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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吃早飯時,廚房裡首先映入托尼眼簾的是桌子上的錄音機。“還不是時候。”他一邊大聲自言自語,一邊在咖啡機裡放滿水。他需要時間弄懂卡羅爾昨天告訴他的那番話的含義。在聽亞瑟的講話之前,他必須理解清楚瓦妮莎說法的真正含義,再把兩人的說法相對照。他想看看兩人之間的說法有沒有明顯的差異。

一切還是和以前完全一樣……

他為了抵擋住聽錄音機的誘惑,抱起手提電腦,登入《布拉德菲爾德晚郵報》的網站。《晚郵報》的資訊量沒有《衛報》那麼大,卻是報道內容最為豐富的地方類報紙,報紙上自然會有卡羅爾偵辦的那兩起謀殺案的細節報道。

網站頭版的大標題就是關於這起謀殺案的。託尼點選連結,看了他們的報道。報道里有許多添油加醋的東西,但深度卻完全不夠。兩個毫無瓜葛的十四歲男孩沒和家人說明去向,無緣無故就失蹤了,似乎消失在真空裡,完全找不到蹤跡。兩人被殺害,遭到殘忍破壞的屍體出現在荒郊野外。警察認為兇手利用社交網站誘騙他們出門。

託尼不禁想起珍妮弗·梅德曼的情況。她和兩個男孩的差別只是相隔了一百英里以及性別不同,但其他方面都很類似。他用力搖了搖頭。“機會來了,”他說,“找到兩處案子的連線點就能為卡羅爾出力。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吧。”

他點選著兩個男孩指甲蓋大小的照片。先看丹尼爾,然後又看了塞斯。他翻來覆去地看著這兩個男孩的照片,琢磨著把兩處案子關聯在一起的想法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拿起手提電腦,透過走廊走進書房。他把手提電腦和印表機相連,把兩張照片都打了下來。還特地使用黑白列印,以增強對比度。這時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儘管有點於心不安,但他還是把珍妮弗的照片也打了下來。

託尼把三張快照帶回廚房,把它們平鋪在臺面上。他為自己倒了杯咖啡,瞪著這些照片皺起了眉。這可不是他捏造出來的東西。三個少年的身上存在著明顯的共同點。一個令人不安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系列殺手喜好相似的體形。如果不考慮性別,珍妮弗、丹尼爾以及塞斯的體形從外表看上去幾乎沒有兩樣。託尼認定他把珍妮弗和兩個男孩聯絡在一起的想法肯定不是牽強附會。

他需要得到更多的線索。這些線索肯定不能從卡羅爾那裡取得。她還死抱著不能剝削託尼的理論不放呢。

有人興許能告訴他一些線索。託尼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第三聲鈴響過後,手機那頭傳來一個疲倦的聲音,“託尼,是你嗎?”

“寶拉,是我,”他意識到不能粗魯地直奔主題,而應該像兩個相互欣賞的朋友那樣問候一番,“你怎麼樣啊?”

“託尼,我們正在同時偵辦兩起謀殺案。你說我能怎麼樣?”

“寶拉,我知道你很累,但我正好有些事要急著問你。”

“如果是案子上的事,那我的回答是不行。上次我私下裡找你幫忙,老大可把我罵慘了,她讓我絕不能再揹著她做這種事。”

“但我們沒做錯啊,”他說,“如果你沒照我所說的去做,天知道還會死多少人。之所以找你幫忙是因為我不能親自做這件事。”把你從傷心絕望中拯救出來,你還欠著我的人情債呢。

“但你已經好多了。你的腳不需用木板進行固定,完全可以自己出去查啊!”

“寶拉,你是個堅強的女人。”託尼真心實意地說。

“整天和你這種男人混在一起,不堅強點就沒法活了。”

“聽著,我不是讓你為我個人做什麼事,不是這種事情。我只想求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沒別的了。咱們合作了這麼些年,你肯定能幫我這麼個忙吧。”

寶拉不知是譏諷還是厭惡地哼了一聲。“託尼,你不會是還沒放棄為我們做側寫的打算吧?”

“當然沒放棄。我相信你們也都沒放棄。所以你們應該體諒體諒我,能幫就幫一點。”

寶拉沉默了一會之後嘆了口氣。“把問題告訴我吧。不保證一定能回答哦。”

“我想問的問題有關於你們的那兩個被害人。報紙上說他們的屍體遭到了破壞。我想知道的是對他們的閹割徹底嗎?陰莖和睪丸全都被割掉了嗎?”

