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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8月1日離開東莞啟程去了漳州,隨行的是陳皎小魏黃秋媛還有我和包頭。

下飛機的時候,漳州的市局局長親自在機場迎接我們,五十來歲的老刑警非常的惶恐,對我們說,“我任職三十多年,從來沒在漳州市面見過這麼大的逃犯,全國都非常重視這個案子,我非常擔心,害怕我們能力有限,犧牲了同志也抓不住犯人,我們可調動的警力不多兩千名,但大多有公案在身,能任由你們支配的只有三百名,不知道夠不夠。”

事實上,肯定不夠,這個團伙另外的四個頭目都在漳州和廈門這兩個城市,距離非常近,坐車也就三個小時就到了。這意味著,一旦我們出動伏擊,他們很快就能從另一個城市調來古惑仔支援,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我們不清楚,但一個頭目手下至少有百十餘人,而且幾乎個個都是亡命徒,刑警會有忌憚,打算留下活口,但他們卻不是,可謂招招取人性命。

但這位老局長似乎沒經手過這麼血腥的案子,我們也不敢嚇唬他,只好說差不多。

我們做漳州公安市局的公車從機場回了局裡,在會議室的投影儀上,我們調集出了機場鐵路和港口的出入記錄名單和乘客高畫質鏡頭,黃秋媛一眼認出了馮江,他穿了一身黑,並看不到隨從,於黑狼死亡的次日早晨八點多從漳州火車站二號線路出來的,也就是說,他收到風聲非常快,幾乎在警察封鎖的前一刻就平安離開了南通。

相當狡猾和姦詐。

想來又是一場更加艱難的伏擊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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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局長和我們說了便衣在全城範圍內的追蹤結果,是馮江經常和一個身材矮小但氣場冷硬的男人出現在漳州市邊境的馬場道附近,那邊有一個非常隱秘的地下賭場,始建於三年前,我們根據時間推算,懷疑是馮江還跟著獵狐乾的時候就建立起來的,而那個身材矮小的就應該是三號頭目芭蕉。

漳州的經濟並不達,房價和物價也相對偏低,但是賭/徒非常多,全國各地的人口在這裡都有,相比較香港和澳門這兩處賭風盛行卻需要大把賭資的地方,漳州明顯要更平民化一些,可以容納各種賭/徒的加入。

經過一下午的緊張部署和戰略結盟,陳皎讓我和小魏先去探探路,為了防止馮江和芭蕉真的在場,我們隨身攜帶了五萬塊錢,假如不能全身而退,就裝成是去賭一把的人下桌。

我和小魏一直開車去了馬場道,這裡是一個區,不怎麼繁華,這座城市本身就不夠繁華,和大都市相比,要差很多。至於馬場道就更平淡了,沒有繁華的街道,沒有燈火璀璨車水馬龍,有點灰色調。

我們停車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七點來鍾,小魏倚著車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兩句,然後就帶著我進了一個地下停車場,上面是藍色擋棚,然後蜿蜒一直下去,很深,感覺比一般停車場都要深,像是後拓進去的,在交通銀行的旁邊,一個人行道護欄裡面。

走下去很安靜,一點人的聲音都沒有,只有一種類似馬達在轉的嗡嗡的響聲,右邊有幾輛汽車,對面是牆,地下是消火栓,牆上是左拐右拐的箭頭,角落裡有個櫃子,挺舊的,右邊有倆門,都是木頭門,最邊上的那個把手上綁著著鐵鏈子,靠近進來的這趟路有一扇淺藍色的門,隱約能聽到男人的叫罵聲,最上面有個排風口,看著白光肆意,煙熏火燎的。

我們推開那扇門,入目的是二十幾張桌子,應該算是大廳賭場,很多人,穿著打扮也不像有錢的,桌子上放著很散亂的錢,十塊到一百的都有,有的很多,有的少的,但最少的賭資看上去也得千八兒的,地上有酒瓶子還有塑膠袋,他們大多是一邊吃一邊喝一邊玩,還有的光著身子,連內褲都不穿,旁邊嘻嘻哈哈看熱鬧的很多,我對有些愣怔的小魏說,“這是輸急眼了,把衣服當了,先堵堵口。”

小魏站在一張桌子旁邊看了看,有一個男人旁邊還放著兩張白條兒,上面字跡歪歪扭扭的,小魏指了指,“這是什麼?”

看來小魏有點涉世未深的意思,別看他做了兩年刑警,深入賭場還是頭一次,從陳皎把任務交給我倆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這小子特別興奮,一看就是大姑娘開/苞頭一次。

我說,“這是欠條,衣服錢都輸沒了,就打欠條。”

我說完指了指角落的沙上坐著吃果盤的兩個人,“那是放高利貸的,有輸急眼的,直接借貸,賭場的高利貸比外面的要高兩到三倍,就是為了在人最急的時候鑽空子,好多都傾家蕩產了把老婆女兒當出去。”

“當給誰?”

“這個沒準兒,看你怎麼個當法了,有的同桌的就當出去了,人家借你錢,要你女兒或者老婆玩兒一宿,還有的,還高利貸,送窯子裡幹一個月,抵債。”

小魏有些不可置信,“老婆孩子都輸出去?有沒有人性,還是不是男人?”

這小子真挺逗的,社會要剿滅黃/賭/毒的確是應該的,這仨東西只要碰了,別說老婆孩子、親爹親媽,就是自己的命都能搭進去,我接過的案子裡就有親爹把自己賭徒兒子告上法庭的,要求把房子拿回來,鬧的轟轟烈烈,最後無疾而終,不是我能力有限打不贏,而是這種連人性都沒了的男人,他已經不存在軟肋了,人一旦沒了軟肋,就是一具冰涼的器械,他無可挽救,比如此時正熱火朝天輸錢贏錢的這群人,就已經無可救藥了。

“我做律師第二年到珠海出差,在那邊的老街上救過一個上高中的小姑娘,當時兩三個混混兒圍著她,說她老子把她輸出去了,玩兒一夜,我當時一聽,我去,那麼嫩的小姑娘,三個混蛋玩兒一夜,那還能活得了嗎,我就把我剛賺到手的代理費給了那仨人,救了那姑娘,我這輩子就花錢做了一次好事,就這回,絕對記憶猶新。”

小魏眼睛特別亮,似乎對我改觀了,“方哥,那小姑娘沒以身相許嗎?”

我想了一下,“沒有,嚇得都哭了,不過現在算算,差不多二十歲了吧。”

小魏非常曖/昧的朝我擠眼笑,“方哥相當風流啊,這情史一挖一大票,當時要不是姑娘而是小夥子,你就不救了吧?”

我非常嚴肅的點頭,“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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