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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田說:“翁先生,我想你一定清楚,我大日本皇軍如猛虎下山,攻必克,戰必取,用不了多久,整個中國就都會是我們日本人的了。到那時,幫助過我們的人必會受到天皇的優待,而你這種難得的人才,更會成為大日本帝國的貴賓。好事不等人,何去何從,你還有最後的選擇機會。”

翁泉海說:“蟹快涼了,趕緊吃吧。”“好,邊吃邊說。”浦田拿起一隻螃蟹。

翁泉海拿起一隻螃蟹說:“中國人吃蟹的講究可不少,你懂嗎?先吃蟹鉗和蟹爪,此時蟹蓋未揭,不會走掉熱氣。吃過爪、鉗後,再掀開蟹蓋,享用蟹膏,吃光蟹肉。吃蟹需要工具,叫蟹八件,包括小方桌、腰圓錘、長柄斧、長柄叉、圓頭剪、鑷子、釺子、小匙,分別有墊、敲、劈、叉、剪、夾、剔、盛等多種用法……”他說著伸手摸向腰間,但是……

浦田問:“翁先生,你怎麼不說了?”“喘口氣,吃吧。”翁泉海看一眼高小樸,高小樸低頭不語。

浦田說:“你還沒講完呢。”翁泉海說:“等講完蟹也涼了,就不好吃了。”

“我按照你說的表演一下。”浦田把螃蟹放在石桌上,掰掉蟹鉗和蟹爪,又掀開蟹殼,吃了一口蟹膏,“翁先生,我做得沒錯吧?我只喜歡吃蟹黃蟹膏,而不喜歡的就是廢物,只能扔去餵狗。這也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簡單,直接,甚至是粗暴,多年反覆嘗試,感覺非常好。翁先生,我們還是合作吧,你只要交出陳芥菜滷的製藥秘術,併到我日中漢方研究所做顧問,我就會以最簡單、最直接、最爽快的方式,讓你擁有從沒有過的舒服生活。”

翁泉海問:“我要是拒絕呢?”浦田奸笑:“我們是老朋友,我會滿足你一個心願,把你和你的老相好合葬在一起,包括這根笛子。”

日本憲兵把一罈黃酒端上來。浦田說:“蟹雖鮮美,但性寒,多吃傷腸胃,而黃酒性溫補,有活血暖胃之效,二者搭配,蟹的鮮味能提升黃酒的醇,黃酒也能去蟹的腥,絕配啊,你們中國人是真能研究。”翁泉海說:“民以食為天,人活一世少不了吃喝,多研究研究也是應該的。”

浦田譏諷道:“如果你們中國人能多用心研究槍炮,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翁泉海說:“我中華曾經無比強大,但沒有因為強大而害人性命,奪人家財,占人土地,所以說,這跟槍炮無關,跟修行有關。”

“這是軟弱的最好託詞。好了,我們先喝點酒,助助興。”浦田倒酒舉杯。翁泉海沒舉杯。

“哪來的這麼多蒼蠅啊,太煩人了!”高小樸揮舞著一把枝葉趕著蒼蠅,“你們吃你們的,我趕蒼蠅。”浦田啃著螃蟹,吃得津津有味,他對高小樸說:“你也喝點吧。”高小樸說:“我可不敢喝,怕你這酒不夠我喝的。”

浦田哈哈大笑:“看來你是海量啊,好,你儘管喝,我管夠,上酒!區區一點酒而已,有本事儘管使出來。”“那我就放心了。”高小樸抱起酒罈喝起來,轉眼他把酒喝光了。浦田讓憲兵又搬來兩壇黃酒。高小樸抱著酒罈暢飲。

浦田說:“果然海量!翁先生,他喝他的,我們吃。”翁泉海說:“沒滋沒味兒,不愛吃。”

“一桌好菜,居然說沒滋味,翁先生,你這個人太難伺候了。”浦田提起筷子,大快朵頤。

這時,翻譯走過來,用日語告訴浦田,那個孩子沒找到。浦田用日語罵了一句,讓翻譯走了。

高小樸把兩壇黃酒全喝了。浦田問:“過酒癮了嗎?”高小樸望著浦田突然哈哈大笑,他滿臉醉意道:“浦田,你說你對中國已經瞭如指掌,你為何如此自信呢?這隻能說你是無知且狂妄之輩!”浦田愣住了。

翁泉海呵斥高小樸:“喝點酒就滿嘴胡話,一邊歇著去!”

