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爱丽丝将私处暴露在外的羞耻心早已让她的肉体滚烫不堪。
颤抖的原因不是寒冷,而是愉悦,是身体深处受虐欲望被满足的狂欢。
明明只有喉咙被侵犯,周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但是,爱丽丝却有一种自己的肉体早已被无数人看光光的感觉。
就像是之前的颁奖典礼时一样。
从踏入会场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肉体就被三月用艾玛侵犯了。
哪怕只是坐在台下的座位上,自己也已经悄悄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原本的她只是试图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逃避周围的视线,但是当自己获奖并登台之后,爱丽丝头脑中的某一根底线,在三次高潮的连番攻势下,断掉了。
从对自己的高潮被众人现而感到恐惧,到逐渐适应那种在众人面前偷偷高潮的背德感而带来的愉悦感,再到逐渐享受在大庭广众之下享受性的快乐。
虽然一切都被藏得严严实实,按理说是不会被现的——
但是万一呢?
只要脑子中产生了这个“万一”的想法,就彻底挥之不去了。
再坚固的盾牌,也终将会产生裂痕。
也许某一个瞬间,自己偷偷地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的事情,就会被人现。
而这种对被现的恐惧感与紧张感,反而成为了背德感最棒的催化剂。
底线已被突破,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就像现在,自己很快的就开始享受起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了。
也许有一天……自己可能真的会全身赤裸的深夜到处跑的变态吧……?
正在爱丽丝迷迷糊糊地沉浸在色情的幻想中时,一阵脚步声打破了她的幻想。
那是在她们所坐着的长椅的左后方的一条小道传来的,听脚步的声音幅度,大概是一位成年女性的脚步声。
“……哦吼,爱丽丝大人也听到了那脚步声了吧?”三月轻声对着爱丽丝说着,“虽然那人可能只是径直从小路走过去,但是也有可能,拐向我们这条有灯光的大路吧?如果那人真的走过来了的话,那么,爱丽丝大人的一切就要被看——光——光——了哟~”
“唔——”而爱丽丝喉咙中的艾玛胶体似乎并不想给爱丽丝喘息的机会,抽插与震动的幅度也剧烈起来。
“怎么办——要放下裙摆吗——要放下来吗——要放下来吗~”三月持续地在爱丽丝的耳边反复重复着一段话,如同在逼迫爱丽丝做选择。
只要……只要那女人不走过来的话……
爱丽丝似乎心中还抱有些许希望。她用自己的眼角余光盯死了那个小道的拐角处。
但是,那女人似乎并没有如爱丽丝所愿。她果然如三月所说,直接拐进了爱丽丝与三月所坐着的这条路上。
——要被看光了。
那一刻,爱丽丝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在以从未有过的度飞运转着。
“怎么办呢,爱丽丝大人,您想要怎么做——唔!”
还没等三月问出什么,爱丽丝就立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直接转身跨坐在三月的身上,将自己的裙摆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之后抱住三月的脸庞,对着三月的嘴巴——虽然只是对着口罩下大概的位置瞄准了一下而已——狠狠地吻了下去。
没错,比起一切都被看光光,爱丽丝宁可被路人当成一个不知廉耻的热恋中的小女人。
三月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马上冷静了下来。
虽然两人是隔着艾玛口罩在接吻,但是爱丽丝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至少在四肢上尽量不含糊,毕竟她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其实早就被塞满了,想要活动舌头也没什么办法。
而三月则是轻轻嗤笑了一声,紧紧搂住身上的爱丽丝,陪着她做热吻的动作。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爱丽丝不敢看过去,她索性闭上眼睛,一边做着接吻的动作,一边感受着自己的喉咙被持续性的侵犯。
咔哒,咔哒,咔哒。
脚步声越来越大,爱丽丝也只感觉自己的肉体在越来越兴奋。
被现了吗?这样的疑问在反复捶打着爱丽丝那渴望着被摧残的心灵。
如果被现的话——如果被现的话——
喉咙一阵抽动,似乎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不可以,至少在这女人离开之前不能高潮——
但是,当那路人走到了爱丽丝身后,也就是离她们最近的那个瞬间,爱丽丝终究还是没能坚持住。
爱丽丝高潮了。
喉咙中粘稠的性快感,与心中的恐惧与羞耻感,在那个瞬间,混合成了最甘美的毒药。
三月微微眯上眼睛,将怀中的恋人死死抱住,至少不要让她因高潮而抽搐的太厉害。
虽然三月也早就看得很清楚了,那路人似乎是看到自己这一对小情侣在这里黏黏糊糊,早就侧过脸去,根本没有看向这边。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三月才松开了自己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