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的唇舌异常灵活,舔舐吸吮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到我最舒服的位置。
在这视野开阔的楼顶,看着面前全身赤裸晃动着巨乳的长美人跪在自己面前,桃红色的两腮反复鼓起卖力的吸吮着自己的肉棒,我只觉得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心胸开阔,志得意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抓住玉诗的长,把已经汁水淋漓的肉棒从玉诗的嘴里拔了出来,克制着激动的情绪,用尽量平稳的语调命令道,“好了,小嘴真是不错,很适合含鸡巴,接下来就躺下来,让爸爸尝尝你的小骚逼到底有多骚”。
一旁的手机静静的记录着我脱掉裤头俯身压在仰面躺在台布上的玉诗,我弯曲的阳具一寸一寸的插进自己妈妈粉嫩诱人的阴道里,随着妈妈那两条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的晃动,脚上鲜红的高跟鞋在阳光下荡漾出一道有一道美丽的弧线。
开阔天台上男女激烈的性交持续了十多分钟,相对紧张的我先射精,然后咬牙坚持着大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把玉诗也送上了高潮。
随后玉诗在我的指示下起身,走到阁楼边上,双手扶墙站好,弯下纤细的腰肢,拱起雪白的翘臀,等待着新的侵犯。
我射精后的肉棒并没有软下来,直接来到玉诗的身后,轻轻的在厚实的臀肉上拍打了两下之后,就扶住肉棒一挺小腹,把火热的阳具深深的刺入了玉诗的直肠。
“嗯……”,玉诗出舒爽的呻吟,忘情的呼叫着身后的男孩表达着对身体里抽动的肉棒深深的爱意,“爸爸的鸡巴好大,啊……,操得女儿的屁眼好爽,嗯……,爸爸用力,人家不只有一个小骚逼,还有一个,唔……,更骚的屁眼,啊啊……,用力……”。
我大力的挺动着小腹,感受着肉棒在妈妈的直肠里摩擦的酥麻,看着妈妈绯红的脸颊和迷醉微眯的双眼和在自己的挺动之下肉浪翻滚的美臀,听着耳中婉转悠扬的娇啼,在这夕阳斜照的光辉里,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爽,很久以来就有的愿望,今天如此轻易完美的实现了,让我一时间如在梦中。
这一刻,我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就是个统帅着百万雄兵的大将军,骑着白色骏马,挥舞着长枪,在一望无际的战场上纵横驰骋。
我情不自禁的握住了玉诗胸前晃动的巨乳,就像是握住了骏马的缰绳,拼命的挺动小腹,鞭挞着胯下这匹美丽的母马,策动她奋蹄飞驰,长枪不断刺穿一个又一个敌人,耳边传来敌人连绵不断的哀鸣。
胯下的母马跑遍了整片大地,让我觉得自己也同时征服了一片广阔的土地。
想着想着,我忽然又觉得一个将军的身份似乎不足以抒自己此刻的情怀,低下头来,胯下的那匹奔驰的母马让我恍然大悟,我哪里是在驰骋沙场,我是在奸淫女人啊。
这样的觉悟一产生,我脑海里的场景一变,自己变成了一个伟大的帝王,在一场空前规模的战争中击败了敌人,冲入了敌国的都城,一路势如破竹的杀进王宫,把战败者的王后,按在充满战火和硝烟的大殿上,狂笑着侵占了敌国国王的最后一块领地,这块领地肥美而丰腴,温暖而潮湿,时刻流淌着奶和蜜汁,让我流连忘返。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征服了一个国家。
想着想着,我忽然又有些不甘,觉得这样的格局还是无法彻底抒自己此刻的豪情。
战火中的王宫幻灭了,眼前的场景再次一变,这一次自己站在奥林匹斯雪白的圣山之颠,俯视着下方万千祈祷的信徒,而在信徒们的头顶,我胯下骑乘着信徒们虔诚信仰的女神,这圣洁而高贵的女神,正在大声的向信徒们布着启示,宣告她有了新的主人,她正以无上的荣光享受着主人的征服,而她的主人将从这里开始,征服世界。
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战,低头看了看,不见了雪白的圣山,只有那肌肤雪白的女神,依然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妖娆的女体。
女神胸前的巨乳在自己的抓揉下涌动肉波,女神的肥臀在自己的冲击下泛起臀浪,女神修长笔直的双腿随着自己的挺动而摇晃,双腿之间不断滴落着自己灌入的精液。
我的心回到了现实,虽然没有了战场,没有了王宫,没有了圣山,但是在这样高达百米的天台上公开的征服了妈妈,我觉得这也就是征服了全世界。
在我的心目中,妈妈就是一位女神,不是代表爱与美却身为娼妓的维纳斯,而是充满智慧坚强勇敢的雅典娜,把这样一位坚强睿智的女神拖到山顶按在胯下驰骋,这是一种怎样的快意。
