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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聽聲音有些耳熟。
蕭沐凌若有所思想著，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吊兒郎當的身影大步走來，含笑看著她，那露出的笑容看上去有些複雜。
鳳歌看到來人，輕嘖一聲，“你怎麼現在才來，不是說早就在這裡等著呢嗎？”
叫人匆匆忙忙把他喊出來，結果他自己現在才到這裡。
“別提，麻煩的很。”來人擺了擺手，想到剛才的事情，不禁嘆了口氣。
鳳歌想了想，輕輕點頭。
行吧。
他們的事情，他的確是管不了太多。
蕭沐凌看著來人，緩緩開口，“雲暝。”
九蒼宮來的人不會是他吧？
雲暝笑盈盈走過來，站到蕭沐凌面前，重重點點頭。
“沒錯，就是我，很意外吧？”
沒想到吧！
他找人找那麼長時間，早知道還不如提前來這裡等了。
“你在這裡，東陵爅呢？”蕭沐凌抬手指著他，狐疑問道。
聽著她語氣變化的微妙，雲暝表情微微一僵，然後看了一眼鳳歌。
“我先來的。”看到他的眼神，鳳歌認真說了一句。
想讓他走，總得讓他先把話說完。
雲暝嘴角抽動，什麼是他先來的，不是讓人去叫他，他也不知道蕭沐凌來啊。
不過蕭沐凌不是在召喚域分殿，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我不會拜師。”
蕭沐凌看向鳳歌，語氣很明確堅定。
她身體的情況，鳳歌成了她師父，也幫助不了她什麼。
若她身體和普通人一樣，只是天賦稍微高一點，修煉快一點，她會考慮讓鳳歌當師父。
她知道鳳歌很護短，她喜歡護短不講道理的人，正常情況下拜他為師只有好處。
然而現在她身體的情況，並不是很允許她這麼做。
鳳歌，幫不了她什麼。
鳳歌……
又被拒絕了。
她就不要再考慮考慮？
兩次都拒絕的這般果斷，感覺她都沒有好好想過。
“我說的話，我都有好好想過，我知道有你這麼一個師父的好處，只是我個人的原因，不能拜師。”
本來蕭沐凌不想說這些，看到鳳歌的神情，決定還是說說。
話沒說開，沒有的事情經過腦補也變得有了。
說不定還會造成，天大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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