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你姐姐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什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
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慧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你吗?是为了减轻你姐姐的罪而带你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姐姐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你姐姐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你便会见到她,这个你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姐姐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
两腕高高举起而肉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什么抗拒余地。
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
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服装的裸体正在暴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性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
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
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你姐姐的话你猜她会干什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你可想像得到姐姐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
本来是想帮姐姐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什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