走險，進了這些洞裡。”

“這些洞……”智海聽著很熟悉，他好像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有一個慈祥的老人也給他講過這個故事。這個老人並不是他的奶奶。

“後來，人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進入洞裡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死是活，如果他們死了，或者被洞中的怪物或野獸吃掉，應該會有聲嘶力竭的叫喊，但是在洞口的人們並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如果他們還活著，可是許多天都過去了，這些人仍舊沒有回來，究竟失去了哪裡呢？沒有人知道。”

“難道，他們就是去了你說的地底和深海的世界？”智海問。

鹿呦蘋沒有回答，只是接著自己剛才的話說，“又過了幾十年，大地上的人們仍舊生活在對天災與兇獸的恐懼之中，而且人類的數量越來越少，也越來越頹靡。遼闊的大地上放眼望去，彷彿是荒蕪一片，因為不只是人類，所有弱小的動物，都是這些兇獸的俎上魚肉，被他們沒有節制地玩弄與宰割。”

“好絕望啊。數十年都是這樣。”智海感嘆道。

“正當這群兇獸在大地上殘忍虐殺眾生的時候，當初遷徙的人們回來了。”

“他們還記得他們的同胞，畢竟他們還說著同樣的話，語言中的聯結是不會斷的，雖然他們看起來已經與當初截然不同，已經完全像一群天外來客，不再是當初像喪家之犬、失魂落魄、衣衫襤褸的逃難之民。”

“與他們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些奇怪的人。這些人穿著堅硬的、會光的鎧甲，戴著可以反射太陽光的面具，這些人的手中還有一些奇怪的工具，比如，有的只有手掌大小，但是當異獸侵擾人類的時候，這個只有手掌大小的東西可以出一連串的聲波，這是一些不規則頻率的聲波與次聲波，可以使聽到的動物進入暈眩和昏厥狀態，失去攻擊性。”

“用聲波就可以將異獸制服？今天的人類好像也沒有明出這樣的東西啊。”智海感慨。

“如果聲波不起作用，這些人還會用一種細小的磁針，將這些磁針打入異獸的頭上，用磁針中的磁波對異獸的腦部造成干擾，讓異獸暫時陷入癱瘓狀態，無法動彈。”

“如果有些異獸奔跑迅，磁針無法注輕易射入他們的身體，這些人會一種叫‘化水儀’的東西，飛到異獸的身前，將異獸四周的氧氣化為水，再將含有麻痺成分的醉醋，摻進水中，化為水汽，讓異獸吸入，異獸很快就會陷入麻痺狀態。”

“誒？這些人的武器……雖然很高科技，不過，並不是要趕盡殺絕這些異獸啊，只是讓他們麻痺、癱瘓、昏厥？”智海問道。

“是，他們當然也擁有一擊斃萬命的毀滅性武器，不過，這不是他們的目的？”

“目的？什麼目的？”智海問。

“這些人來到地表世界，並不全是為了幫地表的人類除害，所以不需要用極端手段將這些異獸殺死。這些異獸……”

鹿呦蘋欲言又止，又岔開話題接著說，“他們只要將這些異獸帶回地底世界。這些異獸，對他們還有用處。”

“什麼用處？”

“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鹿呦蘋說。

“其實，”鹿呦蘋解釋到，“具體什麼用處我也不清楚。”

鹿呦蘋一邊說，一邊想起有一年，從其他的方域來了一群人，要將“並封”獸提走。

鹿呦蘋接著說，“這些異獸被帶回地底世界之後，被關在一個叫困獸淵的地方，困獸淵是整個地底世界最偏僻的地方之一，這樣一來，即使異獸們困獸淵中逃離，也很難找到通往地表世界的潛道，無法在回到地表世界。”

“潛道？潛道是什麼？”智海問。

“潛道就是地底世界通往地表的道路，從地底世界到地表世界一共有2o條潛道，潛道的長度從45oo-5ooo公里不等。當初遷徙的先民們，就是找到了一條潛道的支路，才進入了地底的世界。”

“等等等等，5ooo公里長的道路？”智海一邊說一邊用手機查了查這個距離代表著什麼。

“從北京到天山北部的距離，5oo萬米的距離啊。”智海說。

“是。”鹿呦蘋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