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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這閒來無事的兩天,在泡在重案組和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搞好了關係,之所以這樣做呢,有兩個原因,第一是我現在住賓館,以黑狼的人脈和手段,只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住在賓館的除了我還有黃秋媛小魏他們,再順藤摸瓜一查,就知道我是律師他們是警察,什麼時候來這裡,每天做什麼,是否插手了這次的案子。而我躲在警局大門不出,吃飯到食堂洗澡去員工宿舍,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查不到這裡來,也不敢來,這不等於自投羅網嗎,那我這兩天自然就平安度過了,等後天一早直接到夜總會報道,天衣無縫毫無破綻。

第二個原因呢,就是為了我以後的人身安全著想,在黑幫的圈子裡潛伏當間諜,還是相當危險的,因為這群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是亡命徒,大有出了簍子同歸於盡的架勢,而很多情況下,在某位同志的生命與一個案子的關鍵時刻,縱然生命很貴重,但和千千萬的百姓與所有警察的心血與付出相比,上級往往都會選擇舍小保大,犧牲掉幾位警察,以力求將所有犯人一網打盡,怎麼都是划算的,但我不想,我無法抉擇我的命運,但我可以讓別人看在和我的感情上,盡最大的努力保障我。

和他們搞好關係,總是有用的,在鐵打的原則面前,一個戰場上的戰友還會共同違背,辦案根本比不上為了國家領土打仗的危險和盛大,只要大家都捨不得犧牲我,不惜一切大家保住我,我就可以哥哥大膽的往前走啊。

我在組裡可沒白待著,我還找法醫探討了一下有關屍體解剖學方面的知識,我其實在學生時代有點暈血暈針,但不是特別嚴重,為了克服掉這個缺點,我上大學還副修了一門解剖學,後果就是兔子的胸膛剛被老師剝開,我就嗷一聲慘叫暈了過去,被全班同學笑了整整一個學期。

但現在的職業關係,我要面對很多場面,殺人案的辯護為了力求細節的完美,我也要向法院申請看一些現場照片,血腥恐怖的有的是,從二十八層樓的大廈跳下來腦漿迸裂的照片我也看過,被殺人分屍成一段段的我也見到過,還有變態色/狼強了女孩子還用木棍刺入下/體,比日本鬼/子都噁心。

但這樣近距離的看真人演示,我還是大姑娘嫁人頭一回。

我利用這兩天的時間將那個殺人案大致理清了思緒,初步確定是一起情殺,但那個重要線索,也就是出現在亭子上和死者吵架離開的女人,根據組裡掌握到的情況,的確是馮江這個團伙的人,屍體剛送來時我們忽略了他本身的犯罪情況,只認為是一個被害人,所以在懷疑時錯過了最佳的檢查時機,只能選擇了最後的骨檢,就是將屍體的骨頭用特殊工具割刮下來一些表皮粉末,進行顯微鏡下的勘測物質,現屍體有吸/毒史,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頂著小姐的名頭實則在夜場販賣毒/品展下家的麗薩,我在深夜跑到了陳皎的辦公室,向他提出了暗中進行調查死者生前交際圈子的要求,重案組現在的心思完全都鋪在將我送到黑狼身邊當臥底、怎樣保護我又能讓我在最短時間內接近到馮江竊取dna樣本,這個案子已經暫時交給了其他的刑警,所以我提出來時陳皎告訴我不必插手,但我死活不同意,我說很有可能是一個大現。

雖然我來這裡只有斷斷四天,但我的能力他們都知道,私下都說我是鬼才,我這樣堅持,陳皎自然也就答應了,我們連夜上網、以及聯絡了死者的家屬,找到了不少朋友和同學,甚至聯絡了死者初中學校的檔案管理員,一系列的調查,最終結果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是馮江這個團伙在東莞最大的敵對組織“獵鷹”的其中一員,而我們也根據這個線索,基本確定,這一次的殺人案件,又和馮江有關。

這個結果出來後,所有人都在會議室陷入了沉默,陳皎和馬青看著投影儀愣神,小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們,忽然站起來說,“我不同意讓方硯去當臥底了,馮江殺人不眨眼,他們惡貫滿盈,這樣的人連人性都沒有,就算方硯的身份不暴露,他們要是看他不順眼了呢?一個半路加入的,搞不好他們利用完了直接就殺人滅口,我們根本無法進去了解什麼,方硯等於和我們完全斷了聯絡,我們圍住夜總會又有什麼用,殺人就在一瞬間,進去屍體都涼了!他不是警察,他只是律師,一旦出了問題,誰交待?”

我挺感激小魏這麼替我著想,他還真是義憤填膺了,整個人都抖起來,彷彿下一刻就要暈過去似的。

陳皎仍舊在沉默,許久,他忽然說,“方硯,我們不強求,原本這個組織就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局裡有義務自己解決,找你們幫忙請求支援,但不能全都壓在你們身上,如果你不同意,咱們立刻換一套方案。”

大家這麼為我考慮,我最後那點害怕也算煙消雲散了,我站起來特別堅決的表態,“事情已經展了這一步,再轉變方案是來不及了,相反,我忽然憑空消失,黑狼一定不會罷休,我畢竟也看到了他手裡的槍,知道了他的黑道身份,他不會留有後患,這樣會為我們之後的辦案帶來非常棘手困難的問題,我來是幫忙,不是添亂的,如果這點考驗都頂不住,我也不會跟來了。所以明天我去找黑狼,一切正常進行。關鍵時刻掉鏈子不是我方硯的作風,那是包頭才幹的事兒。”

包頭上一秒還滿臉敬佩之情,這一刻忽然就變臉了,他拍了拍桌子,指著我,“方硯,你他/媽找揍是吧,臨陣脫逃是我作風啊?我是那種人嗎?我這是沒辦法了,組織沒給我機會表現自己,不然我跟你換,我進去當臥底,這有什麼的啊,男子漢大丈夫,誰怕誰是孫子。”

陳皎嘴角含著笑意,“姜維同志這樣積極,那我想,也許可以讓方硯找黑狼說一下,在帶進去一個朋友,你們也好照應一下,萬一方硯脫不開身,你可以立刻聯絡我們,方便我們找準時間突擊。”

包頭愣了愣,“啊,這樣啊,不合適吧,那能行嗎,這樣吧,我那什麼,你們都是爺爺行嗎,我孫子,我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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