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拼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
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你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你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姐姐!……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拼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姐姐……再舐多一会!……姐姐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你,姐姐,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
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姐姐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
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姐姐!”
“小帆……”
“呵呵,姐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姐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
“好,要去了哦!”
重心向前地一压,阳具无情地刺入可怜少女的阴户之中。
“咿!……啊呀──!”
阳具一下子便进去了一半,美帆的口中出像撕开绢绸般的幼细而尖声的悲鸣,被破瓜的处女,充满苦痛和无奈地惨叫着。
(啊啊,终于失掉处女身了,而且是在这种淫靡的状况下……)
美帆忍耐着灼热的破瓜之痛而喘息着。
这的确是很不普通的初夜。
在早上阳光充沛的房间中,在三个女人围观下被男人侵犯,而且她身穿全黑色的淫猥性奴服饰,更令十七岁的少女肉体添上一层可怜的娼妇味。
那还不止,她还正戴着狗一般的颈圈,伏上像是魔教祭坛般的台上,把双脚开至极限状态下被人从后面插入。
破瓜仪式正顺利进行中,最初美帆在迎合肉棒时出了悲鸣,但已湿透了的阴户迅即和阳具的行动同调,收缩力强的肉壁内侧有力地包含住了肉棒。
“咿、呀呀!……”
狩野的阳具突刺向身体深处,令美帆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同时,也伴随一种魅惑的快慰感觉。“嗄、呀唏……”
啪!
“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