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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凌”，讓蕭沐凌不禁一麻。
拉下東陵爅的手，她汗顏開口，“這個……我還真沒想過。”
主要是他太複雜，一時間她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突然在意這個。
東陵爅抬起雙手捧住她的臉，對上她的視線。
“那是你都沒好好看我。”
她一直看別人，都沒看過他。
蕭沐凌輕咳一聲，美『色』在前，她也想看，可不是怕被美『色』所『迷』嘛。
之前就有好幾次，差點就被美『色』所『迷』。
就算不是顏控，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遇上了東陵爅，看他太久了，也移不開眼睛好吧。
“我看了。”她堅定回答。
以前是真的看了！
只不過後面，怕被美『色』所『迷』，所以看的也就少了。
可是即便不去看，她也知道他就在她身邊。
“出了滄靈國就沒有了。”她看他的次數越來越少。
蕭沐凌稍稍移開眼睛，原來他都知道。
不是！等會！
她幹嘛心虛？
重新抬眸看向他，“不就是看你，我要是想，我一定好好看，每天都看。”
這不是什麼難事。
“不是那種看，是你要記得。”
他要的，不是簡單的看，而是一直記得。
“記得？”
“記得我的眼神，記得我任何時候的樣子。”他說這話，語氣也霸道了幾分。
“我記得啊。”
可以說，是相當清晰。
就連他的氣息，她都記的很清楚，只要出現在她附近，她就知道是他來了。
這種事情，連老爹都沒有過。
前世，好像師父也沒有讓她做到這種程度。
明明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然而她就是記住了。
“真的？”
那帶著攻掠的眼神柔和了幾分，也染上了幾分笑意。
看到他眼神變化，蕭沐凌嘴角也不自覺上揚。
“真的。”她如實回答。
沒有必要騙他。
“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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