而玉诗此时也陷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中,从今天早上以来,直到到了这个四面开阔的天台上,玉诗的肉穴和肛门才终于品尝到了滚烫的肉棒,阴道中流淌着的火热精液,直肠里那充实酸麻的摩擦,脚底连绵不断的电流,头顶的夕阳,脚下的高楼,身边时时拂过的微凉晚风,为她营造了一个恢宏的广阔的淫乱世界。
这与昨天风和日丽草木宜人的小区里感觉完全不同,这一刻她感到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淫荡的女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人潮涌动的广场中心,被全世界的男人一起奸淫鞭挞着,整个世界都在呼喊着她的淫乱,全世界的人都在向她挥舞着皮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想,也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但是这一刻她却有一个冲动,要向全世界大声宣告自己被男人巨大肉棒占有的快乐。
本应该隐秘阴私的淫乱行为,生在这种俯仰天地的宏旷环境里,竟然让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豪迈旷达不可一世的感觉,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淫叫竟然都渐渐的出现一种磅礴的气势,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悠远,知道最后声震四野,动作也随之潜移默化的变得大开大合,竭尽全力。
这呼喊声在最高点陡然拔升,高亢入云,喷薄的激流从两人的双腿之间直冲地面,同一瞬间,玉诗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我的精液深深的灌了进去。
激烈的情绪让两个人都感到这场交合酣畅淋漓,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趴伏在墙边剧烈的喘息。
“糟了”,高潮稍稍平复,我先意识到不妙,刚才两个人闹得动静有点太大了,这时候说不定有人已经在跑过来的路上了。
我急忙收拾起地上的台布,穿上自己的大裤头,推醒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玉诗,从塑料袋里拿出玉诗的风衣披上,搀扶着妈妈向天台门口快步走去。
忍耐着脚上丝袜里电极的折磨,和淫肉洞里仍未退去的酥痒,在脸上太阳镜的遮护之下,玉诗现自己虽然也是仓仓惶惶,但是比起在旁边的我来,竟然还是自己稍微从容一些。
我一把拉开天台的铁门,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谁都没有顾虑会不会在下楼的过程中迎面撞上跑来围观的人,假如有人已经来到了这个楼层,那无遮无掩的天台根本就藏不住白日宣淫的两个人,被看到已经只是早晚的问题,毫无躲过去的可能,而假如来围观的人还没有到,那自己跑的越慢越容易被抓到。
楼道里随即响起滴滴哒哒的急促声音,玉诗的高跟鞋一刻也不甘于寂寞,听在耳朵里,让两个人都有点心惊胆战,如果安全通道里有人,那就算没有看到两个人,也会知道正在生什么事,无非是不知道这对无耻的男女是谁罢了。
东窗事让两个人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宣淫天地间的豪情了,一溜烟的跑回家,我急匆匆打开房门,两个人一起挤了进去。
“咣”的一声,房门关闭,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我这一次和妈妈的野炮打的惊天动地,又在自家楼顶,面临被揭穿身份的风险,回过神来以后心理压力之巨大可想而知。
进了卧室,我又说道,“好了,现在我要继续调教妈妈你了,刚才实在是有些惊慌,不够尽兴”。
“是,主人,浪奴没用,请主人惩罚”,玉诗脸上带着潮红回答道。
很快,玉诗的身体就被一根红绒绳捆成了一只翻着肚皮的青蛙,有些影响捆绑效果的丝袜被脱掉,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黑色的腰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腰带上一个绿色的警示灯不停地闪烁着。
乳头、阴唇和阴蒂上的夹子也被重新夹好,随着腰带上的灯光,一波一波的释放着微弱的脉冲电流,刺激着玉诗最敏感的部位。
除此以外,她的阴道里被塞入了一个真正的跳蛋,开关已经打开,“嗡嗡”的震动。
玉诗的眉头微皱,轻咬下唇,忍耐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刺激,小腹中不受控制的涌起热流,性欲在刺激中渐渐高涨,阴道口再次开始溢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