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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工棚被拆的訊息後,立馬撒腿就往老憨叔家跑,我想第一時間把這個訊息告訴他。

當我氣喘吁吁地跑進老憨叔家門後,我氣還未喘勻,就說

“老憨叔,我聽街上的人說,石材場的工棚被上邊定成賭窩,已經被人拆倒了。”。

我的這句話,就好像一悶棍,再次擊打在老憨叔的頭上,他捂著頭,倒在了炕頭上,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過了老半天,老憨叔抬起了頭,我現他的目光很空洞,就好像被抽去了靈魂似的。

他用拳頭捶著眼前的枕頭,哭著說“這幫王八蛋,還是把工棚給拆了啊!完了,黑山嘴村的噩夢來了。”。

說完這句話,老憨叔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老憨叔哭,他哭得很傷心。

對於老憨叔的痛苦,我是能夠理解的,他對工棚有感情,那裡有他的青春和汗水。

可他說黑山嘴的噩夢,我就不理解了,看老憨叔痛苦的表情,我又不敢多問。

我現,老憨叔的眼睛裡充滿血絲,看來他是真的急眼了,可如今他也無能為力了。

說實話,工棚被拆的事也讓我氣得頭疼了,因為這工棚裡面同樣有我許多歡樂,有我喜歡的姑娘和大黑。

可如今,工棚不在了,大黑也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只剩下我心愛的姑娘了。

這時,老憨媳婦也坐在一旁抹眼淚,她是老憨叔的枕邊人,只有她最懂老憨此刻的心情。

可她知道,老憨倔強了大半輩子,她無力改變自己的丈夫,只能用哭泣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隨後,她給丈夫倒了一茶缸子熱水,把白色的止疼藥片,遞到丈夫的手裡,勸他喝下去。

我又安慰了老憨叔幾句,就帶著春妮去另一個房間,一起寫作業了。

人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感覺到擁有時的珍貴。

這一天,我第一次親吻了春妮,是吻在她的臉頰和額頭上的。

我現春妮並沒有反抗,而是臉變得緋紅,就像紅紅的蘋果,格外地好看。

或許,趙春妮也喜歡我吻她吧,她調皮地說“天成,以後可不許這樣了,讓我爹知道,要打我的。”。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知道,春妮是喜歡我親她的,或許她的感覺比我還強烈呢。

“天成,天成,你來一下,我有事託付你。”老憨叔在他的房間喊我。

我放下鋼筆,跑到老憨叔的房間,忙問“老憨叔,有啥事,您就說吧?”。

“天成,明天你和春妮去工棚看一看,幫我找幾根幹木頭回來,我要做一副柺杖用。”老憨叔慈祥地對我說。

“好嘞,老憨叔,我明天就去辦,這是小事一樁。”我爽快地答應了他。

是啊,對於一個斷腿的人而言,柺杖是非常重要的,在斷腿沒有癒合前,是離不開柺杖的。

“我需要拐杖,我不能在炕上這麼癱坐著了,我要學會走路!”老憨叔說。

“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找到最好的木頭的。”我繼續表態,答應著老憨叔。

第二天,我帶著春妮返回了工棚,這裡已經被糟蹋得面目全非了。

工棚被暴力拆倒,老憨叔的行李和生活用品被弄得散落一地,已經沒有了使用價值。

我和春妮圍著工棚轉了一圈,撿拾了幾件小的物品,暖水瓶居然沒有被打碎,可能是幹活的壞蛋們,留著喝水用過吧。

我現了夏天裡,我送給春妮的花環,這是山裡野花編制的花環,那時戴在春妮的頭上,是多麼的美麗啊!

記得,我的姑娘戴著我送的花環,笑的格外開心燦爛。

我蹲下身子,撿起了這花環,對春妮說“咱倆去看看大黑吧!”。

春妮紅著眼圈點點頭,我拉著她的小手,奔埋葬大黑的地方走去。

我把花環套在了大黑墳前的木棍上,我瞥了一眼春妮,春妮眼裡充滿淚水,正不斷地流出來。

我知道,春妮一定很傷心,大黑也是她的好朋友。

我掏出手帕,擦去了春妮的淚水,說“我們該找木頭了,你爹要做柺杖用的木頭!”。

春妮的思緒從大黑這邊收回,我倆就到工棚的廢墟里,尋找了幾塊堅硬順直的木頭,用鐵絲捆綁好。

我和春妮用木棍抬著幾塊木頭,我手裡拎著老憨叔的竹皮暖水瓶,返回了春妮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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