又是一陣嘆息。“你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對不對?”

“沒錯。”

“是的,完全都割下來了。託尼,我該掛了。記住,我們從來沒進行過這次談話。”

寶拉最後這句話託尼完全沒聽進去。他的思緒已經飛到其他地方去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卡羅爾解釋丹尼爾和塞斯不是案子最初的受害人。

凱文看著桌子對面的寶拉問:“是託尼嗎?是我們的託尼嗎?”讓寶拉欣慰的是,凱文把聲音壓得很低,只有他們倆聽得見。

“是那個獨一無二的託尼,”她說,“老大顯然已經讓他出局了。”

“他不喜歡這種狀況,我說得對嗎?”

寶拉看了一眼端坐在辦公室忙於打電話的卡羅爾,說:“可以這麼說。別讓卡羅爾知道我和託尼透過電話,好不好?”

凱文撲哧一笑。“我又不是薩姆,你儘管放心好了。我會幫你保密的。”他們來不及做進一步的交流,凱文的電話響了。“我是重案組的馬修斯探員。”他說。

“我是南方刑偵總隊的傑德·特納探員。”凱文沒聽說過這個操著蘇格蘭口音的探員。

“傑德,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你們是不是在調查一起少年被謀殺的案子?受害人叫莫里森和維納,是嗎?”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隨便,但凱文並不計較這一點。

“沒錯。”凱文說。

“他們最初都是在失蹤者名單上的嗎?”

“是的。你有什麼資訊要告訴我嗎?”

“這麼說吧,我很高興把手裡的這塊燙山芋移交給你們。”他的咆哮中甚至還帶著些笑意。

“什麼燙手山芋?我問你有沒有線索可以告訴我們。”

“夥計,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沒理解錯你的意思。但我要交給你的不是什麼線索,而是又一個受害者。你們的受害者俱樂部恐怕要增加一個成員了。”

“找到屍體了嗎?”

“沒找到呢。失蹤的是十四歲男孩尼爾·匡蒂克。他媽媽一直埋怨我們的辦案人員沒有盡全力幫她找人。調查失蹤人口的警察經過分析,認為尼爾的失蹤似乎和你們正在查的案子有關。他們一把案子轉到這裡,我就打電話給你了。你們有興趣接這個案子嗎?你們如果不接,我也許只能當失蹤人口案處理了。”

凱文在椅子上坐正,拿起一支筆。“把情況詳細講一講。”

“失蹤的是個住在平民公寓的孩子。他和母親住在布魯斯山小區。她說昨天下午兒子說要進城辦事,但沒說要去哪兒、幹什麼。尼爾這一走就再沒回家了。她試圖打兒子的手機,但怎麼打也打不通。典型的甩手掌櫃式母親,既不知道兒子平時和哪些孩子玩,對兒子要去什麼地方也是一無所知。為了這麼個沒頭沒腦的案子,我們星期天一大早還要趕過來上班。怎麼樣,有興趣接嗎?”

興許比你們擺脫這個案子的願望還強烈呢!“根據你所提供的線索,受害人的確很可能與我們的案子有關。只是我還需要把這些線索重新整理一遍,然後呈報給我們的老大。你應該很清楚流程。”

“夥計,我知道流程。告訴你,在我們談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失蹤人口報告和孩子的照片發過去了。做出決定以後麻煩馬上告訴我。”

凱文放下電話,表情十分憂鬱。寶拉發現他神色不對,驚訝地揚起眉。凱文對她做了個拇指向下的手勢。“我們似乎又有了個失蹤的孩子。”他聯想到自己的兒子,心情非常沉重,急不可耐地想馬上開車回家,把孩子鎖在家裡。

“哦,不,”寶拉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又多了對可憐的父母。”

凱文試著不去想死者的父母。“得馬上跟老大彙報。”

重案組裡誰都不喜歡這種似曾相識的失敗感覺。卡羅爾沮喪極了,重案組的精兵強將們也許都有一身高超的破案技能,但連一個兇手都抓不住。兇手仍然流竄在外,又抓去了一個受害者,天知道這場噩夢還會重演幾次。他們的壓力很大,而且還必須和時間賽跑。重案組成立至今還沒遇到過如此強大的挑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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