高小樸說:“堂堂之中國,五千年文明史,博大精深,浦田,你所瞭解之中國,只不過是滄海一粟。當你說出瞭解中國這句話時,就已經重病在身,離死不遠了!你不覺得身上哪裡有些不舒坦嗎?身中劇毒,命不久矣!”原來就在高小樸揮動枝葉驅趕蒼蠅的時候,他的袖口散出藥來,飄落到菜餚上。

浦田急忙伸手摳嗓子眼,做嘔吐狀。憲兵擎槍對準高小樸。

高小樸看著浦田說:“此毒注五臟,貫六腑,奪命門,吐不出來!浦田,我算過了,你從這裡到城裡得大半天的工夫,去上海就更遠了,恐怕你在路上就會暴瀉不止,血脫氣厥,你狀如一條死狗。”

浦田猙獰道:“你不要再說了,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前面!”高小樸說:“不管我何時死,你是死定了。其實你也不用太絕望,你的命還有一緩,此事跟翁泉海無關,如果你放了他,我會給你解藥。”

翁泉海說:“不必,我今天是頂著棺材來的,能坐在這就沒想著回去!”高小樸看著翁泉海說:“爸,我自打戒了酒再也沒喝過,今天算破例了,我破得高興,破得痛快!您老不要埋怨我,也不用擔心我,我的身子已經被酒泡醉了,子彈打進去不疼了。”

浦田伏在桌上說:“為醫者不能用如此手段吧?你們這樣做有違醫德和仁心,會受天下人恥笑的!”翁泉海說:“你還配說仁心?你還敢說‘恥笑’二字?你們在我們中國殺人如麻,燒殺搶掠,卑鄙無恥,你們才會被天下人恥笑!那些道姑臨死前個個平靜如水,在槍口下靜心吟唱,如果我翁泉海連女人都不如,那才會被天下人恥笑!浦田,你死到臨頭了,認命吧!”

浦田乞求道:“我們做個交易吧,只要能把我的命留住,我就放你們走。”翁泉海說:“為醫者治病救人,懸壺濟世,從不做任何交易,更不會給畜生下良藥!浦田,你可以動手了,我能隨眾道姑而去是我的榮幸!”

浦田絕望地喊:“把他們給我帶走!不要殺他們!”

浦田倚靠在小汽車的副駕駛上,他閉著眼睛,面色鐵青。翁泉海和高小樸坐在後座上。後面跟著一輛軍車,軍車車廂內站著8個日本憲兵。兩輛車行駛在林間道路上。

浦田輕聲說:“拿出解藥,我立刻放了你們,絕不反悔。否則就同歸於盡,我一條命頂你們兩條命,不虧。”翁泉海說:“我清楚如何解此毒,你放了高小樸。”

高小樸說:“這毒是我下的,除了我,沒人知道怎麼解!”翁泉海說:“藥是我配製出來的,這是我的秘方!”

浦田說:“你倆不要爭了,我知道,翁泉海你是個硬骨頭,你身邊的這個年輕人可就不一定了,等到了地方,我會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來。翁泉海,你猜他能挺到第幾刀呢?”高小樸說:“浦田,我都說了,我身上的肉已經被酒泡醉,感覺不到疼了。”“那就等你酒醒了再割你的肉。”“但願你能活到那個時候。”

汽車突然停住了。一個女村民躺在路中間,一個男村民蹲在一旁。

司機說:“浦田先生,路上躺著一個人。”浦田閉著眼睛說:“不管活人還是死人,都給我軋過去!開車!”

“等等!”翁泉海開啟車門,“可能是有人病了,我去看看。”浦田喊:“不準去,趕緊跟我走!”

翁泉海下了車。浦田拔出手槍,伸出車窗,對準翁泉海。

高小樸也跟著下了車。他倆走到兩個村民近前,高小樸問:“她怎麼了?”男村民說:“不知道犯什麼病,突然就躺地上起不來了。”

翁泉海給女村民切脈,高小樸站在一旁。兩個日本憲兵跳下軍車走過來。

男村民低聲說:“翁大夫,事不宜遲,你要按我說的做……”

兩個日本憲兵已經走到跟前。翁泉海站起說:“按我說的,去抓藥吧。”

男村民背起那女人朝軍車走去,女人摟著男村民的脖子。翁泉海、高小樸及兩個日本憲兵跟在後面。男村民走到車廂旁時,女人突然從他懷裡拔出手榴彈,扔進軍車車廂內。他倆迅速趴在地上,翁泉海和高小樸也趕忙趴在地上。

手榴彈在車廂裡爆炸。同時槍聲響了,兩個日本憲兵中槍倒地。路邊林中,四個村民打扮的游擊隊隊員持槍射擊軍車內的司機和副駕駛的憲兵。

浦田高聲喊:“趕緊開車!”轎車司機啟動汽車朝前飛奔,車胎被地上提前插好的釘子扎爆了。汽車歪歪扭扭撞向路邊樹叢。汽車內,浦田滿臉血跡,望著窗外的游擊隊員。浦田深知在劫難逃,就在汽車裡開槍自殺了,車窗上濺滿鮮血。

游擊隊隊長走向翁泉海,握著他的手說:“翁大夫,我們是蘇北抗日遊擊隊的,受葆秀同志所託,前來接應您。本來我們在靈霞觀山下等你們,可沒想到浦田把你們帶走了,所以我們只能在這裡等你們了。”翁泉海問:“你們為何不去救葆秀呢?”

游擊隊長說:“葆秀同志沒說讓我們去救她,我們也是剛知道她被小鬼子殺害了。她知道我們力量有限,可能怕給我們造成更大的傷亡。我們做了兩手準備,如果不能消滅在場的所有小鬼子,我們會帶你們去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如今小鬼子全被我們消滅了,您就算回去,他們也沒必要找您的麻煩。小鬼子馬上就要來了,你們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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