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方脸大耳,眉骨突出,下巴长着一圈青黑的胡茬,典型的北方汉子长相。
此刻他眉头紧皱,满脸通红,显然是被下身传来的胀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妈妈温柔地朝他一笑,大方得体地开口打破沉默:“你好,阿铁是吧?我是李雪兰,a院派来帮助你解决症状的。”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惊愕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来这干嘛?”
“作为a院护理部主任,熟母采精队队长,了解犯人的基本信息是我的分内之事。”妈妈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不失威严,“至于来干什么,我想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吧?”
阿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高耸的下体,愤懑地撇撇嘴:“我就是被你们关在这破地方,还要当小白鼠,这不人道!”
妈妈叹了口气,眼神流露出一丝同情:“你入狱是因为犯下抢劫罪,并导致人死亡吧?作为重刑犯,你应该感恩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况且,目前你身体的异常反应,是监狱方未尽告知义务的过失,委屈了你,我代表a院向你道歉。”
阿铁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妈妈会这么说。他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铁链哗啦作响。
妈妈微微一笑,目光柔和而坚定地看向阿铁。那一眼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让困惑愤懑的阿铁也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阿铁,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对现在的处境感到不安。相信我,我们不是来羞辱你,而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助你走出困境。”妈妈柔声说道,语气慈爱而不失威严。
“帮我?还能帮我个屁。”阿铁不屑一顾地撇撇嘴,眼神却略显闪躲。下身粗壮狰狞的阳具高高翘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知道现在的你,肯定对熟母采精队一无所知。”妈妈温和地说道,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阿铁紧绷的大腿肌肉,感受到他微微一颤。
“简单来说,我们是一支专业的医疗队伍。我们这次来到监狱的任务,就是帮助像你这样特殊情况的犯人,通过性交采集精液样本,一方面能缓解你们的生理不适,另一方面也能为医学研究提供宝贵的素材。”
阿铁愣住了,似乎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操作。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涨成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戳在妈妈洁白的手背上,马眼渗出的清液沾湿了一小片肌肤。
“卧槽,这特么…。这还能叫医疗队伍?分明是…。”阿铁脱口而
出,却又像是害怕说错话,生生咽下了后半句粗鄙之语。
妈妈淡然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熟稔地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向桌上的医疗器械,娴熟地准备着采精的步骤。
我默默站在一旁,举着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幕。
46岁的母亲,身着特制白色护士服,端庄优雅的面容上波澜不惊,修长的手指正抚弄着罪犯狰狞的性器。
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我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唔…你他妈…。嗯哼…。”阿铁从喉咙里出一声闷哼,双
手紧紧攥着椅子扶手,指节用力到白。
妈妈拿起一块洁白的湿巾,仔仔细细地擦拭起阿铁的阳具来。
从紫黑色的龟头,到粗砺的柱身,连底部浓密的阴毛都没有放过。
特别是包皮翻开后,冠状沟里面散出浓重的腥臭味,夹杂着黄色的污垢。
妈妈皱了皱眉,却并未表现出一丝嫌弃,而是更加仔细地清理起来。
当湿巾无法清除干净时,她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伸出艳红的舌头,一点一点舔舐掉里面的污垢。
妈妈粉嫩的香舌仔细地舔弄着阿铁肮脏的包皮,灵巧地将里面的污垢一点点清理干净。
我看到她秀美的眉头微蹙,显然是被那股恶臭熏到了,但依然坚持着没有退缩。
阿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一颤,似乎被这温热柔软的触感刺激到了。
“我靠…你这是…嗯啊…”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胯下粗黑的巨物愈
涨大了几分。
妈妈没有说话,专注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当舌尖扫过系带处时,阿铁浑身一个激灵,喉结不自然地滚动,脸色涨得通红。
令我惊讶的是,当妈妈将那些污秽悉数舔净后,并没有吐出来,而是优雅地闭上双唇,喉头轻轻一滚,竟是全数吞咽了下去。
“你…你居然敢吃…”阿铁瞠目结舌,完全无法理解妈妈的行为。
妈妈淡淡一笑,用湿巾拭去嘴角的污渍,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作为医护人员,这点洁癖还是要克服的。”
阿铁半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在妈妈专业而不容置疑的目光下,终究还是缄默了。
眼看肉棒已经被清理得干净透亮,散着湿漉漉的水光,妈妈满意地点点头。
她从容不迫地站起身,纤纤玉手伸向裙摆,轻轻一掀,洁白的三角内裤闪现出来。
霎时间,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肉香扑鼻而来。
只见妈妈挺翘的臀部被内裤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沟壑。
私密处隆起的三角区泛着水渍,隐隐透出几缕黑色的耻毛。
阿铁呼吸一窒,双眼瞬间被点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片春光旖旎,喉结不住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