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林高义便抱着林婉儿从府中走了出来。
整个人阴沉的可怕,淮安王府的刀手一脸戒备地持刀跟在其身后,却是无一人敢上前。
走到萧景天的身旁,林高义停了下来,目光阴冷的看向萧景天。
萧景天无奈道,“林将军,是本王教子无方,等他伤好一些,本王一定带他登门请罪!”
“不用!”
林高义的声音很冷,“淮安王,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今日之事,就此作罢。老夫劝你今后好自为之,若再胆敢染指皇权,就别怪老夫新仇旧恨一起和你算!”
一句话彻底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如果说之前他是中立派的话,那今夜之后,他便是女帝的忠实拥护者。
“撤兵!”
林高义霸气一挥手,便带着将军府的刀手和一百御林军头也不回地离去。
萧景天望着林高义的背影,眼眸中也泛出阵阵杀意。
。。。。。。
李秦阳一路出了皇宫,沿途不断有御林军集结搜捕,太监宫女更是乱作一团。
唯独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嘴里哼着小曲儿,路上还不忘掀一掀惊慌逃窜的宫女的裙摆,并牢牢记住每个不同的颜色。
“少爷!”
刚出皇宫,李秦阳就听到一声悦耳动听的呼唤。
宫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上,白桃正伸出头来朝自己招手,“少爷,上车!”
李秦阳微微一笑,走上马车。
等他掀开车帘一看,映入眼帘的便是徐念娇阴沉的脸,白桃则是乖乖地坐在一旁吐着舌头。
这小丫头片子,又坑自己?
李秦阳有些无奈,面对徐念娇凶狠的眼神,他只能乖乖的坐到白桃的身边,手却是报复性地在白桃的细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徐念娇白了李秦阳一眼,斥责道,“刚才宫中传国玉玺被盗,此事你可知晓?”
李秦阳想了想,立刻摇了摇头。
“娘可不能冤枉人,孩儿从陛下御书房离开后,便径直出宫了,这事真不是孩儿干的。”
徐念娇一巴掌抽在李秦阳的脑袋上,“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传国玉玺那可是个烫手山药,你要是敢打主意,别怪娘下手狠!”
“还有,不要以为你给女帝献了几条计策,她就能将你当自己人。帝心难测,你事事都需谨慎提防,别最后让自己深陷泥潭。”
徐念娇一脸严肃。
李秦阳点点头,“孩儿知道了。”
他心里可不是这般想的,要是让徐念娇知道,传国玉玺失窃本是他和萧凌雪二人合谋,安排了一个小太监偷出宫去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至于女帝,那必须得是自己人。
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他对萧凌雪的性格已经摸得门儿清了,拿下女帝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到时候自己便是“睡女帝以令诸侯!”,整个天下都能横着走,若是遇到不服的,谈笑间便能灭他满门,反正有女帝撑腰,谁敢说个不字?
没错,这才是顶级人生理想。
他李秦阳要做皇帝的男人!
徐念娇见状也不在多说什么,而是转移话题道,“为娘听白桃说了今日淮安王府那小崽子的事,阳儿你干得漂亮,娘也觉得解气得很。”
“但萧景天这个人记仇得很,那小崽子又是他唯一的儿子,怕是此事没那么容易揭过,阳儿你可有对策?”
“实在不行,娘让你爹从北椋调一队兵甲过来?”
徐念娇有些担忧。
李秦阳嘴角一抽,不得不说他这个娘,是真的猛!
私调一队兵甲,这和谋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